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魚一臉見了鬼的表情:“你口中這個沈青玉,好像和我認識的那個不太一樣。”“郡主也跟青玉哥哥熟識嗎?”何宛央好奇地問。池魚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幹笑道:“算是老冤家吧,以前我寄住在他們王府裡的時候,他沒少給我苦頭吃,每天都是一副天王老子的模樣,不是指使我幹這個幹那個,就是把我關去柴房思過。”何宛央瞪圓了眼:“怎麼可能?青玉哥哥很溫柔的!”“可能每個人看見的面不一樣吧。”池魚道:“你也不用太在意我的評價,畢竟他現在看起來算是痛改前非了。”“那……”眼巴巴地看着桌上的盒子,何宛央問:“這個,能賣給我了嗎?”池魚歪了歪腦袋,看了看她這一身打扮,笑着問:“你能出多少銀子啊?”臉有些紅,何宛央呐呐地道:“我現在有的銀子不多,能分開給嗎?每月給您一點兒?”池魚掰着指頭就算:“你一個月還我一兩的話,也得至少還上三十個月吧,師父說這東西可不便宜。”一兩銀子是官家才會有的俸祿月錢,尋常人家一個月是不可能攢下一兩銀子的。池魚瞧着,面前的姑娘果然白了臉:“這……能不能每個月暫且還五十文?我在王府裡住着,也沒什麼營生……”“這個嘛……”池魚故作猶豫,打算把人吓唬夠了,就把紫晶給她。然而,長凳上靠着石柱歇息的沈故淵突然就開了口。“主院裡缺個丫鬟。”他緩緩睜眼,看着何宛央道:“月錢,一兩銀子。”池魚吓得差點從凳子上摔下去,回頭瞪眼看着他道:“你不是睡着了嗎?”“你嗓門太大,吵着我了。”不悅地還她一個瞪眼,沈故淵起身道:“還是府裡睡着舒坦。”“王爺。”何宛央的眼睛亮了:“您方才的話,當真?”“當真。”沈故淵慢悠悠地理了理衣裳:“但你可想好,丫鬟沒那麼好當。”何宛央欣喜地起身道:“我知道的,粗活我都會幹,反正現在在王府裡白吃白住也沒什麼事做,能做點事情我很高興。”池魚扯了扯沈故淵的袖子,小聲道:“師父,您這就過分了點吧,人家好歹是沈青玉喊一聲妹妹的人,您給弄來當丫鬟?”“我樂意。”沈故淵眯眼:“你管得着嗎?”微微一噎,池魚咬牙:“是,王府裡您說了算。”知道就好。給她一個贊賞的眼神,沈故淵轉眼,看着何宛央道:“那就跟我們走吧,今日起,你姓氏暫去,喚宛央。”“是。”宛央應了,轉頭去看那桌上的盒子,卻見仁善王爺施施然伸手,将盒子拿過去,揣進了池魚郡主的衣袖裡。甯池魚伸手掐了掐他:“人家眼裡都要掉下淚來了,你也真的忍心!”沈故淵滿臉無所謂,低頭睨着她道:“眼淚對我不管用。”鐵石心腸!池魚搖頭。伸手去将宛央拉過來,道:“咱們走吧。”“好……但是。”指了指那頭剛進門的新娘子,宛央疑惑地問:“郡主和王爺不是來看熱鬧的嗎?這拜堂還沒開始,就要走了?”沈故淵恹恹地道:“我對這種紅彤彤的熱鬧不感興趣。”池魚很想說,我感興趣啊!好歹是黎知晚的婚禮呢!然而她話還沒說出來,這人就道:“我不感興趣的東西,身為徒弟的你,自然也不會感興趣,是吧?”錯愕地看着他,甯池魚覺得,這種人,真的很不要臉。熱鬧的唢呐聲和鞭炮聲越來越遠,池魚坐在馬車上看着外頭倒退的路,歎息道:“黎姑娘要是知道我連拜堂禮都沒看完就走了,該多傷心?”沈故淵白她一眼:“人家現在新嫁,有她最心悅的夫君陪着,誰管你看沒看拜堂禮?”池魚一噎,憤怒地回頭看他:“有你這麼說話的嗎?”“實話。”伸手将她拉回來,沈故淵道:“不愛聽就把耳朵堵上。”池魚立馬伸手堵了耳朵,一雙眼惱恨地看着他。宛央在旁邊看得好笑,覺得以前遠遠看見的那個嚴肅清冷的仁善王爺可能是她的錯覺,現在瞧着,不是挺生動的麼?馬車到了仁善王府門口,池魚跳下車,還沒站穩,就聽見一個甜甜的聲音歡喜地響起:“三皇叔,你們回來啦?”沈故淵掀開車簾,皺眉看了一眼,就見那白妙言站在王府門口,很是俏皮地看着他。下了車,他走近兩步,居高臨下地問:“你在這裡做什麼?”白妙言被他這眼神吓得一縮,聲音頓時軟了下去:“我……我在等你們回來啊,喜酒都不想喝了,就怕你們提前回來,我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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