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沛然已經再次沖進包圍圈裡去勸說衆人了,原本鬧騰的人們面對顧沛然時倒是意外的聽話,于是紛争很快平息下來,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男人也終于得以坐在地上,重重地長舒了一口氣。顧沛然走到對方身邊大緻檢查了一下傷勢,又低低說了幾句什麼,才擡腳朝許糯走過來。
許糯剛準備問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就聽到顧沛然用力戳了戳她臉上的傷痕,惡狠狠的說道:“許糯,你有沒有常識?剛才那種混亂的情況下你居然還敢往裡闖,你懂不懂得怎麼自保?有沒有一點應對危險的能力?”
許糯倒不覺得被顧沛然說一下是一件多麼大不了的事情,畢竟她知道顧沛然這麼說更多的還是出于對她的關心。再說就算重新來過,剛才那種情況下她也一樣會沖進去,但為了表現得知錯能改,她老老實實的回道:“我錯了。”
一旁的村民異口同聲,“顧醫生,家教夠嚴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
☆、友情愛情
25、友情愛情
兩人回到家裡時,宋奶奶已經睡下了。許糯正準備蹑手蹑腳地往自己房間走去,就看到顧沛然輕輕拍了拍身邊的沙發,神态自若道:“過來,我幫你擦藥。”
許糯摸了摸自己的臉上的劃痕,當時不覺得,現在才發現傷口一碰就痛,許糯本身是個非常怕痛的人,所以一看到顧沛然手上的碘伏酒精之類的藥品,便立刻驚恐地搖了搖頭,“不用麻煩您,我睡一覺起來就好了。”
顧沛然冷冷地看着她,輕飄飄的說了句,“沒關系,我不介意去你的房間幫你處理傷口,反正,家裡也沒外人。”當然了,就算有外人也不怕。
這根本就是赤果果的威脅,不過許糯相信顧沛然絕對做得出來,所以她隻遲疑了一秒,便乖乖地走回到顧沛然身邊坐了下來。為了方便顧沛然處理傷口,她非常自覺地微微仰起了臉。此時正是一天當中光線最充足的時刻,許糯的臉浸透在柔和的光線裡,愈發顯得白皙通透,連臉上的微小絨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顧沛然看着這樣的許糯,一緊張,手上的動作便不由自主的重了起來。許糯痛得嘶了一聲,雖然是極小的一聲痛呼,但依然打破了滿室的暧昧和旖旎。後面的事情就變得輕松起來,顧沛然快速幫許糯處理好傷口,然後繼續出門當起了江湖郎中。
許糯閑來無事,隻好回房間睡覺打發時間,哪知這一覺睡得異常香甜,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太陽西斜時分了。許糯匆匆忙忙洗漱好,蹬蹬地跑下樓準備做晚餐,結果一進廚房便發現宋以甯正彎着腰站在水槽邊處理着手裡的魚。
自從許糯來了源頭村之後,這還是她第一次有機會跟宋以甯單獨相處。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兩人已經有一年沒見的關系,這樣的獨處竟然讓許糯略微有點不自在了。宋以甯看到她臉上的傷,幾乎是立刻便放下了手裡的東西,然後作勢要碰一碰她臉上的傷口,許糯下意識地躲開了,宋以甯瞬間就變了臉色。
許糯也覺得自己剛才的反應有點過激了,想解釋卻又無從解釋,于是隻得尴尬的站在一旁,乖得就像一個不小心犯了錯的小孩子。
宋以甯繼續處理完手上的魚,才看也不看許糯的繼續開口說道:“小師妹,你回去吧,以後不要再來找我。”雖然是很簡單的一句話,但宋以甯說的時候卻頗費了一番精力,所以他頓了一下之後才又繼續說了下去,“我也不怕告訴你,你入學那天我便對你頗有好感,那張競選校花的相片就是我照的。我喜歡了你三年,雖然從未主動跟你提過一絲一毫,但如果你真的對我也有同樣的心思,想必你早就應該看出來了……但你沒有。”
“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跟我在一起,要麼以後便隻是陌生人。不要跟我提什麼做朋友,我受夠了跟喜歡的人做朋友。”
許糯平平靜靜的看着他,心裡早已亂成一片。宋以甯雖然笑着,心裡卻荒涼得寸草不生,“我知道你不願做這個選擇,所以我來替你做。以後不要再見面了,也不要再聯系我,你就當,從未認識過宋以甯這個人。”
宋以甯說完這番話便落荒而逃,許糯蹲在地上抱着膝,忍不住痛哭出聲。這年頭友情認真了跟愛情并沒有什麼區别,硬生生割舍的話都得從身體裡挖出一個大洞。不知道蹲着哭了多久,便被人抱進了懷裡。許糯揪着對方的衣領,睜着淚眼婆娑的眼睛定睛一看,待發現來人是顧沛然時,她立刻又繼續哭了起來。
人在傷心的時候是最怕别人安慰的,顧沛然雖然知道這個道理,卻不忍心不管許糯,于是隻得将她抱到沙發上坐下,然後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着她的背。不知道哭了多久,哭得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起來,許糯才止住眼淚掙紮着要從顧沛然的膝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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