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生生瞄了眼爹娘,兩道瞪得如銅鈴的目光緊盯着他。
溫嚴縮回脖子,咕哝道:“我就…終身不娶。”
說完不敢再擡頭。
緊接着,上了鎖的房間傳出男人噼裡啪啦敲門聲。
“放我出去!我不要禁足!”
————
向府,婉如夫婦倆前去婆母院裡用膳,卻婆母一臉肅沉之色。
“母親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嗎?”向子珩問道。
向母不說話,隻看了眼嬷嬷手裡端着的對牌鑰匙和幾個匣子。
“今日起,這些東西就給了兒媳吧。”
婉如聽得有些懵,“母親這是何意?”
“您是當家主母,三弟也還未成家,兒媳剛進門,如何這時執掌中饋。”
見母親神色不對,向子珩開口,“母親,到底出什麼事了?就算是我們做錯了什麼,也得讓我們知道錯在哪吧?”
向母冷眼看向婉如,“聽說兒媳将房裡婢女打發到後廚做事了?”
“是,有這事。”
向母冷哼,“兒媳房裡的婢女都是我精挑細選,特意挑了些心靈手巧的可心人伺候,不想兒媳這麼瞧不上,真是寒了我苦心。”
衆人都明白,這不是一個婢女的問題,輕易處置長輩指去的人,是在下長輩顔面。
向母拉着臉,“我老了,撐不起來了,說話做事晚輩不放心上,兒媳既然這麼能幹,那執掌中饋一事也一并交給兒媳吧,我也得個清閑。”
“是,兒媳遵命。”婉如恭敬應下。
向母一愣。
她,她就這麼應了?
準備好的一堆言辭還未說痛快呢!
向子珩輕咳了聲,“娘子,到底怎麼回事。”
婉如不慌不忙,“我是将人調到後廚,是因她差事有失。”
“房中伺候的下人,早上喚主子起身乃分内事,今早兒她未及時喚兒媳,也緻使兒媳請安來遲,便是她當差不利。”
向母嗤笑,“這種事難免,偶有一次,就這麼揪着不放?”
“兒媳可最是溫柔寬和的,怎得這回如此苛刻狹隘,難不成平日的娴淑都是做出來的,還是借題發揮針對我這個婆母?”
“母親,您想多了。”向子珩開口,“婉如沒有不敬您,亦不是心性狹隘之人,本就是下人做錯事,處罰天經地義。”
兒子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就是站在媳婦這邊,向母聽得更惱,“有錯是當罰,可打狗也要看主人!”
婉如也不急,看向婆母身側嬷嬷,“我有話同母親說,請嬷嬷規避一時。”
“呦,還真是當家做主的樣子,連我的貼身嬷嬷都能使喚了。”
聽着這冷嘲熱諷婉如心頭無奈,屏退下人是為給婆母留臉面,既然她這般,那她也不需客氣了。
“把人調到後廚,不光是因她早上未及時喚我一事,更是因她背後嚼舌根,搬弄是非。”
向母擡了擡下巴,“這話何意?”
“今日請安時母親言語敲打我,說我與夫君白日渲穢,既不端莊又不考慮夫君身子。”
婉如從容平靜,聽者卻倒吸口氣。
這個看着柔弱娴靜的女子竟如此敢說敢言,向母等人顯然沒想到。
婉如面不改色心不跳,向母和嬷嬷倆中年婦人倒先不自在,老臉泛紅。
向子珩了解妻子,若非激怒了她,她必不會如此直言,想來當時母親話說得難聽。
“可這些房中事母親是如何知曉的?不必說,自是下人背後傳話,且消息傳得如此之快,可見此人是何居心。”
向母轉開臉,端起茶盞飲着,掩飾心底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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