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此,也是如此!自己本該是衆星拱月被簇擁的公主,是白露的出現打破了一切美好濾鏡,那些本來站在自己身邊的人都忙不疊地懊悔着當初選錯了人。
須臾,白玄蟬站起身來踱步到蒼杳兒身旁,俯下身在她耳邊用僅兩人可聽清的聲音暗諷道:“蒼杳兒,我給面子叫你一聲表嫂,我不給面子你就是個小醜,這個道理我以為你在聖誕節那個夜裡就已經明白了。”
“诶呀,茶都快喝沒色兒了,還不進入正題嗎?顧闫夫人——?”
“當然!當然——”沒料到事态竟有如此展,難為身經百戰的闫霜及時醒悟立即将白玄蟬視為上賓,恭敬地屈身指向早就準備好的插花操作台,“程夫人請,您請上座。”
“走吧表嫂,我可是很期待你的作品呢。”白玄蟬笑得虛假,轉頭看向對事态展瞠目結舌的趙司賢,“趙小姐,過來扶着夫人坐我邊上,她身子骨不是很好,你可要好好照顧着。”
全憑條件反射起來的趙司賢愣怔地點點頭,按照白玄蟬的話将有些失神的蒼杳兒扶着走到了主坐的右手邊,心中感慨着自己這準得有些可怕的直覺——雖不了解這個白小姐,但在看見她的瞬間心中就有種莫名的直覺,她,絕非俗物。
剛才站隊到蒼杳兒的貴夫人們無不在心中懊悔,本以為這位長相驚為天人的‘夫人’是個狠角色,沒想到竟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繡花枕頭,吹噓管理事務不說就連枕邊人都見不到。
以白玄蟬為中心的座位兩兩相對,她高坐在主位上,右邊是面色凝滞的蒼杳兒,左手邊本是這場聚會的起人闫霜,卻因為她站隊的失敗自作自受變成了趙司賢,而後才是闫霜,後面則是其他家族的夫人與小姐。
說實在白玄蟬僅僅是愛花但對所謂的花道、插花藝術并不感興趣,況且就這情況之下她就算插得亂七八糟都有人誇她一句匠心獨具。恰逢此時手機震動,是社媒的彈窗顯示有一則新訊息傳來。
【從心卓聲(矢之悼):到帝都了,你做什麼呢?】
【夜号:[圖片]】當場拍攝一張滿是鮮花的圖片送。
【從心卓聲(矢之悼):該不會是顧闫夫人的聚會吧,那女的傻x,自從上次京墨哥生日宴見過夭夭之後和跟屁蟲似的天天找她,被我拉黑了八個賬号都沒有罷休,最後是我親自打電話給她,才讓她閉嘴的。】
【從心卓聲(矢之悼):你怎麼也參加這種傻x聚會?該不會也喜歡聽人阿谀奉承吧。】
【夜号:你覺得呢?我喜歡聽那種話,還會和你聊天嗎?】
【從心卓聲(矢之悼):說得也是。那你過去做什麼?】
【夜号:因為某人的新歡也在。】
【從心卓聲(矢之悼):某人?風起哥出軌都這麼明目張膽的嗎?】
【夜号:是京墨。】
【從心卓聲(矢之悼):京墨哥出軌還和你說啊?你倆關系真好。】
【夜号:???】
【夜号: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麼?】
沉默良久,估計是搞明白了人物邏輯關系,矢之悼又了一則消息。
【從心卓聲(矢之悼):地址來,我不是好奇京墨哥動态裡的女人,我就是單純想和你面對面聊聊天。】
【夜号:去西山,京墨說跨年夜到西山的,估計他會帶上這個新歡。】
【從心卓聲(矢之悼):新歡漂亮嗎?】
【夜号:不可方物。】
【從心卓聲(矢之悼):夭夭還在西山嗎?】
【夜号:你不是有她定位麼,怎麼,你被屏蔽了?】
【從心卓聲(矢之悼):不會說話的話大可不說,沒必要硬聊。】
看來是一語中的,真被陶夭夭屏蔽了。
【夜号:她早就搬回寝室了,按時間來算你現在趕去帝大估計還能看見帝大元旦彙演的後半段,昨兒出去逛街的時候她和我說她那個學院的表演在壓軸。】
【從心卓聲(矢之悼):會說話可以多說,我喜歡和你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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