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
??别人二次發育都發育别的,鳥二次發育是發育腦子?還是……難道梅笑寒把它特别缺的那部分心眼兒給補上了?
無論如何,莊清流忽然擡頭瞪了她一眼,這狗東西,虧她還上門幫她提親?!
祝蘅似乎勾點兒嘲笑地瞧了瞧她,旋即就步調自然筆直地拐彎兒走了。這時,一片人形的濃陰逐漸靠近,緩慢停在了莊清流頭頂。
莊清流擡頭,瞅向梅畔畔近在咫尺的臉,當場就不會地嘴吧唧一下,開始胡言亂語:“……我說是她的衣領先動的手你能信嗎?”
“……”梅花闌安靜了片刻,目光又轉而看向她的手。
她手裡還握着那朵啵啵親過的花。
小時候摸個别的孩子都不高興,現在更别說這個,莊清流眼皮兒一垂,瞧瞧手中,終于道:“放過它吧,花花也是被迫和無辜的。”
梅花闌眼底瞬時就有什麼東西悄然浮了起來:“放過哪朵花?”
“哎,”莊清流似乎眨眨眼考慮了一下,兩指靈巧地一旋,就将手中的小花插到了頭頂桃樹枝梢間,自己活潑地張開手臂奔向梅花闌,勾眼道,“還是把名額給它吧,另一朵花花十分開心地自願來獻身。”
梅花闌終于忍不住地往下壓了壓彎起的嘴角,十分克制地伸手接住她,摸摸背心:“以後無事,不要胡鬧。”
莊清流心裡笑得不得了,趴在她肩上嗯嗯連點頭:“那我這次算是過關了麼?”
她話音未落,整個人“嗖”一下騰空而起,旋轉着跑進了梅花闌懷裡。
梅花闌沒有答話,而是低頭輕輕挑了一下眉,目光巡梭說:“莊燭,你的衣領也開了。”
“……?”莊清流忽“嗖”低眼,眨了眨。梅花闌臉上的笑無聲漫了起來,直接抱她繞過镂花大門回了卧房。
“……那我來伺候你,”莊清流十分上道地眨眼解她的衣帶,“我好好伺候你成嗎?”
梅花闌俯身用鼻尖挑起她的下颌,鮮紅柔軟的唇覆蓋下來:“不敢。”
莊少主當即躺平:“哎……好吧。”
一陣輕風一吹,透過梅樹落在窗影上的斑斓閃動,梅花闌壓着笑擡眼看了看身下的人,輕聲說:“莊燭。不要這麼……喘。”
“那你要這麼對我,還不讓我喘,強人所難也不過如此。”莊清流将手中剝下的衣服丢到一邊,故意嗯嗯地摟着湊近她耳朵,“而且之前不是說了,想聽聽,喜歡聽……”
梅花闌将腦袋輕輕滾進她脖頸一側。
“終于忍不住笑啦?”莊清流勾勾眼尾看向旁邊兒,“我看出來了,你就是想找個機會對我……這段兒時間都看你是個傷病殘,可把你憋壞了吧?但是你這會兒行嗎?身體真的好了?”她戳戳梅花闌的心口,明知故問,“我怎麼聽着還跳得挺快?”
“你更快。”梅花闌将她的手捉着拐向了自己。
莊清流:“……”
是的呢。閉眼。
大概是因為端莊一到床上就無影無蹤,梅花闌這次格外熱情熾烈,跟以往的溫柔輕緩很有兩樣,莊清流一通搬箱底的撒嬌示好,到底還是“被”伺候地當天沒直起腰。
呸。祝阿蘭是隻厄運鳥。
腳步輕快地抱人去外面洗過後,十分溫柔的梅畔畔又跑了回來,側躺靠在床邊,低頭妥帖地輕輕幫莊清流揉腰,小聲親她說:“累就睡,天也剛剛黑下來了。”
莊清流滾在她脖子上叼着咬了一口,累是累,但是并不困,她半個人卷在梅花闌身上,懶趴趴摟着她看窗外:“不是說有什麼事情?你去看了一眼就回來了?”
“并非大事。”梅花闌想了想,跟她說道,“是提親。”
“?提親?”莊清流立刻腦袋轉回來看她,“誰來提親了?提誰的親?”
梅花闌沖她道:“是裴煊,來向笑寒提親。”
“??”莊清流忽然沒忍住地翻了大半個身子,“裴煊?晏大人??裴煊說喜歡的姑娘是晏大人??!”
梅花闌早有準備地伸手一網,将她兜回來重新放進懷裡,并不怎麼意外地嗯了聲,道:“是。”
她這人慣常就是這樣的,對不上心的事永遠不會震驚,莊清流卻十分詫異:“這是什麼鬼?裴煊怎麼會喜歡梅笑寒?!”
梅花闌大概也想了片刻,道:“幾年前,他們兩個本來就曾議過親。”
那時候,這件事還是裴啟主動提出來的,可當時,裴煊人還沒到梅家仙府,莊清流就從碧波粼之湖出現了,後面就亂七八糟的誰也沒當回事兒。
更何況這個議親,梅笑寒鐵定從一開始就沒放在心上過。
“所以這議親又能算什麼鬼。”莊清流莫名道,“裴煊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們晏大人的?他們兩個有過什麼交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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