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僅憑我是絕對無法達成您的期待。
北洛放棄了将早餐吃完,他拿起了放在旁邊的書包,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那雙美麗的眼眸裡寫滿了擔憂的神色。
自己的母親在真切關心着自己,而北洛隻是沉默地快速逃離了那個讓他一刻也呆不下去的家。
絲毫沒有了去上學的心情,北洛幹脆坐上了相反方向的公交車,在固定的站點下了車,輕車熟路地穿過了幾條小路,來到了一處名叫方仁館的地方。
這裡是北洛每次逃課的時候都會來的地方,北洛從初二開始便在這家方仁館學習跆拳道,自己的父親要求他學一些防身之術,而在這家規模并不算太大的方仁館學習則是出于北洛自己的堅持。
剛換上那身全黑的道服,北洛就已經覺得自己的心情輕快了起來。雖然一般來說,跆拳道的道服都是白色居多,但是北洛就是喜歡穿黑色。正是因為高中制服也是黑色,他才沒有徹底地排斥去學校。
換好衣服之後,就聽到身後傳來幾聲敲門的聲音,北洛轉身去開門,見是自己的師娘謝柔。神情溫和的中年婦女端着一盤熱氣騰騰的食物走了進來,被食物的香氣所吸引,北洛的肚子很合時宜的叫了一聲。
謝柔立刻露出了笑容,“反正你在家裡都不肯好好吃早餐的吧。”
北洛抓起了一個包子塞進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還是師娘最懂我。”
一頓飽餐之後,北洛覺得心滿意足起來,吃飽了之後若是再鍛煉一下傾灑下汗水,則會讓他更為暢快。收拾着餐盤的謝柔看出了北洛的小心思,便催促他去訓練室。
從不過問自己的家庭問題,也不會催促自己去上學,甚至可以體貼入微的察覺到自己的一切需求,北洛一直對這個溫柔如春風般的師娘心懷感激。
下了樓梯,來到了偌大的訓練室,北洛發現自己的師父曲寒亭早已經等在了這裡。與溫柔親切的謝柔不同,曲寒亭是一個嚴肅的人。他身上帶着武者的那種霸氣,同時又有着教育者的嚴厲,因此曲寒亭周身的氣場有些令人難以接近。若說謝柔是慈母,那麼曲寒亭便是嚴父,如何去引導一個身處迷途的人,他自有自己的一套方法。
北洛向自己的師父微微行了一禮之後,就直接出招襲了過去。
北洛是一個傲意風發的人,他堅信與其按照别人定下的法則循規蹈矩,不如遵從自己的心意,依靠自己一人之力開辟一片天地。因此,北洛的招式帶着淩厲的氣,咄咄逼人,出手更是做到了快、狠、準,欲要一瞬就将對方逼入絕境。
曲寒亭面不改色,冷靜地見招拆招,畢竟已是經曆了半生風雨的武者,他輕而易舉地就壓制住了北洛,僅僅三招兩式就将北洛放倒在地。
“果然還是師父厲害。”被輕易擊敗的北洛毫不氣餒,反而是露出了一個暢快的笑容。
“隻是你過于急于求成,先手盡顯全力,隻圖速戰速決,若是發展為持久戰,你尚不懂得如何溫存實力,終究會吃大虧。”曲寒亭一臉嚴肅地指出了北洛的問題,并将北洛從地上扶了起來。
“北洛,你不應隻是過于堅信自己的力量。世間之路充滿風雨坎坷,自己無法做到的事情,或許合二人之力便可達成,偶爾尋求下别人的幫助又有何不可?”
曲寒亭神色認真地看着自己的徒弟,北洛卻收斂起了笑容,轉過了視線。
“您說我的父親?他隻會把期待強加在我身上而已。”
“那麼,你做不到的時候,他有強迫和責備過你嗎?”
“北洛,或許有一天會出現一個全心全意保護你的人,但是你若一直封閉着自己的内心,那麼誰也無法知曉這個真實的你,亦無法給你真正想要的支持,我希望你能夠記住這點。”
說到底自己的師父不愧是一個優秀的教育者,三言兩語便能夠觸到自己的内心,北洛沒再反駁什麼,午休時間便來到了學校,在一片熙攘的聲音中走進了教室。
雖然在剛走進教室的時候,一衆目光就聚集到了他身上,但北洛卻毫不理會,走到最後一排屬于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習慣性地将自己隔絕于衆人之外。
下午的第一節課是沉悶的語文,一副死闆模樣的老師語調低沉地講解着晦澀的古文,北洛興緻缺缺,幹脆把課本扔在一邊,對着窗外發起了呆。
他又聽到了水的聲音。
猩紅的鮮血順着長劍滴落而下,給純淨的水面染上了片片鮮紅,周圍全是張牙舞爪的異獸,低聲咆哮着,向他發出充滿敵意的怒吼。
鮮紅的光在舞動,一瞬之間便燃起沖天的火焰,那群異形之獸則在火光之下露出了猙獰的眼神,頃刻便張開了獠牙撲向了他這個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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