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柳全用力的瞪着一旁的管家。真是失策啊!這金絲草也是好不容易才尋到的,那些人明明說,這不會被查出來,倒沒想到此人竟然請動了王大夫。
證人證詞俱在,可這林主簿是縣令的小舅子。
楊縣丞咳嗽了一聲。
“柳全,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為了謀奪他人秘方而害人性命!”
那是一點都不提林主簿之罪。
“大人,我這得貴人相助,此有半枚藥丸,應該可解金絲草之毒!另,我紅慶酒樓願對外出售提鮮材料!”
聽得這些,在外圍觀的各家酒樓的老闆可耐不住了。
這紅慶酒樓的老闆被抓,他們有的還偷偷在心底慶幸了一把,依紅慶酒樓這些日子的來勢洶洶,不要多少日子就能在臨海城一支獨大,他們自然不願意的。
前些日子,他們可想了不少的法子,甚至還收買了酒樓裡的人,但都沒有查出這提鮮的到底是什麼材料。這會兒聽曹二丫這麼說,哪能不激動。
曹二丫輕輕勾了勾嘴角,這兩日她也一直在尋思着。她們家在臨海城根基極淺,而這味精也太招眼了,要是一直把持在手上,難免不被人當成活靶子,而出售味精是她沉吟了好久才決定的。
她鄭重其事的看着前面那想一筆揭過的縣丞。
“但請大人還我公道!”
楊縣丞倒有點不知所措了,這當官的多多少少的都置辦了些産業,這縣令自己也在兩座酒樓裡有股份呢,就像他也如此。
而且,要是他們臨海城發展起來,也是一大政績,堂下跪着的年輕姑娘給出的條件實在太誘人,連他都心動了。
楊縣丞偷偷的招了人,讓私下去問問縣令該如何處置。
還沒等來縣令的消息,倒有一幫穿着官服的人擁了進來,而後才緩緩走進一個人。
此人右手背在身後,昂首挺胸,瞧着架勢,就是積威已久。
此般陣仗吓得坐在上面的楊縣丞立馬跑了下來,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鄭大人!”
縣丞楊知書心驚膽顫的跪在那,這節度使鄭懷大人來了臨海城後,他們遞了好些拜帖過去,都無緣得以一見,卻沒想到今日為了這麼個小案子,親自過來了。楊知書已經在心底暗暗尋思着,這曹家與鄭大人到底是何關系來着。
曹二丫擡頭望去,倒覺此人眼熟,再擡頭看了眼站在一旁的魁梧大漢,才想起。
“曹姑娘,剛才老夫已經在外面聽了個清楚,這事本官為你做主,定還你一個公道!”
楊縣丞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這曹二丫果真認識鄭大人。
“是啊,有我們呢,當初你救了我家大人一命,就相當于救了我們一命,我們絕不允許旁人欺負我們救命恩人的。…”
鄭懷咳嗽了一聲,才止住了趙大的滔滔不絕。這趙大就是一根腸子的。
曹二丫在心底舒了一口氣,救人的時候,知道這人身份不簡單,竟然是個比縣令還大的官。看來與人玫瑰,果然能指尖留香。
趙大得了鄭大人的眼色,一手貼在腰間佩劍上,邁着大步走到了堂中央,闆着臉的他瞧着也格外的威嚴。趙大目光銳利的掃過堂下:“将柳全與林生拿下,旁的無辜之人速速卸去枷鎖!”
這些日子他家大人一直感念着那姑娘的救命之人,派着他們四處尋訪,沒想到他們尋到之時,正是她家落難之際。
這些雕蟲小技,他們以前見得多了,竟然敢在他們面前班門弄斧,真是不自量力。
柳全白着臉跌坐在地上,沒想到他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而一旁的林生匍匐在地上,朝着鄭大人爬了過去。
“大人,你聽我說,你聽我說!…”
一直冷着臉,毫無表情站在一旁的趙二上前,擋在了鄭懷的面前:“把此二人押下去,交由貴縣處置,相信到時會給大家夥一個滿意的交代!”
衙役走上前,勸散了還圍觀着的人群,旁的酒樓的老闆心底也生了警惕,原以為這紅慶酒樓在城裡沒有根基,沒想人家竟識得比縣令更大的官。
鄭懷伸出手虛虛扶過曹二丫:“曹姑娘請起,老夫還未謝過你的救命之恩!”
鄭懷自稱老夫,其實年紀并不是很大,也就五十歲不到而已,倒是鬓角已有了幾縷白絲,但皮膚白皙,瞧着就有一股書生之氣,與站在他身旁模樣粗犷的趙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曹二丫起身朝着鄭懷欠了欠身:“今日多謝大人相助!”
鄭懷笑了笑,倒沒有與曹二丫絮叨,而是目光清冷的看着站在一旁的縣丞。
得了消息的縣令更是吓得從後堂跑到了前衙,弓着身站在那,得了一番治家不利的訓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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