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歡推他,推不動,這時才正了臉色。“我說了,我不想幫你解饞。”
霍延單手扣住她,“太遲了。”他吻了下去,帶着不容她抵抗的力道,“紀老師不饞的話,會教我這麼多?。"
卧槽。這現學現用啊。紀歡一掌捂住他的嘴,不想聽他說話。她說:“我喝了酒。”
霍延:“所以?”有人規定喝了酒不能做“運動”?是他聽錯還是她表述有問題?
他還記得,有幾次她興起,她還特意和他一塊喝酒。那幾次她怎麼說的,她說隻要盡興,又不是做XY相互融合的大事。
霍延沉沉地看她。她要再敢說什麼媽媽說之類的,他今晚就讓她哭着找媽媽。
紀歡有點煩躁。她清楚知道她的下一步計劃是,跟霍延結束,去追卓一航。都這樣了,她要是還跟霍延玩,那是不講武德的。
她雖然沒那麼多節操,卻也不是無動于衷的。可是,卓一航那欲進還退,不前不後的态度,讓她難受了。她想放縱。
紀歡頗有些不要臉地跟霍延講:“我喝酒了,不想欺負你。”意思是,她不能借着酒瘋把他如此這般。
霍延:“……”曠野的鳥突然這麼有良心,很不習慣。霍延唯一能想到的是,他身體對她的吸引力可能大大減低了。以前她基本不廢話。
他直接将她抱起來,在她耳邊低喃:“想多了。”“誰欺負誰還不一定。”“你說的,要盡興。”
紀歡咬着唇,手一下就圈上霍延的脖子。她聲音低低的,“唔,好吧,我醉了。”以此來短暫地逃避那些糟心的情緒。
這一夜格外地長。霍延是第一次在紀歡家留宿。卧室是小了點,床也小了點,但感覺也還行。
不知睡到什麼時候,他被手機鈴聲吵醒。霍延下意識就要去摁手機,結果一隻手先他一步抓住了手機。
他睜眼,看到紀歡抓着手機下床,快步往卧室外走,連鞋也沒穿。這一幕,讓他莫名有種紀渣女偷腥怕被抓住的即視感。
偷腥!霍延的眼神深了深。她要敢偷……不對,他這假設有病。
紀歡去了客房,把門鎖起來,低頭看手機。卓一航打來的,但是她這一磨蹭,手機也就沒再響了。
然後他的微信也發了過來。“醒了嗎?給你帶了早餐。”“今天有空嗎,我想回T大走走,一起嗎?”
紀歡捏着手機,看完又看,腦子裡嗡嗡的。即便她從不對自己做過的事後悔,這一刻也難免沮喪,還有躊躇。
要不,就不去了吧,反正去了也是白去,卓一航永遠不挑明。可是,萬一他突然就說開了呢,她不去的話他以後還找她嗎?
紀歡煩透了這種不能随心的感覺。沒想到兩年後,她還是這麼容易受他影響。
她沒回複,坐了一會兒從客房出去,霍延已經醒了,坐在客廳。他套上了長褲,但是上面光着膀子,她清楚看到他手臂和胸膛上的刮痕。
沒眼看了。紀歡輕咳一聲:“穿好衣服。”
霍延眼裡含着戲谑,“扣子掉了。”
紀歡腳下一頓。沒錯,是她扯的又如何。她咕哝着:“質量也太差了。”
霍延:“再結實的扣子,也不經被人生拉硬拽。”
紀歡簡直聽不下去。他好煩哦,細節記這麼清楚做什麼。她抱着手看他,“那你就這麼走吧,又不是不能看。”
霍延:“…謝謝誇獎,我也覺得還行。”
紀歡翻個白眼,懶得搭理他。不過她有職業病,還是順手撈起他的襯衫瞄了幾眼。是中間的扣子掉了。
像這種高奢品牌,扣子都是定制的,找不到扣子襯衫也就隻能毀了。她剛想找找看掉哪兒了,猛地一驚。去!
他來騙睡,她還要給他找扣子!不帶這麼玩兒的。紀歡睨他,“霍總穿女裝應該也挺好看的。”
霍延挑眉,“你不是專門幹這個的?縫一下。”
呵呵,你還挺會啊。紀歡笑說:“行啊,小事一樁。”她去雜物間裡找了個顆黑色扣子,裡面是描金邊的玫瑰圖案。
既然小霍先生都這麼騷了,也不差這一回。她左手拎着襯衫,右手的針線穿插來回,沒幾下就搞定。然後将襯衫兜頭扔向霍延。
霍延看到襯衫中間那顆又騷又亮眼的扣子,嗤笑。“就這點專業水準?”
紀歡點頭,“不怪你欣賞不了,這也得看是誰穿。”
霍延沉着臉看她,居然還真的換上那襯衫,還煞有介事地仔細扣起了扣子。
紀歡看得辣眼睛。特麼的,土老冒都不敢這麼穿。不過,竟也還過得去。
主要是小霍先生那張臉,冷得要死,他就是穿個熱情似火的森巴舞服,估計也是塊融不了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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