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塌了?然而看向門口,卻是風月捏着手站着,端莊萬分地朝自個兒緩緩走來,臉上滿是關切地問:“公子醉了?”莫名的有點心虛,殷戈止揉了揉額頭,裝作痛苦的樣子應了一聲:“嗯。”“奴婢替您按壓一下身子吧,利于醒酒。”她體貼地湊過來,分明是笑着說的,但是殷戈止嚴肅地搖了搖頭:“不必。”裝作沒聽到,風月脫了繡鞋,把床上的人面朝下按住,然後就直接跪到了他背上!身子的重量全靠膝蓋支撐。膝蓋頂着這人背上的骨頭,清脆地一聲響!殷戈止臉綠了。安世沖和徐懷祖本還打算進來請個安問候一下什麼的,剛到門口看見床上那場景,立馬就一人拉了一邊的門關上,很是懂事地道:“師父好生休息!”休息得了嗎?感受到背後這人濃濃的怒氣,殷戈止悶哼了一聲,頭埋在枕頭裡,沒反抗了。聰明人與聰明人之間一向不用解釋太多,狡辯更是沒什麼用,看在她回來得挺快的份上,随她去吧。“公子,舒服嗎?”一點力氣也沒省,風月咬牙切齒地問他。身下的人看不清表情,語氣倒是甚為愉悅:“舒服……若是能讓我翻個身,想必更舒服。”翻……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姿勢,萬年不要臉的風月也臉紅了,狠狠一腳跺在他背上,大喊一聲:“舒筋活絡!”“唔。”疼得失笑,殷戈止沒擡頭,嘴角卻是在枕頭裡勾起。好久沒人敢這麼對他了。沒想到小妖精生起氣來,倒也挺有趣的。完全沒了那假惺惺的媚笑,活蹦亂跳的像隻青蛙,嘴巴肯定也一?一?的,就差一聲——呱。眼裡笑得更歡,嘴裡卻沒出聲,殷戈止趴着,任由背上的青蛙排山倒海,上蹿下跳。等她蹦跶累了,他才伸手,把她拎到旁邊,眯着眼睛闆着臉吓唬人:“膽子肥了?”火洩完人就容易慫,風月縮了縮脖子,小聲道:“奴婢這不是為了主子醒酒嘛?”“酒是醒了,五髒六腑也快被你壓碎了。”皺了皺眉。殷戈止嫌棄地道:“你可真重!”還敢說她?風月扁嘴,眼眶都紅了:“虧奴婢今日天真地跟着主子來,以為就是來見見世面的,誰知道主子想也不想就把奴婢扔出去當鈎子,勾着倆蠢綁匪當餌。吊了倆蠢徒弟!您是開心了,可想過奴婢?”“你怎麼了?”殷戈止道:“不是好好的嗎?”好好的就可以送她出去讓人綁啊?風月磨牙,想了想打不過人家,那還是哭吧。“嘤嘤嘤,看着是好好的。中間經曆了什麼,您哪裡能體會?”淚珠兒直掉,一顆顆砸在他手背,風月哽咽:“奴家這如花似玉的姑娘,被兩個大男人綁着。一路上沒少被動手動腳上下輕薄……”她已經打好腹稿了,要說被輕薄了,還要說被打了,最好說還被人從馬上扔了下來,差點沒命之類的,顯得更加慘烈,好讓面前這人愧疚一二。然而,話剛說了個開頭,都沒說完呢,身邊的人就坐了起來。莫名其妙地被吓了一跳。風月捂着心口看着他:“公子?”周身氣息不是很友好,殷戈止看她一眼,便下床:“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卧槽,故事都不願意聽她說?好歹她是受害人,能不能尊重一下?知道是編的,聽完也好啊,就這麼走了?氣得?了?眼睛,風月沒好氣地下床穿鞋,出去的時候。就連人背影都沒看見了。趕着去投胎啊?撇嘴翻了個白眼,風月自個兒找到側門,再找到使臣府的馬車,可憐巴巴地上去,然後讓車夫上路。安世沖還在侯府。徐懷祖卻已經不見了,殷戈止走過去,面無表情地問了一聲:“人呢?”以為他問徐懷祖呢,安世沖連忙道:“去衙門了,抓着了綁匪。風月姑娘說他們不簡單,要害您,所以懷祖過去親自守着。”颔首應了,殷戈止一邊往外走一邊道:“為師也去看看。”師父都去,那安世沖自然也要去了。立馬牽馬來,一人一匹,飛快地往衙門跑。徐懷祖正在衙門大堂,吊兒郎當地繞着兩個綁匪轉:“趁着沒升堂,你們先交代交代吧。誰指使的?”最後一更20點我要斷氣了qaq簡單的日子過不了900鑽石加更這麼簡單直接的問話,專業一點的打手都不會回答的,但是從整個綁架事件來看,這兩人明顯不是很專業,再加上被暴揍了一頓,現在老實得很,哆哆嗦嗦地就道:“做咱們這行的,從來不知道主顧的來頭,給銀子的人就要咱們綁個水紅色衣裳的丫鬟,留個字條,然後威脅來救那丫頭的人。他說要是威脅不了,就給張有毒的朱丹紙,讓那丫鬟去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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