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煥道:“那當然是後來脫的。”
江浮道:“後來是什麼時候?”
秦煥已忙着去咬他的乳頭,江浮抓着他頭發将胸脯往上挺,把乳頭都喂給他吃,嘤嘤啊啊地舒服了半天,才恍然大悟:“你聽見我和火火發脾氣,自己就把褲子脫了?”
秦煥停了動作,欺上來,兩手撐在他兩側,認真地看着他,“江浮,你要聽我的遺憾嗎?”
江浮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他已經繼續說了下去:“那就是我竟然讓你等了兩萬年。”
他揉了揉江浮的頭發,将他抱着坐了起來。兩人的陽具都很硬了,隔着衣料貼在一處流水,他卻将江浮的衣衫重新整理好,再度細細碎碎地吻他的唇。
陽光從閣樓高高的小窗裡透入,南海空氣溫潤,日光總像鍍了一層金色的水暈,有清渺的塵在空中飛舞。這一回的吻何其溫柔,宛如初春的雪,又或雨盡後的彩虹,在它消逝之前江浮漸變得心急氣躁,想将它牢牢抓住,然而“唔”地一聲,竟咬破了秦煥的嘴唇。
秦煥舔了舔唇上血迹,笑起來。
江浮無暇他顧,抱緊了秦煥的脖子,下身不斷往秦煥身上蹭,想與他貼得再近一些。他甚至對着秦煥的耳朵讨好地吹氣,說:“今日我們玩玩具好不好呀?”
有時候——多數是在情動的時候——他會忘記自己是個人,會用小狐狸一般的眸光可憐可愛地看秦煥。秦煥從他衣衫裡面去拍撫他的背,一邊說:“想玩哪個,自己去拿?”
江浮有些不好意思,但欲望戰勝了一切,黏黏糊糊地從秦煥身上站起來,又去牽秦煥的手,要他陪自己去挑玩具。
那是在閣樓頂上的一個小倉庫裡,有一隻凡間的紙箱子。箱子裡裝了不少令人面紅耳赤的家夥——羊眼圈、按摩棒、情趣内褲、跳蛋、乳夾……最要命的是江浮還給每一個“玩具”都取了名字。
有時候秦煥懷疑狐狸精的本事都是天生的。
不過今日江浮挑了特别久,好像每一樣玩具都讓他不滿意。秦煥由他牽着,低頭看他小小耳垂上的紅暈,正硬得很痛苦時,江浮忽然指着旁邊的另一個箱子道:“那是什麼?”
秦煥一怔,反應過來,一步搶上,“不,不是什……”
箱子已經被江浮打開,裡頭的東西也都倒出。是一根毛茸茸、灰蓬蓬的小狗尾巴。
江浮看到以後,就沉默了。
秦煥内心大喊糟糕,将東西三兩下踢到角落,便要拉着他離開此處。江浮卻甩開了他的手,站起來,胸膛一起一伏,蓦地大聲道:“你他媽,老子不是你最愛的小寵物了嗎!老子是個狐狸精,你他媽去喜歡一隻狗!一隻狗!”
他一氣地罵完,不理秦煥怎麼反應,噔噔噔地就跑下樓。秦煥将心一橫,撿起那玩意兒就追了下去,在書閣中抱住了他。
江浮見他手中還拿着狗尾巴就生氣:“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我是啊!”秦煥飛快地回答,“你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做的時候,你的尾巴露出來了?”
江浮呆住,“什麼?”
秦煥抿了抿唇,放柔了聲音,像一個沉溺往事的色老頭,“那個時候,你拿尾巴纏着我,胸口貼着我,整個兒都要化成一灘水……江浮,我好喜歡。”
江浮的臉色僵硬了,“你……你怎麼會記得?”
秦煥卻奇怪道:“我怎麼會不記得?”
“我施了幻咒的。”江浮堅持,“你不應當看得見我……和我的尾巴。”
秦煥甚至還回想了一下,“可我的确是記得。也許幻咒就像迷藥一般,确實能增加快感……但是當你露出尾巴,我就知道是你了。”
“你知道是我?”江浮艱難地重複,“你知道是我,你還……”
“你走得太快了。”秦煥的話音漸漸靜了下來。
江浮也不再說話了。他意識到自己又一次在無理取鬧。他是多麼後悔當年離開大荒啊,這後悔再一次将他的心絞緊了,絞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秦煥抱着他,親他的額頭,“想什麼呢?我隻是想說,我喜歡你露出尾巴來給我肏。”
這話講得露骨是為了讨他激動,可是江浮卻激動不起來,悻悻地道:“那你找什麼狗尾巴呀。”
“那不是,我沒找着狐狸尾巴嘛……”秦煥道,“這個不一樣,這個連了好東西的。”
江浮把東西拽過來,翻到毛茸茸的另一端,果然是一隻棒狀的肛塞,透明而光滑,捧在手裡還頗有分量。
“哼。”江浮中氣十足地哼出一聲。
秦煥見他這模樣便明白他氣消了,說不定心裡還有些惘然的負罪感。秦煥知道他的小狐狸一直在奇怪的地方敏感糾結,但他也知道自己會用愛把那些地方都抹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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