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皇宮,夜色降臨之際,兩人坐着馬車直奔城外而去。到了皇城外人煙稀少的地方,有手下備了矯健的駿馬等候,兩人直接上馬飛奔,在夜色中疾馳而去。攝政王府裡,秦裳剛伺候帝修沐浴完,穿着一身寝衣的帝修躺在床上。帝修語氣淡淡:“九微睡下了?”“嗯。”秦裳點頭,跪坐在床上給帝修捏着雙腿,“讓他先睡一會兒,夜間趕路雖然涼快,卻怕他在馬車上休息不好。”帝修語氣淡淡:“來來回回折騰,就為了一個生辰?”秦裳默然片刻,忍不住道:“主人若不答應來這一趟,九微其實也不會說什麼。”雖然這是子曦和楚宸的意思,但他家主人也默認了同意,不是嗎?帝修瞥他一眼:“本座同意了,所以就不能說話了?”“不是。”秦裳連忙搖頭否認,“我不是這個意思。”頓了頓,“十歲算是孩子一生中比較有意義的生辰,預示着輕微中暑在秦裳看來,孩子成長的每個階段都是極為寶貴的。九微以後會是合格的繼承人,所以帝修對他嚴厲,也待他真心。孩子得到了父親悉心的教導和關注。然而無疑的,在撫養孩子長大的過程中,帝修和秦裳也同樣享受到了陪伴孩子在成長中一點點變化的樂趣,以及那種很特别的滿足和充實感。這種滿足和充實是其他任何方式都無法相比,也無法取代的。至少秦裳是這麼認為的,他覺得主人應該也有一樣的想法——至于帝修是否真有跟他一樣的想法……嗯,帝修當然不會告訴他。睡了兩個時辰,九微起身洗漱,換上了一身幹淨清爽的白衣,跟帝修和秦裳一道走上了停在攝政王府外的馬車。馬車很大很寬敞,裡面布置得很舒适。早上睡了一覺,傍晚又補了個眠,九微此時的精神狀态很好。所以上了馬車他就沒得休息了。今晚不下棋,但幾案上依然擺了一副棋具。帝修從車廂暗格裡抽出一本講解奇門遁甲的藍皮書,讓九微自己先看,有不懂的可以問。秦裳坐在馬車前,甩了甩手裡的缰繩,趕着趕車離開帝京皇城。他們走後,一行十幾個黑衣蒙面人悄無聲息地追在馬車後面,一道往皇城外而去。……姬凰羽一覺睡了個天昏地暗。次日早醒來的時候,他隻覺得渾身酸痛,尤其是兩條腿,腦子裡也有些暈眩,從床上起身的時候,眼前一片發黑。穩了穩,待那陣暈眩感過去,他才起身下床。“玉衡君,您醒了?”宮女端着水盆走進來,見姬凰羽醒來,連忙吩咐外殿的侍女都進來伺候。姬凰羽看着眼前端水的端水,拿毛巾的拿毛巾,伺候洗漱的,伺候更衣的,伺候梳頭的……各司其職,排排站着的宮女。實在是看得他一陣煩亂。“玉衡君,昨晚上太醫來過了,說您精神不太好,有輕微中暑的迹象,今天最好待在寝宮裡休息,不要再出去曬太陽了。”輕微中暑?姬凰羽淡道:“陛下昨晚來過嗎?”宮女搖頭。姬凰羽冷哼了一聲,沒良心的小丫頭片子。果然輕易得到的都不知道珍惜。姬凰羽此時已經開始後悔昨日的沖動,他不應該這麼快進九娆的後宮——應該等到他完全控制了南疆,然後用南疆的江山跟九娆談判。如此他在陵國後宮裡才有立足之地。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姬凰羽憤恨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心裡無比後悔自己的決定,可又有什麼辦法?在宮女伺候下打理好自己,姬凰羽揉了揉自己的臉,朝宮女道:“本君的臉色看起來正不正常?”宮女擡眼,小心翼翼地回道:“有點蒼白憔悴。”其實是有點暗淡憔悴。畢竟昨天被太陽曬了一天,肌膚肯定會受了影響。姬凰羽摸了摸臉,蒼白憔悴?不正好适合演苦肉計?該死的小女帝,他一定要把這筆賬找回來……嗯,若她還有點良心,今晚就讓他侍寝,否則……哼哼。——求月票,白天繼續更新~讨厭他事實證明,有天舒在,想要侍寝什麼的完全是個夢想。把自己打理妥當之後,姬凰羽就去了雍華宮,這一次面對安雪,他的态度明顯客氣禮貌了很多:“麻煩幫我通報一下,就說玉衡君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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