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尼拔将兩人翻倒過來,把威爾的體重轉移到自己身上,歐米伽看來已經無力承擔。漢尼拔可以承受伴侶的重量一個小時左右,大概整晚也行,而且阿爾法此時再次覺得自己應該掌握主導。再說,威爾看上去都快休克了,歐米伽臉龐蒼白,頸間環繞着一圈猩紅印記,比任何項圈都要奪目。在漢尼拔唾液的作用下,傷口現在已經結痂,蕾絲般的殘餘物隻是血迹與汗水凝固後的産物。它們會愈合成粉紅閃亮的疤痕,最後轉變成如同絲緞一樣閃耀的骨白色标記。盡管努力克制了,漢尼拔仍無法阻止自己以雙手巡視伴侶的身體,穿過威爾被汗水沾濕的卷發,滑到他頸間的咬痕,再到他的臂膀,到腰側撫摸臀部上方那圈指痕的瘀傷。沿着歐米伽的身體曲線從大腿來到身後,漢尼拔的手指碰到威爾仍容納着自己膨脹的結的、被充分撐開的穴口。即使是這樣輕柔的指尖,擦過那覆滿潤滑液的緊繃皮膚都讓伏在他身上的威爾開始嗚咽,挪動身體想要躲開,這動作讓兩人同時因為疼痛的觸動而呻吟起來。漢尼拔以某種陌生的語言柔聲安撫威爾,而威爾雖然聽不懂卻仍然能夠理解它們的意義。漢尼拔的大手自上而下撫摸威爾背部,讓他的伴侶放松下來,歐米伽便小心翼翼地輕挪了一下,輕輕将滑落的羽絨被拉到兩人身上,将兩人環抱在黑暗、溫暖、以及雙方靜谧的呼吸聲中。像兩塊奇怪的拼圖緊緊貼合在一起,漢尼拔很快跟随威爾進入了夢鄉。froaanscheesethkaboutitthatjokewritesitselfpart1(說實話,我不明白“奶酪”笑話,所以沒能理解本章标題。)“我說……感覺怎樣?”威爾望向跟他肩并着肩的貝塔,他們正在沃夫查普屋外的野地裡散步,穿過布滿灌木的原野。阿拉娜對他甜甜微笑,漂亮的藍眼珠總能散發出與這冰涼色調截然相反的暖意,閃耀着快樂的火花。不需要威爾的特殊天賦也能知道她在說什麼,或者更确切一些,說的是誰。她雖然在打聽,不過并非好管閑事或者喜歡說三道四,隻是出于朋友的關心;但威爾從來不容易吐露心聲,即便面對的是有所好感的人。生活從來都不公平,所以他為什麼要那麼好說話呢。“什麼怎麼樣?”威爾呼出一口白霧,看它消散在空氣中。吐出的霧氣就像是個契機,讓他的思緒心不在焉地飄到了鴉羽鹿身上。那頭生物在他的認知邊緣遊蕩,居留在他的森林與大海之間的土地上,而漢尼拔的龐大的城堡完全由黑石構築而成,威爾覺得牡鹿的出沒之地正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中立領地。即便是現在他都能感覺到漢尼拔在他高牆之後的某處活動着,即使他的阿爾法正在一州之外的馬裡蘭。自最近漢尼拔标記了他的脖子的那個難忘之夜過後,兩人之間的紐帶越來越堅固,粉色的傷疤順利地愈合着,亮閃閃的似乎泛着珠光。很快它們就會痊愈,變成骨白色的印記,緞子一般光滑,摸起來也許有點凸起的觸感。在那之前威爾都用一條柔軟皮革編織成的寬項圈将其遮蓋,他努力不去在意與漢尼拔之間遙遠的距離讓自己感到如何的難過。他更加不願意去想,漢尼拔是否也有同樣的感覺,那種如同丢失了自己另一半的失落。注意到威爾突如其來的沉默,阿拉娜嗔怒地望了一眼歐米伽,用肩膀玩笑地撞了撞威爾肩頭。“别這樣。我知道你願意傾訴的。你邀我來這兒不是隻為了遛狗吧。”她彎腰撿起一根樹枝朝一隻狗狗面前扔去,于是一整群狗狗都興奮地追逐過去。然而溫斯頓還是決定留在威爾身邊。“也許我喜歡遛狗時有你陪伴。”威爾逗她,繼續回避話題。“你是一定要我說出口了?”阿拉娜歎了一口氣,踢飛一小團雪塊。原野上散布的雪剛夠凍住枯萎的草皮,讓它們又硬又滑,卻不夠讓狗狗們真正鑽進去玩鬧。“是的。是,沒錯。”威爾嚴肅地點點頭,努力闆着一張撲克臉。“跟漢尼拔一起生活的感覺怎樣?”阿拉娜終于忍不住破功,她皺了皺眉鼻子,威爾還是赢了,逼她直白問了出來。“你為什麼想知道這個?”威爾發現自己真的喜歡欲擒故縱。他從前沒有很多機會這麼做。“因為我無法想象,所以沒法不想多。我覺得誰都沒法真正想象那副樣子。他身上總是帶着一股神秘感,而且他似乎很享受維持這種神秘感,而不是敞開自己。”阿拉娜說道。“況且在此之前我甚至都沒看你有跟誰約會過。突然就跟某個人生活在一起,尤其是漢尼拔這樣的人,肯定會有很多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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