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咬牙,伸出一隻腳,勾住了他的腰身,閉上眼睛低聲說道。身上一重,他已經順勢壓了下來。周身如被熨過一般,他灼熱的體溫讓我舒服地輕輕嗯了一聲。樓少白是個掌控欲非常強的人,不管是白天衣冠楚楚,還是黑夜裡褪盡遮蔽的時候。這一點,在他前次傷勢未好之時的那一次,我就感覺到了,現在更加清楚。他仿佛化身成了精力無窮的猛獸,沉醉于将我擺成各種姿勢地攻擊我,我不由自主發出的或不适或快慰的呻吟之聲仿佛更加刺激了他,他更加兇悍。我仿佛置身于大海之中的一葉扁舟上,晃晃悠悠。汗濕的後背忽然一涼,我睜開了眼睛,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他竟已經開了壁燈,把我搬到了燈下放置着的一張躺椅之上。我的腿被分開高高架在了兩邊的扶手上,他正半跪在我面前,浸染了濃墨般的一雙眼緊緊盯着我的眼睛,微微喘息着,肩膀和随了呼吸而輕微起伏的胸膛之上,密布着細細的汗水,在昏黃的燈光下泛出一片淋漓的水光。&ldo;不要開燈……&rdo;我呢喃了一句,伸手想按掉牆壁上的開關,卻被他攔住了。&ldo;舒服嗎?&rdo;他再次壓在了我的身上,雙手從我耳後cha入發間,捧住我的頭,輕輕啄了下我的唇,然後低啞着聲音問道。我無法回答。我确實有些沉醉于這種熱烈,卻又恐懼自己心底裡另一種與這熱烈相随的如毒糙般瘋狂蔓延的狂野。&ldo;我和那個人,誰讓你更舒服?&rdo;他又接着問,眼睛仍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忽然明白了。有些想笑,卻又笑不出來。一定是我的沉默和看起來有些怪異的表情激怒了他,他忽然低頭,一口叼住我的一邊□,不帶絲毫溫存地用力吮齧,仿佛要把它咬下來,疼痛已經蓋過了麻癢舒暢。我低呼一聲,伸手打他頭。他松開口,下一刻,卻用他幾天沒修過的滿是胡茬的一邊側臉有些惡作劇般地用力擦過我的胸口,整個人滑了下去,下巴抵在我小腹上,然後朝我呲牙一笑。我低頭,見胸口處已是一片紅痕,微微針刺般的火辣。我有些惱怒,他這是因為自己的心病,故意耍弄我嗎?原本我确實是存了讓他筋疲力盡沉睡後,我再伺機動手的心思,連東西都早收拾好了,隻欠東風。現在忽然碰到這狀況,盡管我對自己說,反正以後再不相見,忍忍就過去了,可是見到他這挑釁般的呲牙一笑,我的腦子一熱,想都沒想,擡腳就朝他一邊肩膀用力踹了過去,他不防備,被我踹了出去,仰天摔到地闆上。&ldo;滾蛋,老娘不伺候了!&rdo;我罵了一句,從扶手上擡腿放下,整個人站了起來,腳一軟,這才覺到雙腿有些酸,站着時甚至微微打顫。這一幕要是被人看到,其實有些滑稽。女人站着,怒目而視,男人仰天倒在地上,滿臉的不可置信,而且兩人都還是一絲-不挂。我罵完,轉身想朝浴室去,腳還沒擡起來,他忽然雙手撐住地闆,一骨碌翻身起來,一把拉住我的腳踝扯向他,我失去重心,咕咚一聲摔到了地闆上,臀部頓得有些疼。剛才的怒氣還沒消,新的又沖了出來。擡起另隻沒被鉗住的腳正要再踢過去,又被他一把抓住腳踝,猛地分開,把我的腿壓在了地闆上。&ldo;那就換我來伺候你!&rdo;他惡狠狠說了一聲,縱身撲了上來,重重堵住了我的嘴……當一切都平息了下來,他終于從我身上翻身滾了下去,仰面躺在地闆上,大口地喘息,我的耳畔仿佛還響着最後一刻他那如擂鼓般的心跳之聲。&ldo;好好跟着我,我會對你好的……&rdo;我們并頭躺回c黃上的時候,黑暗之中,他摟着我,對我這樣說,聲音低柔。這話有點耳熟,我之前仿佛聽他說過。我沉默了片刻,終于低低唔了一聲,他仿佛籲出了口氣,說道:&ldo;睡吧。&rdo;這時候我忽然有些莫名地難過,心底裡仿佛多了些酒釀缸子裡表層的氣泡,一個個地漾了出來,又破滅,隻留淡淡的酸楚。我不喜歡這種感覺,于是蜷縮起身子,把頭埋在他的胸膛之側,一動不動。這一場轉移了好幾個陣地的劇烈作戰應該損耗了他不少的精力,很快他搭在我腰間的手就沉了下來,我聽到他發出均勻而低微的鼾聲。我也夠累的,但是現在精神卻還十分興奮。片刻之後,我試探着輕輕推了下他的胳膊,他紋絲不動。我輕輕挪開他的手,慢慢地一寸寸坐起身來,唯恐驚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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