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就是對你太好,”賀一斐趴在我身上,他的重量壓得我呼吸又苦難起來,射了一回,他繼續掰開我的腿,就着精液做潤滑又插了進去,語氣開玩笑一樣,“我聽說以前我哥不讓别人碰你,但現在不一樣了,你都被溫司玩爛了,多一個人玩跟多幾個人玩,都是爛貨,那個俱樂部我也可以進去的,不如我把你丢在那裡,看看你一晚上能吃多少男人的精液好不好?”
我想起被張起觸碰的恐懼,想起包廂裡糜爛的畫面,想起像失去意識的情欲傀儡一般扭着屁股塞兵乓球的少年,我會變得跟他們一樣嗎?
“其實人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想死死不了,到時候我把你麻醉了,丢過去,每天給你注射營養劑,也能活個幾年,你再不願意,也隻能張開腿被男人玩,我們來數數,一天十個男人,不到一個月小槐就會被玩壞吧。”
我胃裡翻滾,忍不住,嘔出一點酸水,“别說了,别說了.....”
為什麼一定要這樣逼我?
“你還沒有試過雙龍吧,到時候幾個人一起上......”
我瘋狂地嘶叫起來,“别說了。”
賀一斐語氣還是漫不經心的,“隻要你承認你錯了,不再給我哥擺臉色,以後識趣一點,我不會這麼對你的。”
我咬着唇,又有鮮血漫出來,牙齒打顫,“錯了......”
他不給我一點含糊的機會,“誰錯了。”
我還是輸給了這些瘋子。
“我錯了。”
賀一斐笑起來,按着我進到最深處。
我如同死魚一般躺在床上,他弄了我好幾回,把髒了的校服丢我身上,終于收起他那甜膩的笑容,像看垃圾一樣看着渾身精液的我,他撕開了一根跟他方才叼着的同味道的葡萄味棒棒糖,舔了兩下,塞進我嘴裡,豐潤的唇動了動,“真不明白,我哥怎麼會喜歡你這種貨色。”
棒棒糖甜得發苦。
我不懂我到底哪裡招惹到賀一斐了,他要這麼對我,直到我在他眼裡看到了恨意和憎惡,我恍然大悟。
賀一斐看謝惟的眼神,與我看溫司的并無不同。
他喜歡謝惟,愛而不得,而我,不過是他發洩得不到謝惟回應的渠道。
真是卑劣的可憐蟲,我又何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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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真香。
##25
接下來幾日,我沒有再見到謝惟,賀一斐使勁兒折騰我,我隻要敢表現出一點點反抗的意圖,他就變本加厲羞辱我。
在這樣的折磨裡,我甚至産生了我不是人,而是一種容器的錯覺,我的腹部總是鼓鼓囊囊,賀一斐射進去後,不讓我弄出來,隻要我流出來一點,他就會把手指插進去摳弄,我受不了他這種玩法,被他弄得手腳疲軟,如同無骨魚一般癱在床上。
但很顯然,賀一斐覺得我還不夠識趣。
第三日,他把我帶到公寓的客卧,不知何時那裡架了一個單杠,而單杆後是一台固定住的機器,機器上竟然是粗長的假陰莖,雖然不如謝惟和賀一斐的駭人,但我一見那東西,就被無限的恐懼包裹。
賀一斐不顧我的尖叫,把我的手用軟皮套束縛起來吊在單杆上,隻是如此,我雙腳正好落地,但很快的我就發現沒有這樣簡單,賀一斐竟然掰開我的穴,讓我一點點去吞我身後的假陰莖,我能感受到那盤旋着凸起的東西破開我的腸道,他調整好角度,讓我無法抽出,可這樣一來,我的雙腿就被迫離地,隻剩下腳趾頭惦着,想要站穩,就隻能把假陰莖吃到底部。
我絕不做如此糜爛之事,賀一斐将我擺弄好,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現在我撅着屁股,穴裡含着假陰莖的頭部,雙腳惦地,整個人搖搖欲墜,看到賀一斐拿出手機,我絮絮落淚,“不要拍,求你......”
前陣子的謝惟也許會聽我的話,但賀一斐恨不得把我踩到泥地裡,自然是看我越卑微他越快樂,他上前來,仔仔細細打量我,笑得露出漂亮的梨渦,他伸出舌頭在舔我被淚濡濕的臉,甜膩膩如同情人呢喃,“我跟哥保證一定還給他聽話的小槐,但是似乎還是不夠呢。”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帶着哭腔喊,“我聽話了,我一定不再忤逆謝惟。”
“噓——”賀一斐食指抵住我的唇,他長得實在豔麗,如同帶血的玫瑰,但說出的話卻那麼讓人不寒而栗,“小槐太漂亮了,不能隻有我一個人看到。”
我察覺他要做什麼,劇烈地搖頭,賀一斐找到手機支架,不知道在搗鼓什麼,然後把攝像頭對準我,又找出一條黑色的帶子,緊緊繞住我的眼睛,被剝奪視覺,我似找不到迷宮出口的人,大喊起來,“賀一斐,賀一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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