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安郡主,朕已經按照你的要求靜養了好幾日了,朕到底何時才能痊愈?”
面對明帝的懷疑,蘇青妤一點都不擔心,也不再生氣了。
和一個早就該死、現在卻還要吊着他性命的人,沒有什麼好計較的。
于是她慢騰騰地收回了穴位上的銀針:“陛下的病是日積月累而來的,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治愈的。”
聽到蘇青妤這打馬虎的回答,又想起了齊王告訴他的那些事情,明帝心裡的火一下子就高昂了起來。
“你就告訴朕一個準話,朕究竟什麼時候才能重新站起來!”
“還是說,你是故意讓朕無法站起來,好讓你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的?”
後面這句話,就差沒有将蘇青妤架在火上烤了。
“陛下,臣女雖然日日都來為您行針用藥,但是您每日不都有派諸位太醫院的大人們來給您複診的嗎?”
蘇青妤當然知道,那些太醫一定能通過探脈象而知道明帝此刻的身體狀況。可是她可以保證,這些太醫在明帝的面前一個字的真話都不敢說。
除非他想死。
而明帝被蘇青妤這麼一反問,頓時就噎住了。
蘇青妤能收買一個太醫,但是絕對不可能收買整個太醫院的太醫。
可是現在幾乎所有太醫都在說,他的身體正在一點點的恢複起來,而讓他龍體康健的人,僅僅蘇青妤一人而已。
若非如此,他也不用氣得說起話來都肆無忌憚了。
“元安郡主,朕是天子!天子總有天子該做的事情,若是一直躺着,耽誤了政事你有幾個腦袋可以砍的。”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明帝竟然還能這樣恬不知恥地說出這種話來,蘇青妤差一點就要被氣笑了。
她把銀針放進布袋子中,再細心地卷起來才放進藥箱中,然後才回頭看向了明帝。
這一眼,讓明帝深刻地體會到什麼叫做真正的‘大逆不道’!
“你放肆!”
“陛下何出此言?”
蘇青妤雙手抱胸,想到太後她老人家還在禦書房中埋頭案牍地批閱奏章,可是這個狗皇帝還在這裡胡攪蠻纏,她真的是連最後的耐心都沒有了。
“臣女一心一意為陛下治病,怎麼就放肆了?”
明帝怒不可遏:“你方才,那是什麼眼神!”
“眼神?”
蘇青妤冷笑了一聲:“我隻是稍稍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而已,陛下這就受不了了嗎?”
“陛下别總用那種好像被我囚禁了的語氣來和臣女說話,臣女根本擔待不起。”
說着,她還側開身子,讓開了屏風旁邊的道兒。
“您想要去處理朝政就盡管去,臣女沒有權利攔住您。”
“再說了,太後娘娘年事已高,陛下若是有本事,就請快一些去頂替她老人家吧,好讓她老人家能清清靜靜地過兩天好日子。”
“當然,您不遵照醫囑所引出的一系列問題,都不歸臣女管。”
“您别用這樣的眼神看臣女,臣女膽子小,不禁吓。說不準被吓到之後,就會忘記該如何為您診治了。”
說着,她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樣,直接拉過凳子坐下,大有一副‘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态度。
明帝被她這一通話氣得面紅耳赤的,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偏偏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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