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醉……”段唯撥開似有千斤重的雙眼,眸光迷離地看着傅度秋。
“哪個醉漢主動說過自己醉了?”
傅度秋說話的時候身上有一股好聞的白松香味道,段唯的眼睛忽閃忽閃地,很久之後終于把對方這句極其簡單的話給聽懂了,于是他十分執着地又說了一句:“我沒醉……”
“……”傅度秋放棄了試圖勸酒的想法,直接把酒杯奪了過去,對那位Alpha說:“我幫他喝了。”
“……哦。”
那位Alpha雖然醉了,但還不至于像段唯那樣聽不懂話,于是和傅度秋碰了一杯,合着狗糧把酒給喝光了。
見他一飲而盡,段唯有些懵了,後知後覺地問傅度秋:“你把酒喝了,我喝什麼啊?”
段唯微微側着身子,因為開了暖氣,身上隻穿一件暖白色的毛衣,不大不小的領口就這樣将剛剛成熟不久的腺體露了出來。那上面光潔一片,燈光迷離下健康的光澤無疑告訴了旁人——這是一個還沒有被标記過的Omega。
傅度秋從段唯身上收回目光,從桌上拿了一瓶沒有拆封過的牛奶,拉開拉環插了一根吸管進去,遞到段唯嘴邊說:“喝這個。”
聞言段唯以為嘴邊是酒,喝了一口後立馬皺起眉頭,嘟囔着說:“怎麼是牛奶?”
“酒是大人才喝的,”傅度秋連哄帶騙地說:“你隻能喝這個。”
他說話的時候刻意壓低了聲音,混合着空氣中若有若無的白松香味,讓段唯有些迷迷瞪瞪地。
不過他也沒有完全喪失思維能力,消化了很久傅度秋的話後反駁道:“你放屁,我就是大人,你還真以為我喝醉了呢?”
“哦……這樣啊,”他們兩個人的距離此時非常近,傅度秋看着他因為喝酒而微紅的臉頰,若有所思地繼續說道:“原來你沒有喝醉啊,那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要我和許佳念擁抱嗎?”
“……”段唯聽到這句話後僵了僵,喃喃了兩句後直挺地窩進沙發裡,閉上了眼睛。
但傅度秋并不吃他這一套:“别裝死。”
“我醉了……你别吵我。”段唯說完之後還煞有其事地打了個酒嗝,把手臂遮在自己臉上意圖蒙混過關。
他心想自己死鴨子嘴硬,難道傅度秋還撬開他的嘴說嗎?
可是段唯還是年輕,低估了傅學霸的段位。此時周圍的衆人已經喝得找不着北,完全沒有理會角落裡的兩個人,見狀傅度秋微微彎身,靠近了躺在沙發上的段唯。
段唯還在裝作喃喃自語,傅度秋輕笑一聲,把手臂從段唯身上挪開,壓在旁邊的沙發坐墊上,小聲說:“你還不如趁着現在神志不清說,不然明天我問起來,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輕松了。”
這句話仔細想來很有邏輯,但段唯知道傅度秋隻是在誘騙自己,指不定他說出來,他今晚就被傅度秋暗殺。
關鍵是他現在神志不清的,暫時也沒有想好用什麼理由。
于是他繼續裝死,緊緊閉着眼睛,睫毛因為用力而輕輕顫動,像一把小扇子。
傅度秋繼續道:“說不說?”
“說什麼啊……我聽不懂。”段唯耍賴。
“快點。”
“我不說……”
就這樣來了幾個回合,傅度秋看見剛剛還在試圖裝死的段唯終于有些崩潰地睜開眼睛,皺起眉頭啞着嗓子說道:“我錯了行不行?你就别欺負我了……”
傅度秋壓在段唯兩側的手頓了頓,低眸看着一切事發源頭的始作俑者,而對方似乎還覺得委屈了似地,擡起手就往傅度秋身上打。
隻不過這勁兒跟貓抓似地,沒有半分力氣。
良久之後傅度秋終于收回視線,從段唯身上起來,無奈地搖搖頭
究竟是誰欺負誰啊……
時間不斷流逝,一群人玩了幾把王者和鬥地主後已經到了深夜。彭炎帶來的酒全部被喝得一幹二淨,直到零點的時候衆人終于有些熬不住了,皆是腳步蹒跚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傅度秋把桌上簡單收拾了一下,轉過身就看見他的三個醉漢室友癱在地上。彭炎手裡拿着一個空酒瓶,嘬了半天什麼都沒喝出來,卻還是拿着酒瓶對着空氣吼:“段哥!幹!”
而離他不遠的段唯睡了半個多小時,從睡夢中聽到了自家小炎子的呼喚,一個鯉魚打挺地從沙發上坐起來,手舞足蹈地說:“幹!給我幹!”
另一個Ba就沒有他倆亢奮了,癱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嘴裡喃喃地不知道再說什麼。
傅度秋見狀歎了一口氣,穿過四仰八叉的兩個人來到段唯面前,說:“去床上睡覺。”
“我不,”段唯撓了撓自己的頭,良久之後說:“我還沒洗澡。”
“你這樣怎麼洗澡?”傅度秋見他不動,直接伸手把他從沙發上抓了起來,往浴室裡走:“現在先洗個臉,明天早上我叫你起來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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