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控局總部裡,肖征差點被報喪的羅翠翠氣出心梗,一時不知道自己是被哪塊豬油蒙了心,居然相信姓宣的能靠譜!楊潮總算在平倩如的幫助下掙脫了繩索,一瘸一拐地走到哭訴自己拿生命出差的羅翠翠神白金,拿走了宣玑遺落的那根電子煙。這位考研積極分子把煙湊近,仔細端詳了好一會,伸出一根手指杵了杵羅翠翠的綠蘿枝芽:“别哭了,沒死呢。”根據異控局對“特能”的定義,所謂“特殊能力”,應該是一種穩定、一定程度上可控、有别于普通人的能量轉化機制。楊潮不滿足這個條件,但他又有根普通人不太一樣的地方——比如他能在接觸到某些東西的時候,有一些模糊的感覺。時強時弱、時靈時不靈,非常的玄。比如來時在飛機上,一靠近宣玑的劍,他就渾身起雞皮疙瘩,本能地想掉頭就跑,連書都背得亂七八糟。這時他碰到宣玑留下的電子煙,又有一種非常強烈的感覺,楊潮脫口說:“他們好像在地下。”宣玑他們這一行,此時在月德公的地盤上,要是平時,肖征該厚着臉皮去求月德公幫忙撈人了。可是這會蓬萊會議吵得跟花鳥市場似的,月德公正帶頭帶人鬧獨立,去求他,那老貨不一定管不說,他們還等于說是給人送了個大把柄。肖征實在沒辦法,隻好親自從總局點了一隊外勤精英增援,同時,吩咐善後科那幾位廢柴死馬當成活馬醫——讓楊潮跟着他的“第六感”先找着。内憂外患,肖主任獨挑大梁,身邊沒一個靠得住的能商量,心力交瘁。為了緩解自己的焦慮,他每隔一段時間,就随手給宣玑撥個電話。沒想到撥到第八通還是第九通的時候,電話居然通了。打電話的和接電話的都很吃驚,一接通,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宣玑:“什麼情況?”肖征:“怎麼回事?”“應該我問你什麼情況!”肖征立刻反應過來,深吸一口氣,怒吼如長虹,“你是想氣死我還是氣活我?到底在搞什麼鬼?死哪去了?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宣玑回想了一下,感覺自己的經曆一言難盡,隻好簡短地說:“呃……我現在可能在一個墳裡。”肖征聽了這等鬼話,越發暴躁:“那你他媽就在裡面躺好了,别再出來了!”“不是,你聽我說,這個墳有點特殊,”宣玑目光掃過盛靈淵,盛靈淵伏在棺材上,氣息微弱,水草似的長發與枯藤纏繞,掙紮了幾次,沒攢夠站起來的力氣……就像個剛奪完舍、還沒能習慣自己身體的豔鬼。“呃……我覺得這事有點複雜,墳裡有陰沉祭文,顔料從顔色上看,應該是有人新弄上去的,旁邊有個山洞,這洞口剛才在水下,一露出來我手機就有信号了……”宣玑強行把自己的視線從盛靈淵身上拔下來,謹慎地走到大魔頭和山羊胡中間,隔開他倆,側對盛靈淵,确保魔頭發難的時候,他能第一時間用餘光掃見,然後他打開免提,一腳踩上了“山羊胡”的關鍵部位,“我看你敢再給我裝暈!”山羊胡白眼翻了一半,又給卡回來了,直面了宣玑這高大的鳥人形象,吓得“嘤”地一聲抽噎了起來。“哭什麼哭,你姥爺我長得有屍體那麼青面獠牙嗎?”宣玑沒好氣道,“你們墳都敢挖,還挖到萬人坑裡了,我真他媽服了。”山羊胡的聲音哆嗦得跟波浪線一樣:“我、我我我不是,我從來不幹這種挖墳掘墓的缺德事,是、是是是老浪,是老浪跟他們那夥人……”“老浪是誰?”“老浪就、就是季、季清晨!老浪真名叫季清晨!”山羊胡在地上扭着屁股,試圖擺脫宣玑的腳,“都是他!我真什麼都不知道!是他弄來的小黑罐,說、說說這樣來錢快,我勸過他啊,我說這也太缺德了,可他不聽我的……”肖征透過電話聽見,立刻追問:“什麼小黑罐?”“小小小黑罐是他們的寶貝,裡面都是‘好、好東西’,地裡、地裡挖出來的,一罐是‘咒’,一罐是‘解咒’,先給冤大頭下咒,讓他們中邪,然後把解咒往人印堂一拍,包、包包好!要多少錢給多少錢。”小胡子雖然語無倫次,但肖征和宣玑都聽明白了——季清晨手裡有一種東西,能讓人産生中邪的症狀,還有一罐對應的“解藥”。自己下藥自己解,騙得受害人團團轉。宣玑:“那東西哪來的?”“黑市買的,他們都用……”肖征一隻手放在辦公室座機上,已經準備打電話給蓬萊會議中心,一邊問:“他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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