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當火焰過後,我才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兩步,然後……猛然間可憐巴巴的低下了頭,完蛋了,本來是打算來救葛利姆喬的,我瞅了眼啥都不剩的荒原沙漠,我咋覺得我純粹是來殺人的,還夾帶毀屍滅迹的效果。
正在我異常悲憤的時候,那邊忽然間冒出來一個腦袋,渾身都似乎被烤焦了的橘子頭少年突然間從烤熟了的沙堆裡跳了起來,一面跳還一面叫喚,“啊啊啊,燙死我了!”
阿,也對,貌似他離我不遠,好像還擦了點安全區的邊,傷的不是很重。
那個橘子頭的少年咳嗽了一下,臉上全是灰漬,我抱着井上織姬嚴肅的思考了一下第五刃的生存率,然後再思考要不要再補他幾刀這個嚴肅的問題。
不對啊,這麼強大的沖擊他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哦……就是說在邊緣也不該傷的這麼輕吧,我盯着他囧囧有神的思考了半天,這是什麼生命力阿,他是小強嗎?
“那個……”他似乎轉過頭來,橘色的眼眸打量了下我,然後伸出手來,“可以請你還給我井上同學嗎?”
“不行。”我很幹脆的回答,然後拿起刀毫不客氣的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丢了井上我保不齊就被藍染給咔嚓了,再加上現在生死不明的葛利姆喬也需要她,我個人也極為看好她的能力,我不想給眼前的這個橘子頭。
他瞪着我,很莫名其妙的樣子,似乎撓了撓頭,才擡起頭來,有些不确定的開口,“你……似乎是人類吧??”
“我是不是人類和我拿着把刀架着她有什麼必然聯系嗎?”我好囧哦……怎麼突然覺的和這個世界的人類溝通無能啊……
他忽然間變得有些嚴肅的開口問道,“那麼,你為什麼要幫藍染助纣為虐?”
我茫然的看了他半天,思考了一下,才理所當然的說道,“因為他付我工資給我飯吃啊。”
一瞬間,那邊的橘子頭的臉似乎整個都變了,似乎從問号變為了一個大大的囧字……
“那個,我能請問一下你的名字嗎?”他似乎有些苦惱的撓了撓頭,然後才擡起頭來,橘色的眼眸定定的看着我。
“茶淺沫……”我盯着眼前的橘色短發的少年,他似乎越發苦惱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唔……”他擡起頭來,看着我,似乎試圖露出友好的笑容,不過卻笑得有些不倫不類。“呐,小妹妹,你要知道我和那邊的井上同學是朋友,我可以請你把她還給我嗎?”
他呲牙……
“我拒絕,藍染大人的命令不能違抗。”我稍微擡高了一下下刀身,以行動告訴他,少做白日夢。
“藍染是個壞人!”他指着我怒吼。
“他的錢不壞就行……難不成你上車買票的時候,售貨員會問你你的錢是搶來的還是偷來的阿?”
為什麼我覺得我們的對話越發的偏向于工資屬性了呢?
那邊的橘子頭似乎無語了,他按着腦袋,一副很糾結很痛苦很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然後才指着我繼續咆哮,“你難道就為了一頓飯或者一些錢去幫助藍染嗎?”
“為什麼不呢?”我茫然的看着他,微微皺起了眉。
似乎夜風稍微的緩和了片刻,不再那麼刺骨的冷,虛圈的沙漠一如我當年剛剛來到的時候一般的寂靜,清冷,除了沙子一望無際的便是空虛的夜色,隻要呆在這裡一會兒,渾身便會在夜裡被凍得發青,這裡甚至沒有白天,沒有水,沒有食物。
什麼美國大餐,什麼美男後宮,什麼武功秘籍,什麼都沒有……
為什麼不呢?我盯着他,思緒稍微的有些發散,主神給我的隻是一個任務,變強然後殺掉霧沉沉……
再能殺掉她之前,我在虛圈很可能會被餓死會被冷死,會被那群虛撕成碎片然後吃掉,我抓緊了手裡的骨刃,上面冰冷的觸感讓我才稍微感受到了一點點的真實,我盯着他,一字一頓的反問道,“為什麼不呢?”
藍染給了我吃的,給了我用的,給了我衣服,給了我變強的時間和應有的庇護……
你給了我什麼?一句話---藍染做的是不對的……
那種東西,有什麼用?
能……吃嗎?
我可以感受到自己身體慢慢的退失了熱度,因為過度的緊張和高度的精神集中,渾身都有些疲憊,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沒有休息,本身就不多的靈力也似乎漸漸的枯竭了,咬牙挺着,那把刀架在了井上的脖子上,明顯并不退讓半分。
那邊滿身是血的橘色短發少年忽然間一臉嚴肅的開口,“請把井上還回來。”
“我拒絕。”刀刃在瞬間抵在了少女嬌嫩的肌膚上,我摩挲着手裡的刀刃,卻在下一秒本能的感覺到危險,瞬間往旁邊一側,才看到了漫天的血液,鮮紅的血液從我的身體中流出,幾乎要盈滿我整個視野,濃郁的血腥的味道在瞬間讓我的身體變得有些遲鈍,有些艱難的擡起眼來,才看到了一個舉着長刀的男子笑的一臉血腥的開口,“完全不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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