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師的身形一點點地從昏暗處走到月色下,而後在距離蘇青妤還有五步之遙的地方才停下。
明月是見識過琴師武功有多高深的,她知道自己對上琴師,根本沒有多少勝算。
眼下把自家姑娘安全護送走,才是最為要緊的。
“這麼緊張做什麼?在下又沒有要如何,隻是找老友說說話而已,你說是吧,蘇姑娘?”
蘇青妤拍了拍明月的肩膀,示意她站在一邊。
“先生大半夜在這裡等着我,總不會就隻是為了說這些廢話吧?”
琴師輕笑道:“當然。”
“在下今夜特意前來,是想勸勸蘇姑娘,不要把心思浪費在無用之人身上。”
蘇青妤面不改色:“你這話何意?”
“蘇姑娘這般匆忙去淩王府,不就是擔心在下會對他不利嗎?”
琴師說着,還肆無忌憚地往前走了一步。
隻這一步,明月就像如臨大敵一般,将手握在劍柄上了。
“不是我說你,如今的眼光真是越來越差了。像陸雲乘這種能狠心将你和離的男人,究竟有什麼值得你放不下的?以至于你都已經和他和離了,還要特意過來給他示警?”
蘇青妤冷冷地看着他:“與你,何幹?”
“怎麼就沒有關系了?”
“你将來,可是要做我的女人的,心裡怎麼可以還有别的男人?”
琴師說着,又往前靠近一步。
明月已然将内力灌注在劍身上,力求在對方有動手之意時,将他一擊即中。
“青妤,這遊戲玩兒到現在,我不信你還猜不到我是誰!”
蘇青妤抿着嘴唇,沒有說話。
可是她的沉默,正好讓琴師得到了答案。
他似乎很高興地大笑了幾聲。
隻這幾聲,就足夠讓蘇青妤心尖冒起絲絲寒氣了。
因為,他用的,是自己的聲音。
“我就說嘛,你向來都是最聰明的,怎麼可能這麼久了還沒猜到我是誰?”
“怎麼樣,我安排的遊戲,好玩兒嗎?”
“在猜出我身份的那一瞬間,是不是很興奮、很刻骨銘心?”
說着,琴師便伸出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想要去握住蘇青妤的手。
明月眉眼一淩,利劍出鞘,将他的手生生擋了回去。
蘇青妤站在原地,看着明月在幾十招後,漸漸不敵對方。
眼見琴師就要将反奪過來的劍刺進明月的體内,蘇青妤終于動了。
她忍着寒症肆無忌憚地流竄在身體的各處,用幻影步從劍下救回了明月。
可她并未就此離開,而是趁勢給了琴師一掌,在琴師忙于躲避的時候,一個旋身踹飛了琴師的帷帽。
一張五官立體分明、唇紅齒白、眼角處還有一道細細疤痕的面容,出現在了月色下。
蘇青妤站在那裡,看着這張久别重逢卻依舊想要再殺他一次的臉,内心是止不住的顫抖。
寒症,也随之更加嚴重。
她幾乎快要站不穩了,卻還在死死咬牙堅持住。
“就這麼想見到我啊,青妤。”
對面的琴師很是無所謂地将自己身上的灰塵随意彈落,似乎一點都不為蘇青妤的無情而生氣。
“現在如你所願見到了,怎麼樣?這麼久沒有見,有沒有很想我?”
“江、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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