東晉北府一丘八第一千三百三十七章長生怪物戰甲騎
這些民兵的手裡拿着的不過是斷了頭的槍矛,砍缺了口的刀劍,甚至還有掉了把兒的鋤頭,幾乎可以說就是木棍和鐵片兒之流,但是這些人,沖着那個倒地,正在掙紮的甲騎,就是一陣擊打。
有些人的手中木棍都打折了,幹脆棄了手中兵器,彎下腰,用拳頭對着那騎士就是一陣猛掄,甚至還有兩個人幹脆趴到地上,露出黃澄澄的大牙,象野獸一樣咬起這個甲騎的喉嚨了,一口咬去,喉骨碎裂的聲音,隔了十餘步遠都聽得清清楚楚,那骨斷筋折的聲音,配合着這個落馬甲騎恐怖的慘叫聲,一下一下,刺激着慕容永的心靈,讓身經百戰的他,也吓得臉色慘白,汗出如漿,連行動都忘記了。
這會兒順着這道斷牆的方向,外面的南城平原之上的情況,也一覽無遺,這片叫青陽宮的地方,本是西晉的舊宮室所在,百年蒙塵,早成一片斷壁殘垣,上萬渾身是箭枝刀創的民兵,跟這十幾名撲過來撕咬這名甲騎的民兵一樣,雙眼血紅,形同野獸,完全不顧及自己身上的傷痕,甚至連行動的敏捷程度都一點也不受限制,他們在戰場上奔跑如飛,往往一刺之下,甲騎的護甲都會給生生紮透,而他們手中因為粗制濫造而質量低下的那些個矛頭,槍刃,會生生地斷在甲胄之内,往往紮入敵軍身體之後,這柄槍矛就斷得隻剩個木柄在手了。
至于刀劍,更是無法破這些甲騎的盔甲,甚至連馬甲都無法刺穿,但他們就是這樣毫不畏懼地站在原地,拿着兩三尺長的這些刀劍,跟揮舞着馬刀,狼牙棒,騎槊之類重兵器的騎兵們對砍,除非是腦袋給直接一下打爆,即使是有些給槍槊刺穿了身體的人,也是混然未覺,甚至會身體透過紮透自己身體的槍矛,向前挪動個兩三步,以便自己能更近更好地去砍殺那個穿透自己的敵軍。
身經百戰,殺人如麻的西燕鐵騎,在這支可怕的地獄軍團面前,也動搖了,顫抖了,不少人握着武器的手,都在發抖,明明被刀砍箭射,甚至連肢體都被砍斷,但是似乎他們隻要有一口氣在,肉體上受了多大的傷,都不影響行動,眼中泛着可怕的紅光,形同厲鬼一樣,嘴角邊流着血淋淋的口水,兩顆門牙露在外面,拳頭上沾滿了腦漿和内髒的殘片,十幾個人一組地向着一個個孤立的西燕騎士們迫來,那種無形的壓力,能讓人生生發瘋。
不少燕騎開始四處騎突,這一片多是斷壁殘垣,地上遍布石塊,戰馬無法全速奔馳,可是仍然有不少騎兵能以平時一半左右的速度沖起來,民兵們雖然力大,但是很多腿腳受傷中箭的,速度并不太大,至少無法與跑起來的戰馬相比,幾百名這樣的民兵,給這樣生生地沖倒,四五百斤重的連人帶馬,頓時就把這些蹄下的可憐蟲踏成了血泥,即使是他們吃力地伸出手想要抱住馬腿,也是無濟于事,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即使是藥物的作用,也無法阻止血肉之軀被碾壓的結果。
沈穆夫帶着的五百多名藍衣弟子,與這些全身布衣的民兵百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過這會兒的功夫,他的部下還剩兩三百人,幾人一組,結成劍陣而戰,跟不少落馬的燕軍甲騎和那些原來守長圍的步兵們殺成一團,他們個個渾身是血,人人帶傷,就連沈氏父子三人,也是殺得跟個血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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