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少将與不屈老兵
蒼茫的戰場上,尤利西斯魔将的身影顯得格外奇特。從遠方望去,這位久經沙場的老兵毫無将領的威嚴,他的存在如同戰場上的流浪魂魄,不修邊幅,與軍隊紀律格格不入。一頭斑駁的白發猶如荒原雜草,與皚皚雪山融為一體。
臉上布滿凍瘡的痕迹,訴說着無盡的苦難。破舊的铠甲縫縫補補,但仍能看出昔日的雄姿,即便身軀需倚仗長槍支撐,卻依然如藏于鞘中的古樸利劍,與寒霜覆蓋的長槍相依,透露出堅韌而冷冽的氣息。
這位靠魔族遺骨堆砌軍功的魔将,五十有餘,仍堅守在戰場的前沿。
“就是你們?”他低沉地問道,蒼白的雙眸穿透了空間的迷霧。
米爾薩普魔尉立刻出列,以最嚴謹的魔界軍禮敬禮:“報告魔将!正是我們!”
雙方明日即将交鋒,此刻卻沒有針鋒相對,反而彼此展現出崇高的敬意。因為他們面對的是一位魔将,盡管外表比實際年齡更顯滄桑。
“明天全力以赴,用你們的勇猛戰鬥,即使敗北,也别讓前線戰士蒙羞!”尤利西斯魔将平靜地吩咐。
話音未落,營房内走出一位更為年長的老兵。他身材矮小,皺紋縱橫,無發卻蓄着濃密的白須,肌肉飽滿而與枯瘦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在這冰天雪地裡,他僅着單衣,如同矗立在寒風中的鋼鐵磐石。
他提着酒壺,醉态可掬,瞥見人群,朗聲笑道:“哈哈,看來你們還沒與那些操縱野魔的試驗品彙合。告訴他們,我祝他們不會被突然失控的惡魔吞噬。”
笑聲豪放,卻刺痛人心。他竟為明日的敵手助威,這傲慢的背後是對眼前精英的無視。當着衆人的面,他稱那些通過野魔配對試驗的戰士為“試驗品”,不僅是對戰士們的輕蔑,更是對魔族馴魔實驗的蔑視。由此可知,整支突擊部隊對軍隊的新戰略抱有深深的抵觸。
四周鴉雀無聲,米爾薩普保持筆挺的軍姿,臉頰微紅。軍官們眼中閃爍着掙紮,這侮辱激起了他們的憤怒,但他們不敢反駁,甚至不敢出聲。因為軍紀如山,下級不能冒犯上級,野魔未曾實戰,對方有輕視的資本,而明日的戰鬥,确實力有不及。
因此,短暫的交談後,四十多人仿佛已經預見到失敗,默默承受着長官的訓誡。
唯有夏洛克站在隊列邊緣,用腳尖撥弄着積雪,回想起去年為了實驗付出的努力,以及士兵們在他手下受的苦,還有他們試圖報複,最終卻整齊地在他門前道歉的場景。
這感覺就像他在貝克街養的那隻野貓,雖無深厚感情,但畢竟是他喂養的。
忽然,夏洛克感到耳朵瘙癢,毫無形象地撓了撓。
“聽說...你們營裡最低的軍銜也是魔校尉呢。”靜寂中,他的聲音雖輕,卻異常清晰,引來了所有人的目光。
“還有,老頭兒,你既然已經是魔将,何不安心退休享受甯靜?若還想留在戰場,那就做個實實在在的士兵。像你這樣,一邊幹着前線的活,一邊挂着魔将的名号壓制别人,實在讓人不悅。”
難以言表此時的氣氛。如果說剛才的場景是沉默,現在則是萬籁俱寂。風聲止息,雪花輕盈飄落,悄然彌漫在夏洛克與老兵之間,似乎想要逃離,卻又不敢動彈。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覺彌漫在周圍人的心頭。
無論何時,軍隊的等級制度都極為嚴格。上級講話,下級必須聆聽,就算被羞辱得無地自容,也要擡頭挺胸,直至長官下令“解散”。
突然的插話,尤其是對魔将稱作“老頭兒”,這種無禮之舉,仿佛在宣告着某種終結的到來。
......
站在尤利西斯魔将旁邊的矮壯老人也是一愣,然後緩慢轉頭,疑惑地望着夏洛克。下一刻,他猛然咆哮:“你來自哪個戰區!長官訓話時,輪得到你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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