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沒有穿徐岩買的新鞋出門,因為她的趾fèng踩了一顆尖銳的石子,傷口不是很深但是非常疼,她估摸着一個月應該是沒法再穿高跟鞋了。當然,她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徐岩,徐岩自然也是不會注意到的。婚後喬夕顔遵循婆婆的旨意去了徐岩的公司,長輩們是希望他們擡頭不見低頭見總能培養出幾分感情。但從喬夕顔的角度來說,兩看生厭大約才是他們的結局。徐岩在任何有關她的事情上都表現的很淡,唯有c黃上的事,倒是很賣力很熱情,但喬夕顔不是傻瓜,她當然知道他是為什麼。站在擁擠的地鐵裡,忍受着韭菜卷餅濃郁的味道,喬夕顔忍不住想,要是再早起一點就能趕徐岩的車了,雖然他們不是那麼熟,但她好歹是他老婆,他搭她一腳也無可厚非。可再進一步想想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和兩人相對無話的場面,她又覺得韭菜卷餅味也是可以忍受的。說起來,其實喬夕顔不算懶人,公司九點半打卡,她總是七點半就起c黃,但她很少能在家裡碰到徐岩。徐岩不出差的時候總是六點多就起c黃,七點準時出門,一個人開車去城南一家老鋪子吃早餐。聽說除了在國外讀書的那幾年,他幾乎十年如一日,即便他已經搬到了城北。她也曾好奇去問他,他的答案很無聊,三個字‐‐習慣了。因為那裡是他長大的地方。徐岩是喬夕顔這輩子見過最程序化的人,跟設定好數據的機器人一樣,遵照一定的程序不斷重複。喬媽就說過,這樣的男人雖木讷,話不多,但好在忠誠,一旦進入一種模式就不會輕易改變,這樣的婚姻才能長久。說真的,喬夕顔打心眼裡是不屑的。當初結婚的時候,婆婆就已經&ldo;雲淡風輕&rdo;的告誡過她了:&ldo;徐岩之前有過一個談了十年的女朋友,但他倆性格不是太合得來,十年間分分合合也就把結婚的事兒給耽誤了,你也知道,十年說短也不短,他忘不了那女人也正常。我們對你也沒有任何要求,隻要你給徐家生個健康的孫子,你們倆的事兒,我們全都不管。你放心,你們家我們肯定給照顧的好好的。&rdo;連他爸媽都說這話了,喬夕顔也就不抱任何期待了。這個程序又木讷的男人也許專一忠誠,但對象不是她。不過她也不沮喪。反正這段婚姻,一直都很荒唐。現在想想,從一開始就很離奇,婚前兩人一直沒有見過面,他太忙了,世界各個地方忙着分公司忙着開會。相親的時候,各自給了張照片就算完事。二維平面照片,看來看去都不怎麼像,喬夕顔腦海裡始終沒有什麼印象。不過她也沒覺得多遺憾,她答應這段婚姻的目的也不純,他們兩個彼此彼此。婚禮當天,城中官商名流都來了。排場很大,倒和當年顧衍生結婚的時候有一拼了。她坐在偌大的化妝室裡化妝。顧衍生坐在她身邊啧啧稱奇:&ldo;小喬,你确定穿的是婚紗?這裙子也太短了吧!和頭紗一樣長,哪有一點新娘子的樣子!&rdo;喬夕顔滿不在乎的嬉笑:&ldo;現在流行嘛!而且我腿長不現一現多可惜。&rdo;在顧衍生的白眼中,她把目光挪向鏡子裡那個化着濃豔精緻新娘妝的陌生女人,大驚小怪的對一旁的化妝師尖叫:&ldo;哎媽呀!你嫌我不夠白你也不能這麼整啊!你是在給人化妝可不是給鬼啊!重化重化!&rdo;其實她知道,從旁人的角度看來,這精緻的新娘妝是極好的,美麗雅緻,氣韻逼人,真正像這場婚禮的主角,可她就是覺得不好看感覺很不真實。攙着她走出化妝室的時候,顧衍生看着她的打扮還是忍不住皺眉:&ldo;你這德行哪像新娘?跟伴娘似的。&rdo;喬夕顔咯咯的笑。他們都不知道,她是多麼努力的在弱化自己的存在,這場神奇的婚禮主角是她,真不可思議。别好了新娘的胸花,她一擡頭,才第一次看見了徐岩其人。和照片中隻有四五分相像,但不能否認,他長相确是極其出色,輪廓分明,眉濃,目銳,鼻子高挺,側面看去像金币上拓印的浮雕。他個子很高,在人群裡鶴立雞群,之前她還怕新郎太矮,隻穿了五公分高跟鞋,看到徐岩真人她才意識到自己實在多慮。已進而立的他渾身散發着自持穩重的成熟魅力,她都難以想象,這種精品男人竟然即将成為她的老公。隔着不遠不近的距離,他們對望了一眼,極其陌生,徐岩禮貌的對她點了點頭,也算打個招呼了。兩人都庸俗的别着胸花以示身份。之後婚禮進行曲奏響,在喬媽的眼淚中,她挽着爸爸的手臂走向他,爸爸将她的手放在徐岩掌紋分明的手心。那一刻,喬夕顔感覺到一種灼燙至極的觸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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