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和自家王妃就這樣一前一後地站在窗戶前,看着院中的積雪被太陽慢慢曬化,但寒意和水汽也随之而來。
要想跨過冬日的寒冷,地面上的積雪就必須融化,而積雪融化的過程,還得經曆一次來自光照的寒意。
“這五年來的王爺,并非真正的王爺。”
“或者說,今日的王爺,才是王爺本該有的樣子。”
明月說着沒頭沒尾的話,可她心裡清楚蘇青妤是能夠理解她意思的。
就是因為理解了明月所說的意思,蘇青妤才更加不理解陸雲乘了。
他明明都已經隐忍這麼長時間了,為何突然就忍不住了?
難道說,是為了他的奪嫡大業,所以才
蘇青妤無奈地閉上了眼睛,對于陸雲乘開始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她無法阻止他殺拓跋玲珑,也無法阻止他奪嫡,更無法看清他的初心是否還在
“罷了。”
蘇青妤輕輕歎了口氣:“也許是隐忍的太久太久了,偶爾發洩一下,也未嘗不可。”
隻是今日這爛攤子,也不知道他會如何去處理。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找出齊王府上的那個神秘琴師。”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到現在她都還沒有見過自己的對手究竟是什麼來路,這讓她莫名地感到煩躁。
而且她發現,每當自己撕開神秘琴師的一層面紗,心裡就會多一分難以言明的心慌,總有一種黑洞就在眼前,即将把她吞噬的感覺。
“王妃是懷疑,告訴拓跋公主口中那個給她提供蠱蟲消息的人,就是齊王府上的琴師?”
男人,沒有露面,手指修長,指腹上還有紅腫。
即便知道這些表象并不能被作為證據證明這兩人是同一個人,可蘇青妤就是能笃定自己的猜測一定沒有錯。
“齊王就算想奪嫡,也會為了愛惜自己的羽毛不去勾結不該結識的他國之人。”
聽着蘇青妤的分析,明月在一旁補充道:“所以,這個琴師一定是大夏國的人。可他卻幫着西楚公主去用蠱蟲控制人,他究竟想要幹什麼!”
拓跋玲珑若是如願拿到蠱蟲,十有八九會用在陸雲乘身上,而對方,顯然是猜到了拓跋玲珑的目的,才來告知蠱蟲的使用方法
難道,他很早之前就知道陸雲乘并非真正的‘廢人’,才想利用拓跋玲珑來控制他的嗎?
越是細想,蘇青妤便越是有種遍體生寒的感覺。
尤其是想到對方可能早在她将陸雲乘從鬼門關拉回來的第一刻起,就已經猜到她是穿越者的身份,卻依然躲在背後,看着她的一舉一動。
這種行為,像是在遛狗。
好像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蘇青妤憤然地握緊拳頭:“我一定,會将這張惡心的嘴臉從這個琴師的臉上撕扯下來!”
即便是為了查案,明月無論如何都覺得自家王妃的情緒有點不太對。
這種激動和憤慨,早就超過了想要查清案子該有的情緒點。
王妃說她看不懂王爺想要幹什麼。
明月卻覺得,她也看不懂王妃究竟想要做什麼。
“王妃,您就不用考慮等夜裡再去齊王府嗎?”
蘇青妤搖頭:“這個琴師詭計多端,隻怕早就猜到我們有夜探齊王府的可能,又怎麼會讓我們得逞呢?說不定他已經備好了糕點茶水,等着我們去自投羅網。”
“更何況,就算是去了,也無法辨别究竟哪一個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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