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很多人都停下了腳步,更有甚者跟着他們走了起來。
英姑握緊手裡的長劍,似乎随時都準備着解決撲上來的人。
“這樣不行。行舟,你和英姑把這些人引開,我先帶着阿沅換身裝扮。”說着陳逾白拉着衛婵沅進了一家裁縫店。
人群一下子跟着湧到了裁縫店門口。闵行舟擋在門口,“來來來,小爺這裡有骰子,赢了小爺這裡有銀子。”
說着就大步向着不遠處的小酒館走去。
有的玩,還能賺錢,人群一下子都跟了過去。
但還有些人不肯走,有一個女子大膽上前問道:“不知郎君如何稱呼?可有婚配?”
“啊?”英姑有點哭笑不得,尤記得之前并不曾被人如此直接詢問過,難不成自遇見阿沅闵行舟後,自己變得好看了,還是因為這身闵行舟新送的衣服?
手中握劍,抱拳回應,“已有婚配。”
突然一個小夥子大聲喊道:“可是裡面那個小娘子嗎?”
這些人可真是,把他們四個當作什麼了?這民風也太過豪爽了些。
“各位都沒有其他事情可以做了嗎?都散了吧,我們都已有婚配。”
人群發出歎息的聲音,才漸漸散去了。
英姑忙低頭到前面小攤買了個帷帽,遮住了面容。
陳逾白和衛婵沅一走進裁縫鋪,那老闆娘眼睛都直了,一打眼就看見了他們身上穿的綢緞,絕不是普通人家,而且她可是從來沒見過這麼标緻的人兒呢,不過也算是鎮子上較有名裁縫鋪,世面見了些,忙說道:“郎君和小娘子是從南邊來的吧,”又看了一眼衛婵沅身旁的陳逾白,道:“我這裡的衣服可沒有一件能比得上你們身上的衣衫,不知郎君來我這小店是何意?”
的确,她這是實話呀,鋪子裡的布匹當真沒有一匹能比得上他們身上所穿。
陳逾白禮貌說道:“老闆娘過謙了,請選一件适合我夫人的衣裙,然後給我随便拿一身長袍即可。”
這老闆娘也是精明人,趕忙将鋪子裡最貴的衣衫拿了出來,“小娘子這麼美的人,我這小店恐也就隻有這一件能配得上了。”
還是太華麗了,太顯眼了,陳逾白随手拿了一件暗色麻布繡花長裙,“這件即可。”又拿了一件差不多款式的長袍,“就這兩件了。”說着就從懷裡拿出一錠銀子,“再選幾件類似的衣衫包好,男衫女裙都要,稍晚些我讓人來取。”
真是太大意了,讓尚衣局做了那麼些子衣服,卻都是在這裡穿不得的,總不能來了這裡,出門時都讓人觀賞瞧了去。如此行動也太不便了。
老闆娘将衣衫遞給陳逾白,“兩位請到裡屋換衣服吧。”
門一推開,衛婵沅一看,轉身問道:“老闆娘,怎麼就一間?”
“娘子這話說的,我這裡有一間換衣服的隔間就夠了,地方小,空不出那麼多房間。”老闆娘瞧瞧衛婵沅,又看看陳逾白,突然笑了起來,“夫妻倆這是鬧别扭了呗,要是覺得不便,一個一個進去換就好,但是這麼漂亮的娘子,單獨放她在外面,我可不能保證一會我這鋪子裡會不會來其他郎君哦。”
陳逾白一聽,想到剛才大街上那些人的眼神,拉着衛婵沅的手就進了房間,一下子把門給關上了。
老闆娘看見這一幕笑出了聲。
一進門,陳逾白看着手裡的衣服耳根紅了起來,他和衛婵沅已經久不親密,現在要寬衣解帶,讓他确實有點不知所措。
轉過身将衣服遞給衛婵沅,“阿沅,你先換。”
衛婵沅接過衣服,默默的換起了衣服。
衣服窸窸窣窣的聲音傳入陳逾白耳中,他有些口幹舌燥,身後站着的是他最心愛的人,可是他卻不敢有絲毫的逾越,當真是有些磨人。
“殿下,我換好了。”
陳逾白轉過身來,看見穿着麻布裙的衛婵沅笑了,“我的太子妃怎麼穿什麼都這麼好看,看來一會出去,要以紗遮面了。”
衛婵沅也笑笑,來了這人生地不熟的地界,她對陳逾白産生了不自覺的依賴,這一路她幾乎不曾對他的話有異議,而他做的每件事也都考慮了自己的喜好,挑不出任何不妥。所以,自己是前所未有的乖巧。
陳逾白拿着衣衫道:“阿沅,你稍等一會。”
衛婵沅也轉過身去不看他。
原本打算快速換好衣衫的陳逾白急的出了一頭汗,他哪裡自己更過衣,光是脫就脫了許久,再别提這根石鎮的衣袍似是有點不一樣,身後怎麼多了條系帶?
好半天他都系不上,最後隻得紅着臉喊道:“阿沅。”
衛婵沅轉過身以為看見的是換好衣衫的陳逾白,但撞入眼中的卻是臉頰發紅,衣衫大敞,脖頸帶汗的陳逾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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