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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年，許多直alpha癌就不得不屈服，做出改變，收斂以往粗糙的做派，更加平等地對待oga。這的确是一個變革的時代，對oga而言，是最好的時代，對alpha來說，其實也沒那麼遭，隻需要稍稍收斂而已。即使信息素清洗劑出現了，但是它隻是為oga提供了一條退路，ao吸引仍然存在，武力強悍的alpha，仍然在社會中占據優勢地位。他們隻需要看起來平和溫柔一些，輕易就能捕獲oga的心。被标記後，不到絕望的地步，不是被傷透了心，又有多少人會時不時将永久标記清除呢？更何況，仍有守舊的oga，願意進入oga教養學校，學習所謂的閨訓，并以所謂的oga教養标榜自己，以此自得。回到現實，艾菲盯着在她面前露出的青蘋果味脖頸，鼻子卻敏感地捕捉到了一股熟悉的榴蓮味。是莫莉的味道。雖然暫時标記的成本，已經降低得幾近于無，可是傳統是不會輕易改變的，alpha風度仍需要維持。信息素清洗劑，在清除暫時标記時，對oga沒有任何副作用，對alpha卻不然。或許是源于繁衍的本能，oga在用信息素清洗劑清除暫時标記後，标記了那個oga的alpha，對她他的oga信息素味道，更加敏感。每清洗一次，效果增加一倍。信息素濃度越高，oga對alpha的吸引力越大。oga在發情時，信息素濃度是平時的數倍，輕易就能引得alpha蠢蠢欲動。但是在平時，oga信息素會維持在安全的水平。oga清洗掉暫時标記時，信息素濃度并不會因清洗改變，卻能給标記過他她的alpha造成濃度倍增的錯覺，進而刺激alpha的本能。重複暫時标記一個oga五次，在二十年前，絕對是聞所未聞的奇聞轶事。可是現在，卻吊詭地，發生在艾菲身上。莫莉一定想象不到她的信息素，在自己鼻間是什麼味道，否則絕不可能讓自己重複标記那麼多次。伊凡站在幾米遠，小聲逼逼：“這是上課鈴聲在此時響起。萊茵瞥了眼被人群包圍的兩人，徑直向教室走去。擦過艾菲身邊時，薄唇輕啟，淡淡地說：“上課時間到了，艾菲少尉。聽說軍人需得遵守紀律，嚴謹守時，但是……”他的聲音不大不小，不輕不重，卻清晰地躍入在場每個人耳中。大提琴般的聲音，引人沉醉，蘇到極點，如果能忽略他言語中的未盡之意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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