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試圖掙紮了一會兒,最後實在是不能動彈。大丈夫能屈能伸,于是他悶聲悶氣地說:“我錯了。”
壓在他身上的傅度秋頓了頓,見段唯的耳根漸漸紅了,于是起身把段唯拉了起來,說:“下次還敢嗎?”
話音剛落,段唯卻是沒有應答,垂着眼睛好像有些委屈的樣子。見他這樣,傅度秋皺起眉頭,想着自己剛剛是不是太狠了,還沒說話,就看見段唯迅速把手伸了過來,緊接着他就感受到衣服裡一陣涼意。
段唯剛剛被壓在地上的時候就在偷偷摸摸在手裡攥了個雪球,他嬉皮笑臉地觸到傅度秋後頸的肌膚,說道:“哈哈哈下次還敢!”
這回他學聰明了,得手之後迅速跑到酒店門口,隻留給傅度秋一個背影。
看着他逐漸跑遠,傅度秋站在原地,笑着搖了搖頭。
突然之間下了雪,之前冬令營的項目有部分不能正常進行,但老覃也不能放任他們又像昨天那樣四處亂野,于是召集八班所有人去參觀離這兒不遠的市級博物館。
一行人被分成兩隊,各自跟着兩個導遊,參觀博物館裡的展品。段唯百無聊賴地站在最後面,雙手放在身後,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
“現在大家所看到的呢,就是幾百年前,人類研制的第一支抑制劑的模型。”導遊拿着小蜜蜂,指着櫥窗裡的一個展品。
和現在的注射器不同,那是一個有些簡陋的小管子,因為擺放角度的問題看不清裡面裝了什麼。幾個同學好奇地靠近看,問道:“這是怎麼用的啊?”
“内服,不過這個效果和現在的抑制劑差得很遠,隻能夠短暫抑制6個小時。”導遊回答道。
一個同學說:“發情期可是有三四天呢,這豈不是要一直喝?”
“是的,”導遊笑了笑,“所以說現在世界人口不斷增長,大多數是因為當初無法抑制的原因。”
這一段對話段唯沒聽進去多少,隻是有些震驚地對旁邊的許佳念說:“發情期有三四天?!”
“是啊,”許佳念理所當然:“有的發情期長可能要五六天,怎麼了?”
“沒,沒事。”
段唯一邊走一邊盤算自己的抑制劑帶得夠不夠,畢竟這幾天他怕提前來發情期還注射了幾支,現在已經不剩多少了。這地方又偏,方圓幾裡都看不到一家醫院。
解說完抑制劑後,導遊似乎打開了話匣子,開始和一行人補充AO的知識:“Omega是非常脆弱的,一生隻能夠被終身标記兩次,而且身體不好的話做标記脫離手術甚至會有生命危險。所以建議各位同學,以後一定要擦亮眼睛,不要輕易進行标記。”
導遊是個Ba,看上去也不過二十幾歲的樣子,卻是像個過來人一樣循循善誘,比生理課老師還要認真。
段唯看了他一眼,視線落在他胸前的銘牌上。因為隔得遠,他隻看到一個“帆”字。
聞言彭炎在旁邊壓低聲音說道:“聽到了沒段哥,擦亮眼睛。”
“擦你大爺,”段唯翻了個白眼,“爺就算是抱着抑制劑過一輩子,也不和人标記。”
站在身後的傅度秋完完整整地聽到了整段對話,其實兩位當事人刻意壓低了聲線,隻不過這周圍實在是太安靜,襯得他倆的聲音有些大。
他的視線落在段唯微仰的發梢上,随後淡淡移開了目光。
緊接着,一行人繼續往前走,就看到了從出發開始就期待了很久的項目——信息素匹配度測試。
這是近些年新出的項目,通過機器全方位測試兩個人的信息素适配度,從而判斷是否為最佳伴侶。
因為是最新推出的,它的結果時準時不準,但因為有人曾經因為它找到了命中的伴侶,所以不少人都願意大老遠過來嘗嘗鮮。
段唯站在最外圍聽着導遊全方位的科普,最終得出一個結論
一定要讓男女主測一遍。
他記得之前看小說的時候,作者交代的設定中就有男女主的信息素适配度高達89%,而放在當時的整個世界觀來說,這就是最高的匹配度。現在剛好又有了這麼個機器,不好好利用簡直對不起走這麼一遭。
懷揣着這樣的心思,他枯燥了一路的興趣終于被重新點燃,拉着許佳念就往前走。
“你想做那個?”許佳念好奇地問道。
段唯看了一眼身後的傅度秋,嘴裡應答着說:“我想讓你做。”
“什麼?我一個人怎麼做?”許佳念沒懂他的意思:“和你一起嗎?我倆撞号了啊。”
聞言段唯皺起眉頭,拉着她往裡走,想起來這樣直接拉着兩個人做實在是有些奇怪,他們也不一定真會按照他想的計劃順利完成。
于是他沉默了一會兒,拉着旁邊的彭炎說:“我覺得挺好玩的,咱一起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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