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爺!”林木吃驚地看着闖入自己家的不明生物,走過去先是戳了一把王明明的腦袋,斥道:“你看看你造的!”
然後坐在他身邊,指了指他被白色繃帶纏胖了的腿,“好點兒沒有?”
“好多了!”王明明的聲音中還有大笑過後的歡快,他挪了挪屁股,手搭在林木肩上,就着這個哥倆好的姿勢問道:“你真的要跟我去種果子呀!”
“不然呢?”林木看了他一眼,猶豫了一下,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王明明張大了嘴,嘴之大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了:“他全知道了?”
“是啊,”林木苦惱地說,“你給我回憶回憶,我是不是睡覺會說夢話什麼的?”
王明明認真想了想,嘶了一聲:“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兒……”
“嗯?”林木一秒坐直,“我怎麼不知道?”
王明明不确定地道,“我就聽見一回,誰知道你平時說不說啊!”
“哪一回?你怎麼不早告訴我?”林木氣道。
王明明無所謂道:“這有什麼呀?不就是說夢話嗎?我以前的舍友還有磨牙的呢,就是那種像是要把骨頭嚼碎了似的磨牙你知道吧!”
林木推了他的腦袋一把:“說正事!”
“大二的時候吧……”王明明陷入回憶,“當時不是有個外國的留學生追你嗎?當時都跟到咱班的春遊裡了,你夜裡發夢,說什麼要守身如玉什麼的,看起來要是不守着有人就要揍你了……哎?”
王明明這麼一說,聯系着最近發生的事,得出了結論:“敢情那個時候你就跟姚麓好了?你怕他揍你,所以不敢談?”
林木經他這麼提醒,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糟了!”他暗自懊惱,自己出賣自己可還行!他怎麼能幹出這麼蠢的事?
林母曾經說過,林木一到考試前夕就撒癔症,林母怕他出什麼毛病,也曾帶他去醫院看過,醫生當時說的很清楚,這種情況跟壓力有關,壓力消失後人就恢複正常了,不用治療,但他經過高中的高壓訓練,早就不怕考試了,可誰曾想毛病竟然變異了,他怎在跟姚麓的這場噩夢中鬥争了許久,從來沒輸過,竟然分手後犯了老毛病。
看來他又進入了新的壓力階段,明明之前跟他睡的時候都不說夢話了……
想到這裡,他有點責怪奇姚麓來,要不是他,自己能重新夢遊起來,能不知死活地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壓力是什麼?他就是生活中最大的壓力。不幹了,去他媽的!
王明明在林木發呆的時候又偷偷摸摸地拿起了小葡萄,林木渙散的目光落在王明明的臉上,王明明道:“你看看你,一點兒精氣神都沒有,算了,不想幹别幹了,我過兩天就回青原,我爹媽還在家裡盼着我回去呢。”
“這麼快?”
“趕早不趕晚啊,怎麼樣?要不要去?”
“去,我現在就收拾東西。”他說完就行動起來。
王明明看他迫不及待的樣子,制止道:“哎哎哎,你你明天收拾也來得及,我餓了,給我下碗面呐!”
林木把手裡東西一扔又進了廚房,菜闆被剁的震天響,回家吧,回家吧,回家找個男人就嫁了吧,王明明在喜劇的背景音混合着林木剁菜的聲音裡,輕輕哼唱着。
回家吧,青原在等你們
☆、你等着
青原與海城距離不算遠,大概有二三百公裡,坐高鐵40多分鐘就能到。
确定了歸期後,王明明給爹媽打了個電話,電話裡二老都特别高興。
王明明以前是個蠢孩子,從小到大沒少讓爹媽操心,考試也回回倒數,王父王母自認雙方智力都沒有問題,心裡很納悶孩子怎麼看起來就是蠢……萌?蠢……萌?的。
中考時王明明以最後一名的成績進了青原市重點高中,跟林木同校,讓王父王母郁結了多年的濁氣悉數吐出。
王父在王明明開學的前一天晚上告訴他,你要是高考能考上個好大學,我打個滾給你看。王明明切了一聲,沒有答話,但記在了心上。
上了高中後兢兢業業,夏練三伏冬練三九,高三最後成績成直線式上升,竟然考上了雲大。
王父當時都哭了,拍着王明明的肩膀就說,兒子,爸爸以為你是個笨蛋,沒想到你回回給我憋個大的,咱們老王家祖墳上真是冒青煙了。
後來,王父得了一種小毛病。
每當在外人面前提到王明明,他總要有意無意地引導人家問自己兒子在哪個大學,然後他會矜持地說出雲大的名字,當别人瞪大眼睛豎大拇指的時候,便是王父最高興的時候。
如今王明明要回家了,王父看到了一家人勤勤懇懇團結一心奔小康的希望,心裡别提多美了,再加上知道兒子要帶同學回來後,二老都對來人的身份有了一定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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