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辱罵尚未落地,舌根處傳來一陣劇痛,“噗嗤——”,鮮血呲湧,林儒銳的手指從他喉間深處抽出,帶出了一塊血淋淋的東西。
“不會好好說話的人,舌頭也不需要了吧?”
老衛瞳孔驟縮!在一秒鐘之前林儒銳還在五米開外,然而下一秒這人的舌頭已經被她拔了出來,在場無一人看清她如何動作!她是怪物嗎!?
富貴險中求,老衛忽然也對諸神逃生遊戲心生向往。如果玩家們都能獲得這樣的力量,就算冒着丢掉性命的危險也是值得的。
但眼下,還是活命最至關緊要。這個擅長逞兇鬥狠的黑社會顫抖着嗓音:“你敢這樣做,還把不把王法放在眼裡?”他為了找林儒銳麻煩,幾乎把幫裡所有兄弟都叫上了,依眼前情況看來,卻依然勝率渺茫。
但隻要再給他多一點時間,召集起以前的同胞,他相信絕對能讓這嚣張的小鬼吃到苦頭。
他正想叫李範幫忙,卻發現那龜孫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跑了!
老衛往後倒飛出去,有人将他當胸踹翻,又牢牢踩在腳下。
接着,從小腿開始,全身骨骼傳來被壓碎般的呻.吟,那隻超過1500公斤的大理石長桌被林儒銳單手拎起,正一寸寸往他身上壓。
一種恍若天盆傾覆的恐懼令老衛渾身發憷!毛骨悚然!他想要掙脫,踩在他胸口的那隻靴子卻穩如磐石。這樣重的桌子壓下來,老衛已經遇見了自己的下場,就像橫死在公路上麻雀,五髒六腑都被擠出。
他正要放聲慘叫之際,那隻桌子卻穩穩停在上方。林儒銳抓着桌腿,一本正經:“不要在我初姐的店裡鬧。”
她一松手桌子就要砸死人,拔出人舌的手指還在滴滴墜血,卻似乎是對方很不可理喻似的,這樣說了一句。但是細究來,也确實是老衛一衆先找上門來。
段孝還在虎視眈眈,就等着林儒銳出差錯好把她推上皇帝高座,再者,林儒銳也不想讓唐初經營的雲霭之巅沾血。所以今天她放老衛一馬,要是在舊地球,這些人早被燒成灰了。
老衛咬牙問:“那你要怎麼做?”
“後天下午兩點鐘,市體育場見。”
林儒銳約好時間,将大理石桌放回原位,目送着老衛一衆擡起被拔掉舌頭的壯漢,屁滾尿流地離開。
唐初把吓傻了的服務員叫過來收拾血迹,牽起林儒銳的胳膊,指尖點了點她刀繭厚實的掌心,拿出手帕給她擦拭手上的血迹。
“你和他們約在後天?”唐初鼓了鼓腮幫,“咱們假期隻有四天,大後天又要進遊戲了,還要浪費一天在他們身上?讓那個段孝去處理他們不行嗎?哎呀,你幹嘛!”
林儒銳空出的那隻手忽然戳了戳她的腮幫,被嬌喝一聲才回過神來:“抱歉,你看起來很好戳。”
唐初一張姣好的鵝蛋臉,奶油般光滑雪膩的肌膚在光線下泛起淡淡的柔光,因為生氣鼓腮的動作,臉頰邊那一小塊肉顯得十分綿軟。
“小壞蛋。”她手背上的肉被報複似的捏住,唐初還狠心擰了擰,“長幼有序懂不懂?到底誰才是年長那個?”
“初姐,我錯了。”林儒銳為轉移她注意力,另外抛出話題,“我和你時間不一樣,我下次遊戲是在八天後。”
兩人本已走到了玄關處,唐初猛地停住,蹙起的秀眉先一步不忿的語氣顯示出了她不平的心緒:“怎麼回事?諸神又作什麼妖?”
每次遊戲結束,玩家都會得到四天時間用來調整狀态。全世界所有玩家都是如此,無一例外。以諸神一貫的德行,唐初不會覺得他們忽然發善心給林儒銳多安排四天休息時間,隻會覺得他們又有什麼幺蛾子要整。
“我……”林儒銳忽然打了個噴嚏,她揉了揉鼻端,眨了眨泛紅的眼睛,這才繼續接上未盡的話題,“賽斯特說,下一個副本是他們精心設計、難度最大的一個。不僅副本的類型特殊,而且參與遊戲的玩家也十分特殊。所以需要多點時間準備,檢查遊戲是否還有瑕疵。”
林儒銳說完,就自顧自往前走了。唐初站在原地,渾身發冷。諸神雖然喜歡胡天侃地诓騙萌新,但在遊戲相關上卻從不信口雌黃,一款被判定為目前難度最大的遊戲,諸神還需要額外的時間反複調整,這到底該有多麼危險?
唐初冷靜下來,道:“我要和你一起去。”
“你——阿嚏——到時候——阿嚏——說不準,還沒從遊戲裡出來。”林儒銳連打兩個噴嚏,以至于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而且,很危險。”
唐初也懶得和她争辯,反正到時候她一定會跟着林儒銳,絕對不許小壞蛋抛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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