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璇想了想:“很大概率是,他不敢騙我。”
“恭喜你,”柳清宵把一份簽好字的文件遞給她,“他真沒騙你。”
楚璇:……總覺得自己好像暴露了什麼。
她也不好解釋,隻能幹巴巴地“哦”了一聲。
等柳清宵簽完文件,楚璇就回公司了。
柳清宵獨自坐在咖啡館裡,抿了一口杯子裡涼透的咖啡。苦澀的滋味從舌尖彌漫開來,柳清宵放下杯子,皺了皺眉。
先回去吧,他想,坐在咖啡館裡發了一會兒呆,他決定還是不在公司裡給江重行找麻煩了。
回到家,他換了舒适的家居服,從書架上找了一本随筆,窩在陽台的藤椅上,舒舒服服地翻開了第一頁。
下午的陽光正正好好,不過分灼人,把柳清宵曬得昏昏欲睡。正當他要面見周公的時候,突然被一陣大力搖晃,将他整個人都搖清醒了。
他睜開眼,語氣有些不滿:“你幹什麼?”
在他旁邊坐下的江重行還氣喘籲籲的,語氣十分急促:“你下午去公司了?”
“對啊,”柳清宵把書扔到一邊,打了個呵欠,“怎麼?我去公司還要跟你報備?”
“我沒有那個意思,”江重行辯解,“你去了為什麼不去找我?”
柳清宵看着他,眼神若有所思。他想試探一下江重行,看看江重行會不會再騙自己。但是這個想法隻在腦子裡出現了一瞬就被他否決了,反正已經到這地步了,試探與否意義也不太大。柳清宵決定直接問他:“我在公司樓下遇到了一個姑娘,她說她叫傅絲絲。”
一聽到這個名字,江重行臉色都變了。
“她說你昨天晚上去接她了,還拿出了一張我和你的親密照,”柳清宵語氣漫不經心,“她說的都是真的嗎?”
話音剛落,江重行突然俯過身,一把抱住了他。江重行的雙手環在他的腰間,兩條手臂把他箍得緊緊的,大有一輩子都不松手的架勢。
“柳清宵,你不能這樣,”江重行嗓子都啞了,“無論是身敗名裂還是被人戳脊梁骨,我都不在乎,但是我不能失去你。”
柳清宵被他抱住的時候還在愣神,不明白他為什麼說話說得好好的,他就開始動手動腳。聽了他這句話,柳清宵突然明白了,他大概是真的很愛自己,也是真的對自己很沒有信心。
也是,柳清宵隻是失落了一瞬間就想通了,畢竟比起江重行給自己的,自己給江重行的安全感真的太少了,甚至,自己從來都沒有說過喜歡他。
“我沒有要走,”柳清宵聲音溫柔,“江重行,這輩子,除非我死了,否則我絕對不會主動離開你。”
江重行擡起頭,他的眼眶微紅:“真的?”
“真的,”柳清宵看着他的眼睛,語氣鄭重無比,“我發誓。”
“不能反悔。”江重行抱着他的手因為情緒激動而微微顫抖。
“絕不反悔。”
陽台上,兩人在花團的簇擁中接吻。
親熱夠了,柳清宵一把推開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正色:“現在可以說正事了吧?”
“什麼正事?”江重行現在一門心思都在他身上,随口問了一句。
“那個傅絲絲,”柳清宵雙手交疊放在腿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笑了笑,“你以為就能這麼輕拿輕放?”
江重行歎了口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柳清宵講了一遍:“就是這樣,那天也是我不好,不該這麼無所顧忌。”
“你知道就好,”柳清宵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現在必須要想個辦法永絕後患。”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江重行揉了一把他的頭發,“我已經想好了。”
“那就好,”柳清宵伸了個懶腰,站起來準備下樓吃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回頭對江重行展顔一笑,“你這幾天一個人睡吧,不用來找我了,我是不會給你開門的。”
說完,毫不留戀地轉身下樓,留江重行一個人呆滞在風中。
今年年末,有件大八卦震驚了整個濱城的上流社會——一向以子女教養好、智商高,自诩書香門第的傅家,出了個吸du被抓的女兒,被人舉報捅到了警察局,後來還被人告敲詐勒索,估計要在局子裡蹲上幾年了。
臨近年關,公司裡的氣氛放松了不少。連老闆都是能不上班就不上班,能遲到早退就遲到早退。
今年過年很晚,大多數小情侶都能在一起過了情人節之後才各回各家。商家早就打出了各類促銷套餐,鼓動小情侶們為愛消費。
江重行也沒能不落窠臼,情人節前一天下班的時候就捧了一大束紅玫瑰回家。
“怎麼突然買這麼多花回來?”收到花的柳清宵吃了一驚。他可太知道江重行的性格了。江重行這個人說好聽點叫精緻,說難聽點叫臭講究。要他送花,他絕對不會送這麼一大捧玫瑰,而是要精挑細選好幾種花紮成一個精巧的花球或者花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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