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妤冷眼看着她:“這些人,都是你殺的?”
說到這裡,拓跋歡似做閑适地擺弄着手裡的初一,漫步盡心地說道:“不然呢?”
“這些蠢貨,幾次三番地阻撓我,我隻能将他們全部都殺了,好一了百了。”
“至于那些臭和尚”
她冷哼了一聲:“我純純就是看不順眼就是了。”
“尤其是那個帶頭的老秃驢,看到我的第一眼就開始啰嗦着讓我回頭是岸。”
“我這人沒别的毛病,最讨厭别人自以為是的說教了。”
“林昭然便罷了,他一個老秃驢又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的?”
“我沒有讓他痛苦而死,已經很給他臉面了,你還想如何?”
拓跋歡語氣中的理所當然,和那神情間的肆無忌憚,都叫蘇青妤心中的恨意不斷上升。
她驟然握緊劍柄:“拓跋歡,你可真是該死啊!”
拓跋歡聞言,尖聲笑了起來。
黑色的長袍在紅色的火焰前格外的詭異,尤其是她手裡還拿着一把正在滴血的長劍,看上去尤為的像是從地獄中爬上來的惡鬼。
“蘇青妤,該死的人是你才對!”
“如果不是你從中作梗,我早就将這天下改造成我想要的樣子了!你果然和林昭然一樣,處處自以為是,多看上一眼就讓我覺得惡心!”
“我告訴你,今夜無憂寺所發生的一切,都是你的罪孽!這些人,全部都是因你而死的!”
“你們這些所謂的正義人士,不是一直都把天下蒼生挂在嘴邊嗎?今日見到這麼多人為你而死,你難道就不覺得羞愧難當嗎?”
蘇青妤親眼看到拓跋歡颠倒是非黑白的樣子,腦海中想起了先太後的因為忠義兩難全而終身都在自責的痛苦。
她将劍尖對準了拓跋歡,高聲道:“拓跋歡,這裡就你我二人,你不用在刻意混淆視聽。”
“你為了自己的妄念,殺死真正的拓跋歡,殺死真正的納蘭血脈,還間接殺死了納蘭正德!”
“你撺掇西楚和大夏交戰,導緻兩國百姓民不聊生。”
“如今還殺死無憂寺的出家人,以及拂月樓衆多無辜弟兄,實在罪無可恕!”
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拓跋歡笑得前俯後仰的。
“罪無可恕?怎麼?你是要學林昭然殺了我嗎?”
“隻怕你有這麼心,可沒有這個能力呢!”
蘇青妤将内力灌注在劍身,飛身而起:“我有沒有這個能力,試試就知道了!”
看着蘇青妤用幻影步飛身來到她的面前,拓跋歡的笑容盡數消失不見。
眼前的人,不僅将幻影步使用得爐火純青,手上更是還握着十五。
這一刻,她好像看到了當年的林昭然。
拓跋歡站在原地,看着在火光中飛速而來的女子,眼底的殺意四溢。
初一和十五碰撞在一起的時候,周遭的火舌猛烈往後翻湧着,緊接着,反噬的熱浪一浪高過一浪。
原本以為,蘇青妤就算武功高強,可終歸也隻是一個年紀輕輕的黃毛丫頭而已。
想要殺她,就算不是易如反掌,也該勝券在握的。
尤其在漠關的時候,兩人還交過手了。
可是讓拓跋歡沒有想到的是,這才短短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而已,蘇青妤不論是在内力上還是武學上的造詣,所進步的程度,近乎詭異。
一個對掌後,兩人齊齊後數十步時,拓跋歡的眼眸終于露出了一種危險的信号。
“蘇青妤,那日在漠關,你是故意示弱的?”
蘇青妤将十五挽了個劍花,不動聲色地平息着心口的翻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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