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濯含笑看着她,“找夫人道歉,總該有些誠意。”
林芷張嘴就着魏濯的手嘗了一小口,糯糯的糕點入口即化,唇齒間瞬間充滿了淡淡的香甜。
魏濯瞧着她的表情,問道:“可還好吃?”
林芷沒有回答,而是又低頭咬了一口,用實際行動回應了魏濯的問題。
魏濯瞧着林芷氣鼓鼓的模樣,将手中剩下的半塊糕點放回食盒,探過身子一手攔住林芷的腰,低頭深吻住了林芷的紅唇。
林芷猝不及防,輕微的掙紮過後也主動摟住了魏濯回應着他的吻,兩人似乎都想将這兩日的誤會全部化解在這一個纏綿的親吻之中。
良久兩人喘息着分開了一些距離,魏濯抱緊懷中之人,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卻很真切,“芷兒,我從未将你視作普通女子,你是與我攜手并肩走完餘生之人,然而無論你有多獨立多強大,我依舊會将你視作我掌心中的珍寶,也許我會有許多做得不周全之處,所以以後如果我的言行讓你覺得不舒服了,我希望你能直接告訴我,我也想為了你變得更好。”
林芷靠在魏濯肩上,聲音悶悶的,“你已經很好了。”魏濯的一番話語懇切真誠,林芷心下不無感動,便也越發後悔與魏濯吵架之事。
魏濯親吻着她的發絲,“以後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
林芷點頭,不無委屈道:“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準賭氣夜不歸宿。”
“好,一言為定。”
二人之間沒有了誤會,剩下的事情便也容易溝通了,林芷道:“至于孩子的事,待一切平息之後,我找方神醫号過脈再做決定,如何?”
魏濯再次吻上她的紅唇,“好。”
回府後,出門迎接的魏福瞧見二人相攜走下馬車的模樣,随即喜道:“老奴恭迎王爺王妃回府。”
走進府内,林芷與魏福道:“讓人備些熱水,伺候王爺沐浴更衣。”
卧房内,遣退了丫鬟小厮,林芷親自替魏濯退去外衫,不無嫌棄,“兩日不歸也不知遣人回來拿身衣裳。”
魏濯低頭湊近她的耳邊,低語了一句,惹得林芷瞬間紅了臉。
一個時辰過後,桶中的熱水早已沒了溫度,房中的二人也都換上了幹淨的衣裳依偎在軟塌之上。
魏濯輕撫着林芷的長發,忽而開口道:“芷兒,我準備找個時機讓人将大哥換出來。”
林芷很快明白過來魏濯之意,道:“趙貴妃可有足月?”
“塞娜傳來消息道趙婉柔如今情況穩定,随時都有可能生産。”魏濯又道,“我前幾日與嶽父大人通過書信,高羟西崛戰事在即,與其讓大哥在盈都為他人掣肘,不如先回去日光城相助西崛。”
“能如此是最好的。”林芷不無擔憂,“隻是若要将大哥帶出,刑部那邊可會有阻攔?”
魏濯安撫道:“我都已安排妥當,不會有意外。”
說話間院外有丫鬟來報,道前院有人送來請柬給王妃,林芷起身随着丫鬟前去看看情況。
待林芷離開,魏濯看着院中的海棠花,思及某事,立刻喚來管家。
魏福高高興興跑來,“王爺有何吩咐。”
魏濯道:“你讓人,不,你親自去将我書房暗格中的那隻布偶拿去處理了。”頓了頓又提醒道,“别給王妃瞧見。”
當年先誠王薨逝,十四歲的他親眼目睹着父親喝下了那杯原本是給他的毒茶暴斃而亡,在先誠王的靈堂上,他以獨子身份接受着衆人的悼念與哀思,然而當時他小小的身軀下有着太多的震撼與不解。
他不知自己相依為命的父親為何會親手倒給他一杯毒茶,他也不是有意将這杯熱茶換給了父親,間接成了遞給父親毒|藥的兇手,然而這些他都不能說,喪父之痛與被相依為命的親人所背叛的痛苦同時侵襲着他年少的心靈。
在訪客散盡後,他如行屍走肉般坐在院中那棵年幼之時與母親一起栽下的桃樹旁,當時他的心中被孤獨與痛苦占據,就在他懷疑自己還有沒有存在這個世界的必要時,一道宛如天籁的聲音響起——
“小哥哥,你心情不好嗎?”
十四歲的魏濯擡頭,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姑娘估計十一二歲的模樣,白白淨淨的臉上稚氣未脫,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裳,頭上紮着兩個可愛發髻也是用白色的發帶綁起,顯然是随家中長輩來祭拜自己父親的。
他沒有說話,本以為自己的冷漠會吓退小姑娘,誰知這小姑娘竟在他身旁坐了下來。
小姑娘的聲音很好聽,她锲而不舍地與他說着話,“小哥哥,我也是第一次來盈都,都沒有認識的朋友,你是不是也沒有認識的人所以躲到這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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