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的話我直接選擇了無視,并且還威脅她說,如果不陪我,我就一個人去。
聽到我這麼一說,綠衣縱是千不想萬不願,但又更怕我一個人出去,所以隻好從了我。
說是逛街,其實隻是單純地想出來走走,窩在房裡時間長了,悶得發慌不說,原本倦累的身體反而變得更累,到最後,竟是連四肢都微微地浮腫起來。
我本來就不是個閑得下來的人,即使沒事,也希望能夠活動活動筋骨,更何況現在懷了寶寶,必要的活動,諸如散步之類的還是必不可少的。
街上人聲鼎沸,人多的地方的确有些寸步難行。我腆着微隆的小腹在人群裡穿行,時不時地湊到街旁的攤鋪左挑挑右選選。許是因為周圍人多的關系,綠衣急得動不動就朝我囑咐道:“小姐,你慢點,小心啊!”
“哎呀,我又不是老太太,你别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搞得我本來不緊張的,現在都緊張起來了。”我回頭睨了她一眼,說道。
“小姐,你現在可不像以前,一定要很很很小心才行。要不然萬一動了——”綠衣皺着小臉繼續說着,我一聽她又要說什麼動了胎氣之類的雲雲,便立馬出聲打斷她的話。
“綠衣,你是不是故意咒我?”我故意瞪她,她趕緊搖頭,連聲道:“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見她一臉慌張的樣子,我心裡偷偷一笑,臉上卻繼續故作正色道:“你要不是故意咒我,那幹嘛老是動不動就說我會動胎氣?難不成你心裡就盼着我動胎氣?”
“我沒有……”綠衣沒聽出來我是故意吓她,以為我真的生氣了,所以小臉上很快便滿是委屈,說話的聲音也矮了幾分。
我得意地笑了笑,才道:“既然沒有,那你就别再老是動不動就說那種話了,好不好?我們現在是在逛街,這也不能那也不行,那我還出來幹什麼?”說着瞄了她一眼,她蹙着秀眉,仍舊一副委屈的模樣看着我。
我見她被我吓到,連忙手一揮,說:“好了好了,去那邊看看!”說着,我就要朝着另一個攤鋪走去。誰知話剛說完,面前突然伸過來一隻破口的粗碗,伴着一聲低低的央求。
“姑娘,行行好,賞些碎錢吧。”定睛一看,一個婦人拄了根木杖站在我面前,雖然嘴上說着乞求的話,但雙眼卻是怯怯地看着我。
看她身上雖不至衣衫褴褛,頭發也梳得還算整齊,略帶了一些污垢的臉上一臉倦意與愁容,肩上挎了個偌大的包裹,而且再看她身旁,一個約摸五六歲的小男孩正怯生生地躲緊拽着她的衣袖,見我看他,他似乎還有些害怕地往婦人身後躲了躲。
不知是不是看我太久沒說話,婦人似乎有些失望,我甚至還仿佛聽到她微微地歎了一聲。見她就要轉身離去,我才連忙喚住她:“大娘,等等。”說着,我從錢袋裡掏了幾粒碎銀遞給她,她原本失望的臉上,忽的浮上一層驚喜,同時也連忙地朝我點着頭連聲說道:“謝謝姑娘,謝謝姑娘!”
我笑了笑,道:“不用客氣大娘!”看她的樣子并非是平日裡大街上所見的那些專業乞丐,不僅沒有蓬頭垢面,還帶着孩子,這讓我心裡不由地有些疑惑,于是說完,又繼續問她:“大娘,看你好像并不是京城人士,怎麼會……”我想說怎麼會行乞,但是想想又覺得這樣說好像有點不太禮貌,所以便止了聲。
大娘似乎聽說我話裡的弦音,臉上掠過一絲無奈,愁容滿面道:“不瞞姑娘,我的确不是京城人士,而是遠從蒼靖而來。”
“蒼靖?”我低低地重複了一聲,綠衣在邊上接道:“小姐,蒼靖遠在南陵與鄰國邊境之上,距離京城足有好幾個月路途。”幾個月?那不是有可能比這裡到龍隐山還遠了?想想龍隐山也是在靠近與北新的邊境之處,我一去都花了近兩月時間,若是比這還遠,那距離是可想而知。隻是,她怎麼會從那麼遠的地方跑到京城來?
“大娘是來京城尋親的嗎?看樣子,好像沒有找到要找的人?”我暗裡一啄磨,不由繼續問她。
“姑娘身在京城不知也是正常。如今邊境受擾,恐怕又将是一場腥風血雨生靈塗炭。”大娘垂眸沉歎,我卻微微一怔。
“大娘,你的意思是?”
“這太平日子,怕是不長了。唉……”她搖搖頭,語氣沉重。
這一無意的閑聊,我才得知,南陵邊境受他國來犯,邊關已經進入備戰狀态。隻是大娘卻未曾與我說起這來犯者是誰。
我第一個想到的是西冥,因為紫英謀劃已久,也許他認為已經到了時機,所以西冥正蓄勢待發,那麼紫英,他還留在南陵,是為了裡應外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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