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甬道抽搐着,絞纏着,将屬于男人的肉刃細密地裹挾住,淋濕淋透了,也緊吮着不放開。
餘下的聲音盡數消失在了兩人的唇齒間。然後随着身體交纏着,交合着,化為另一種語言,在猛烈又漫長的愛欲中,不斷向彼此傾述宣洩。
耳鬓厮磨,交頸相纏,在漫長又溫暖的寒夜裡,在濕膩熾熱的碰撞裡,最終交融成這世間最動聽的甜蜜情話。
第90章
邵言銳也不記得聽誰說過,兩個男人解決問題的最好方式就是打一架。
不管打沒打赢,打過了,氣撒了,就舒坦了。
他本來對這件事持懷疑态度,然而經曆了半宿的“打架”之後,他打心眼裡對此表示贊同。
也許是因為對方突如其來的一個大招直接把他打蒙了,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這場架太過漫長磨人,讓他氣都跑光的緣故。其實作為一個俗人,邵言銳一直覺得“愛”這個字眼有些矯情。
他以前從來沒有期待過真正愛上什麼人。邵言銳打心眼裡認為電視劇裡的那些死去活來撕心裂肺的愛情在現實裡不可能存在,他覺着自己如果能在有生之年遇到一個身體契合的,又能彼此看得順眼的存在,就已經足夠幸運了。
可是在這個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冬天,在這個他記憶中灰蒙又濕熱的城市裡,就那麼好巧不巧的,他路過了一家店,結識了一個人。
從陌生,到喜歡,再到把人放在心裡。好像也就不過短短幾個月的時間。
莫名其妙的就仿佛走過了一場電影,還是倍速播放的那種。
他到現在都偶爾有一種不真實感。但每當早晨醒來,總能發現有一個熱源貼在身邊時,那種不真實感就會瞬間被擊破。
隻剩下特别踏實的溫暖包裹在周圍,暖烘烘的,讓人渾身發懶,不想動彈。
“起床了勺。”帶着水汽的一個吻把邵言銳從周末心安理得的賴床中喚醒。
他伸了個懶腰,順便把一大早上就光着身子遛鳥的男人給從臉上推開。
“衣服穿上,感冒了我就不讓你進門了。”徐澤剛洗完澡,渾身都還是熱氣,笑嘻嘻地又在邵言銳手心上親了兩口,才起身去套衣服。
“你昨天不是說想吃抄手嗎,我打包了點回來,快起來吃。”
距離兩人和好已經過了幾天了,徐澤又死皮賴臉的搬回了酒店和邵言銳一起住。平日裡兩人都要工作,徐澤還總是倒班,所以他們也隻有周末待在一塊的時間能多點兒。
徐澤生物鐘比較亂,早上比邵言銳早醒了兩小時,蹭邵言銳的房卡去酒店的運動房健了一會身,把兩人的髒衣服扔洗衣機洗了,還有時間去酒店對面捎了個早餐。
“哪一碗是我的啊?”邵言銳頂着雞窩頭下床走到飯桌旁坐下,睡衣還是一套蠟筆小新。
不過換了個圖案,是徐澤給他新買的。“沒蔥的那碗啊,給你買的清湯。”徐澤在浴室裡擦頭發,随口道,“你要想吃辣就在我碗裡舀點兒。”說完又補了半句,“别舀多了,一會兒你又胃疼。”
邵言銳翻了個白眼,一邊打開打包袋一邊嘟囔,“我看你怕的不是我胃疼。”
徐澤在浴室裡輕笑一聲,也不否定。“這絕對又是老戚他兒子打的調料,”邵言銳掰開筷子腿,打開盒蓋就跟男人吐槽,“蔥和香菜都沒落下。”
徐澤搭着毛巾走出來探頭一看,“真是。我還專門囑咐了兩回,有一碗不要這些。”
酒店對面他們常去光顧的那家早餐店叫戚記面館。是個單親爸爸開的,主營山城地道的小面,早上還有豆漿油條抄手什麼供應。
面館雖然不大,但吃食的品種還挺齊全,價格也公道,所以生意還不錯。隻不過美中不足的是,老戚有個智力有點缺陷的兒子。
據說是小時候發燒就醫不及時,燒傻了,人有些木讷,反應也有點遲鈍。
兩父子相依為命過着日子,老戚有時候忙不過來,小戚就在店裡幫忙,收拾收拾桌子,打打包什麼的,雖然動作慢了點,但好點也能幫老戚減輕一點負擔。“算了,都不容易。”
邵言銳也就是随口一說,拿起筷子把配料往徐澤碗裡撥,一邊道,“人家小戚還在讀書,能在店裡幫他爸做事已經挺難得了。”
徐澤點點頭,“是,理解。”
他和着湯吃了一口抄手,順嘴道,“哪能像我對你這麼上心。”
邵言銳沒忍住,又一個白眼飛了過去。*吃完早飯,兩人拾掇了一下才慢吞吞出了門。
今天的安排是徐澤定的,征求了邵言銳的意見,兩個人一起去醫院處理他爸徐家棟的事情。
其實徐澤也是最近才知道,他那個渣爹消失的這幾年都在哪裡,做了些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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