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将不為所動的冰冷神情和身邊地獄鬼卒的惡意笑容讓圍觀的仙門百家一陣背後發涼。
【我等着看着倆禍害爬着過問心路!—神修】
【過什麼啊,就這倆人渣哪裡來的人心,老天有眼一道天雷讓他們灰飛煙滅最好!—妖修】
金光善和金子勳不是活人,他們是地獄受刑的惡鬼,連肉身都沒有,身上所受的傷都是直接傷在靈魂上的,比起打在肉身上何止疼痛千倍。
地獄受刑的惡鬼哪有那麼容易就讓他們死亡解脫,不一會兒,金光善臉上的可怖傷口就恢複得隻剩一條淺淺的紅痕,問心路前的神将當即擡手甩鞭,吓得這叔侄倆連滾帶爬地爬進了問心路。
“噗通!噗通!”
兩聲結結實實的骨骼撞擊聲,金光善和金子勳仿佛被一座大山壓着一樣,趴在問心路的石階上,四肢像烏龜一般滑稽地掙紮着卻愣是爬不起身來。
他們額頭磕在青石台階上,血迹暈染開來,原本幹幹淨淨隻有點點青苔的青石長階上,開出了一朵又一朵的血紅色的彼岸花。
随風搖動的花莖下,是擠擠挨挨的累累白骨。
第30章第三十章
清清淡淡的問心路變了,一朵又一朵的彼岸花綻放在青石台階之上,猩紅色的細長花瓣擠擠挨挨,将青石長階化成一條血紅色的路。
金光善叔侄倆還在掙紮,亂揮的四肢壓倒了一片的花朵,紅色的花汁染得身上到處都是,一時間難以分清他們身上的紅色到底是不是血。
這回與前兩次都不一樣,押送的神将和鬼卒都袖手旁觀,沒有加以驅趕。
但你以為這樣就沒事了嗎?
不,因為已經有“人”幫他們動手了。
被壓倒的彼岸花下暴露出來的,是一片片白花花的枯骨,金光善摔下去的時候正好跟一具骷髅的臉對上了眼,從他頭上磕破的傷口流下來的鮮血滴到了骷髅的臉上,又從空洞洞的眼眶中滑落下來,好似骷髅流出的血淚,将金光善吓得連滾帶爬得拼命挪了一段距離。
“嘻嘻嘻,老爺,你說我美麼?”
一個尖細的女子嗓音在金光善的耳邊響起,從骷髅上升起一縷若有若無的黑色煙霧,好似一個柔弱無骨的女人一樣纏繞在金光善的肩背。
“别過來!别過來!滾開啊!”
金光善就像隻被驚吓到的兔子,要不是實在爬不起來,估計早就滾得遠遠地了,他死命地揮動着雙手,企圖把黑色的煙霧揮散。
那縷黑霧卻像一條蛇一般,揮散的下一刻就又纏繞回了他的身上。
高空之上的因果斷這一次沒有等到金光善叔侄倆爬上待罪台才宣判,巨大的因果斷卷面上缭繞翻滾着黑紅夾雜的黑霧,霧中漸漸凝聚出一個個好似鮮血寫就的判詞。
[蘭陵金氏金光善、金子勳,含靈位面,玄正年修士,自修道以來,人命血債高築、為私利禍害蒼生。]
[今天道清算,斷其因果,允冤魂厲鬼自報恩仇,生死有因,惡果當自食。
判:
金光善、金子勳二人,勿論生死永世不得超生,斷其子孫血脈。
因金柳氏自斷輪回,留于地府贖清金氏罪業,以求子孫生路,故血脈可續,削其族衆氣運。](私設金夫人娘家姓柳)
因果斷上的判罰再次引起了功過評上後人的一片轟然叫好!
“阿娘……阿娘!!”
因果斷的判詞,廣場上仙門百家當然也看得清清楚楚,金子軒本來就對于自家父親的事情大受打擊,再看到判詞中提到的,金柳氏自斷輪回,當下眼淚就滾滾而下。
她都是為了自己這個兒子啊!
【這金夫人真是可惜了,一輩子粘上了金種馬這個禍害,被坑得斷送了一生。—神修】
【我看可不一定,按史書記載,這金柳氏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金光善做的那些缺德事,她知不知道還不好說呢!—仙修】
【這位道友所見略同,金柳氏在金鱗台的權利不見得就比金光善少,她能把金光善管得連納妾都不敢,怎麼可能會被那老種馬糊弄過去。—靈修】
【尤其是,這位金夫人還能在金鱗台那個爛泥塘裡養出金子軒這麼朵幹幹淨淨的白蓮花,手段絕對不比金光善低。—人修】
【不會吧?這位金夫人都能留在地府贖罪,怎會……—鬼修】
【這位鬼修的道友啊,你别學你家老祖宗魏前輩的天真啊,要知道這世上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事可多了去了,這金夫人留在地府贖罪是為了什麼?為了子孫血脈,為了她的兒子金子軒!—仙修】
【就是,這位金夫人的好全都是為了她自己的兒子罷了,你想想史書上她對斂芳尊做的事情,估計她眼裡就隻有她兒子了,别人在她眼裡跟草也沒什麼區别了。—人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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