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陽知道他在思考,就不擾他,給了他一些捋清思緒的時間。
“這三個人在二十六年前就死了,那時候姜往還沒出生,姜往怎麼會知道他們?”江瀛把臉上的資料掀掉,看着葉初陽,“難道這三個人的死亡事件上過報?被上傳到了網絡?所以姜往通過媒介認識了他們?”
葉初陽搖搖頭,道:“牽強。”
江瀛道:“我也覺得牽強,二十六年前是……”他掰着指頭算了算,“是一九九三年,那麼遙遠的年代,就算這幾起事故被報紙刊登了,姜往到哪裡去找當年的報紙?”
葉初陽:“我也想不通,或許隻有姜往本人知道答案。”
江瀛打挺似的猛地坐起來,道:“我想起來了,今天姜往在殡儀館給姜海義開追悼會。”
葉初陽看着他:“所以呢?”
江瀛道:“我們過去找姜往,直接問他。”
葉初陽不抱有希望:“姜往會告訴我們實話嗎?”
江瀛:“總得聽聽他怎麼解釋。”
葉初陽想了想:“也是,那快點起床。”
江瀛卻爬到葉初陽面前,擠進葉初陽腿間趴在葉初陽身上,又把葉初陽的腰抱住了:“不着急,追悼會下午兩點才開始,現在還不到十點。”
葉初陽用手指擡起他的下巴,道:“那你想幹嘛?”
江瀛猛地把他的手指叼住,咬在嘴裡用牙齒來回磨了兩圈,兩眼直勾勾地看着葉初陽。
葉初陽被他盯得心口一燙,把手指抽出來,低頭就要吻他。
但是江瀛卻把腦袋往下一低,掀開葉初陽的上衣下擺,鑽進葉初陽的衣服裡。
葉初陽笑着推他肩膀:“嗳!”
江瀛在他腰上肚子上胸前亂親亂咬,衣服下一顆圓滾滾的腦袋來回移動。
葉初陽被他咬住了不得了的地方,當即把腰一挺,呻吟也變了調……
江瀛從他衣服裡鑽出來,活脫脫一條像隻偷吃肥肉滿嘴油光的大狼狗:“葉博士,你被沐浴液腌入味兒了,全身都香噴噴的。”
葉初陽臉色微紅,手背搭在額上閉着眼微微喘息了一會兒,然後掀開眼皮有氣無力地挑了江瀛一眼,道:“都怪你。”
江瀛:“怎麼了?我弄得你不舒服?”
葉初陽的羞恥心不允許自己把這句話解釋清楚,就把江瀛推開,拿了一套衣服去洗澡。
姜海義的遺體告别儀式在西海殡儀館舉行,姜海義是有名的企業家,殡儀館迎來了罕見的人流量,儀式開始之前的一點多鐘,停車場以及殡儀館大門口前的道路兩邊都停滿了黑色私家車。
他們來晚了,隻能把車停在路邊一長溜車隊後面,距離殡儀館還有幾分鐘的步行路程。
江瀛穿上了白襯衫和黑色西裝,一身筆挺着色冷酷,即使和周圍前來吊唁的男人穿得千篇一律,也很有他自己的氣場。葉初陽沒有适合這種場合的西裝,就穿了一件黑色襯衫,一條黑色商務休閑褲,整體也是很莊重。
商場中人脈互通,許多前來吊唁的人認識江瀛,江瀛一路上都在和不同的人打招呼寒暄,也散了幾張名片,收到了更多名片。葉初陽的工作和生活環境一向比較單調簡單,至今不是很能應付得來人多嘴雜的場合,所以每次江瀛被人叫住說話時他都默默的在一旁等待。
一路上走走停停,幾分鐘的路程走了二十幾分鐘,殡儀館内有姜往安排的工作人員,負責把賓客帶到一号告别室。一号告别室前的長廊裡擺滿了三四層花圈,姜往站在廊下和幾個年長的男人說話,幾個人均面色沉重。
江瀛抱着胳膊倚着廊下一根圓珠,看着一臉悲痛的姜往,讪笑道:“他們都以為姜往在難過,隻有我知道他心裡多快樂。”
葉初陽扯了下他的西裝外套下擺,低聲道:“這種場合,少說幾句。”
江瀛沒有人情味,并不覺得死人需要敬畏,在他眼裡,姜海義活着是個混蛋,死了是個死混蛋,姜海義生前他都不甚尊重姜海義,姜海義死後他更不會做出尊重死者的模樣。
姜往瞥見了葉初陽和江瀛,就從幾個老男人中脫開身朝江瀛走來。
一避開衆人,姜往臉上悲傷的神色就不見了,微笑着說:“兩位貴客,來了怎麼不告訴我?”
江瀛:“來給你賀喜。”
葉初陽皺眉,又扯了下江瀛的衣服。
江瀛看他一眼,閉嘴了。
姜往倒是絲毫不介意,手握着嘴低低一笑,然後貼在江瀛耳邊說:“瀛哥,我也祝你早日等到這一天。”
江瀛把身子往後一仰,和他拉開距離,笑道:“承你吉言。”
葉初陽心裡像爬滿了臭蟲,膈應地要命,他本打算走一走人之常情,說幾句孝子少恸的場面話,但是姜往把喪事當成喜事辦,他反倒無話可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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