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應該在這裡,這裡也不需要他,但走之前,他忍不住又進了病房。“讓你不要跑那麼快,現在好了,街逛不了事小,你要破相了知不知道?醫生說你額頭縫了一針!”歐陽靜如老媽子一樣在床前數落着時安。想起她半邊臉全是血的模樣,她就心有餘悸。說着說着看到蔫兒吧唧趴在一旁的司馬嬌,她就更來氣:“都怪你!要不是你追時安,她也不會這樣。”“我錯了。”司馬嬌立馬抱頭求饒,“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早知道會這樣,她肯定不跑,她也很内疚。時安腦袋脹脹的,覺得有點吵,想讓歐陽靜别指責司馬嬌。這不怪司馬嬌,是她自己跑得急沒看路,又被人撞了才會摔倒的。她想勸歐陽靜,一擡頭卻看走進病房的景燃。“你怎麼會在這裡?”她驚訝地看着他。雖然隻見過一面,但她對他印象深刻,所以一眼就認出了他。畢竟氣質像他這麼好的男人,并不多見。歐陽靜和司馬嬌齊刷刷回頭,歐陽靜觀察細緻入微,竟從他那雙溫潤帶笑的眸子裡,看出了不易察覺的落寞。“他說他認識你,他叫景燃。”司馬嬌求證着時安,“你真的認識他?”“見過一次。”時安這才知道,他叫景燃,很好聽的名字。“他送你來醫院的。”歐陽靜彎腰低聲道,“把你抱上車又抱進醫院。”葉西元不在,她才敢這麼說。“公主抱。”司馬嬌也小聲補充了一句。“……”時安摔得有點狠,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聽到公主抱立即紅了臉,有點尴尬又有點不好意思,對景燃道,“謝謝你。”“不客氣,正巧路過碰到,舉手之勞而已。”景燃唇角輕輕一勾,溫潤如玉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連帶着這病房都沒那麼冰冷機械了。司馬嬌看得眼冒桃花,偷偷扯着歐陽靜衣角,低聲驚呼着:“好帥!”歐陽靜不争氣的瞥着她:“少花癡。”看到帥哥就犯花癡,能不能矜持點。“醫生說你會暈血,一直都會嗎?”景燃已經從葉西元那裡得到了答案,可他仍舊不死心的詢問着時安本人。時安回想着腦中僅存的三年記憶裡,點點頭:“嗯。”“小時候也會?”景燃追問着,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探究着。時安剛想說,小時候的事情她不記得了,一道手機鈴聲就突然響起,打破了病房的沉靜。這個鈴聲景燃再熟悉不過,是姜靈拿着他手機設置的,隻屬于她一個人的鈴聲。這一刻他卻輕蹙着眉頭,不太想接這個電話。三女孩默不作聲的看着他。可鈴聲響了十幾秒,也不見他接起,“響的是你手機。”司馬嬌提醒他,以為他不知道自己手機響。“抱歉。”景燃沖時安點點頭,“我去接個電話。”景燃走到走廊一角,接起電話姜靈就嬌聲埋怨着:“景燃,你怎麼這麼久才接我電話?在開會嗎?”“沒有,我在醫院。”景燃按了按太陽穴,似有些頭疼。“怎麼會在醫院?你怎麼了?”躺在酒店床上的姜靈,猛一下坐起身。景燃感冒了?聽聲音不像,而且他身體素質很好,不會輕易感冒發燒的,外傷?車禍?她擔心的套上鞋就要往外跑。“我沒事,不是我受傷,是一個朋友,我送她來醫院。”“朋友?”不是他受傷,姜靈往外沖的步伐立馬停下,繼而緊張起來,“男的女的?”他在帝都應該沒什麼朋友,最好是和他一起出差的同事。景燃眉頭再次緊蹙,似乎不太喜歡她的語氣,但他還是回答了:“女孩。”女孩?姜靈心裡頓時翻江倒海着,隐隐有發生海嘯的迹象。不是女人,是女孩!他的女同事再年輕也是女人,不可能是女孩。女孩,他在帝都的朋友是個女孩子。時安是女孩,就在帝都上學,他們之前見過,勉強算得上是朋友。姜靈的手死死握着手機,越緊張聲音就越輕柔:“能告訴我,她叫什麼名字嗎?”千萬不要是她想的那樣!景燃沉默了好幾秒,坦誠道:“時安,長相跟你有幾分相似。”他斂下眸,低垂下來的視線落在黑色皮鞋上,姜靈在緊張,他聽出來了。姜靈是他未婚妻,兩人感情一直很穩定,他現在的想法很危險,這樣不好,會對不起姜靈。景燃閉着眸,暗暗深呼吸着調整情緒,不能再這樣下去。姜靈才是他女朋友。葉西元說得對,姜靈是姜靈,時安是時安,他不能弄混了,他不能對不起姜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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