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應衛聽到張豪傑結結巴巴的說完了自己的請求後,應衛也為難了。
其實張豪傑這個體格在他看來是極其适合習武的。
再加上他又是小酒的人,如果隻是指點他習練一下,給他打打基礎,随便傳授幾個殺招,也沒什麼。
可是正因為張豪傑是小酒的人,應衛不可能不經過小酒的同意就傳授他這些。
“你想習練武功,問過你家主家同意了嗎?”
應衛問了一句。
張豪傑一聽就愣住了,他完全沒想到這個事,滿心裡都想的是習練好身手能保護主家。
卻沒想到自己已經是小酒的奴仆,還是終身連三代的那種,做任何事都是要經過主家同意才能行的。
這個高大的漢子也是第一次做人家的奴仆,沒有經驗,也沒想到。
此時,應衛一提醒,他立刻發覺了不妥。
張豪傑立刻有些慌亂起來,又結結巴巴道:“我。。。這就去問過主家,要是。。。主家同意,我再來拜師,要是主家不同意,那。。。那就打擾大人了,還請大人勿怪。”
應衛朝他擺擺手,“去吧,去問吧,要是你主家同意了,我可以教你。”
張豪傑聽了,也顧不上向應衛道謝,轉身就快步走出二院,往後院去了。
旁邊的暗衛十八看了張豪傑的背影一眼,有些不滿的道:“這人,一點禮數也沒有,小酒大夫怎麼會收這樣的人當門房,這不是容易得罪人嗎?”
應衛瞪了他一眼,“小酒大夫家的事,你也想管?”
暗衛十八馬上收了臉上的神色,賠笑道:“我也就是說說,沒别的意思。”
應衛哼了一聲,“少說話,多做事。”
這句話說完後,他也立刻賠着笑臉,對一旁愁眉苦臉的軍醫道:“大夫,我剛才說的,你聽明白了嗎?”
“不明白。”
軍醫耿直的回答,接着道:“這麼大的傷口,怎麼能像縫衣服那樣縫起來呢?會壞的啊。
還有你說要用白酒洗傷口處?
應大人,您是不是記錯了,白酒我倒是聽說過,柳葉大街劍南坊酒鋪裡就有賣的,可那是喝的,怎麼能拿來洗傷口呢?
我從醫幾十年,從未聽說受傷之處還可以用酒來洗的。”
應衛又把小酒給王爺治療傷口的過程重新複述了一遍,這一次,他說得詳細得多,直說得自己都口幹舌燥了。
那軍醫還是一副在聽天書的懵懂樣子。
搞得應衛也沒了脾氣,他抓耳撓腮想了許久,“要不,你去請教一下這裡的東家,小酒大夫你聽說過吧?”
“那位姑娘啊,我知道,她給我們小姐治療過頭傷,可那也沒有外傷啊。”
見這軍醫還是不肯相信的樣子,應衛實在沒辦法了,隻好又對那暗衛十八道:“你去找雅楠姑姑要些白酒來,我自己縫。”
十八倒是聽話,他也是聽說過自家王爺的傷口是被縫合好的,還見過王爺被縫合後長好的傷口。
這家夥轉身就跑,去找雅楠姑姑了。
軍醫見應衛是不想讓自己給他治傷了,也急得直擺手,“應大人,你這傷非同小可,一個不小心就會化膿腐爛,會要命的啊,您還是不要自己胡來的好。”
應衛回想着小酒給王爺縫合傷口的情形,自己心裡琢磨着怎麼給自己縫合傷口,也沒力氣搭理這軍醫了。
小酒躺在床上,實在疲累得緊,卻又睡不着,肺部隐隐作痛。
喝了鎮痛的湯藥,也不那麼管用,她迷糊了一會兒,就醒了,見趙文靜還在一邊守着她。
“文靜,你去睡吧,這裡不用你伺候着,你也去休息一下。”
趙文靜搖頭,“我不困,我就在這裡看着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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