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的□□!”男人熟練地把女人一擲,順手丟開了孩子看向白月,“滿口謊言!這位夫人,她才卷了家裡的錢!她在騙你!”
說完也不管她作何反應,罵了句髒話後溜進巷子的速度是真的快。
女人手足無措地蹲下身,把摔倒的孩子扶起來後惶恐地看着寬沿帽下的“貴婦人”。
“他不是你的丈夫吧,你還好嗎?孩子摔傷了嗎?”白月見她臉頰腫了一半,出聲問到。
————其實這會兒她已經意識到自己在幹嘛了,俗稱熱血上頭莽撞行事,不由得擔心會不會不符合這個時代的“規則”而給諸回和帕特裡克(房東飯票)添麻煩。
但做都做了,唯一能倒流時空的她自己還耗光了能量,硬着頭皮繼續吧……
“夫人……”女人随即明白過來,拉着孩子給她鞠躬,“太感謝您了!好心的夫人,來貝蒂,快謝謝這位救了我們的夫人!”
聽名字是個女孩,白月看向這個不到她胸口的孩子:裹在不合身的袍子裡看不出性别,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和她媽媽一樣枯黃。
小孩子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從媽媽懷裡跑到了白月面前,還帶着淚珠的笑臉綻開笑容對白月說出祝福的話。而見到小孩子靠近,白月擔心自己的臉被看見便下意識彎腰到平視高度,于是從孩子視角隻能見到這位貴夫人圓潤的下巴。
然後,她伸手從自己口袋裡拿出個東西迅速喂到了白月嘴裡:“這是我最愛最珍貴的食物,希望它也能給您快樂!”
白月被這猝不及防的投喂一驚,沒來得及防備地被孩子放進了嘴裡……實話實說,她立即的反應就是不衛生不能吃,可問題是她已經吃到嘴裡了!
沒有什麼“不能讓孩子的純真失望”的想法,本來想拒絕的白月由于閃避不及,被迫吃下孩子的珍藏,都沒敢嚼幾下直接吞了。
“我們該回去了。”
千恩萬謝的母女倆剛剛告辭,身後就傳來了帕特裡克的聲音,白月這才驚覺周邊已經圍了些旁觀的人。
“抱歉是我擅自添麻煩……”
他搖搖頭:“不至于,沒關系的。”
說着示意白月上前,再和她一道返回馬車。
第4章夜霧中的漢伯甯街
白月扶了扶帽子,跟着視野裡的下半截灰西服返回了馬車的位置。
不過那裡多了個人,由于帽子的阻礙她隻能看到這人不瘦弱也不發福,穿着藍色高領(他不熱?)類似燕尾服的上衣和白褲子,正在對車夫說着什麼。
随着距離拉進白月聽見了為什麼停在此處之類的問話,再看了看他寬腰帶上形狀眼熟的小皮包,明白過來這是一名執勤的警察。
作為一個穿越者,白月這不折不扣的偷渡黑戶下意識地緊張。
以及,這個時代也要查亂停亂放嗎?
萬幸帕特裡克先一步上前與警察交談,其優雅的談吐和貴族(穿得好)的氣質成功讓警察好說話地離開了。
兩人上了馬車,行駛帶來的晃動感很快便明顯起來。
原以為接下來依舊是相對無言地坐着,帕特裡克卻主動打破了沉默:“現在我們回去了。”
他繼續一邊思忖一邊問:“我返回的時候聽見一對母女在感謝你,請問發生了什麼嗎?”
“我看見有男人冒充她的丈夫要強行帶她走,就過去告訴男人他要替妻子賠我錢,于是男人就放棄跑了。”
“不錯的行為……”他修長白皙的指尖慢慢敲擊在扶手上,響聲淹沒于馬車的動靜裡,“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夫妻?”
白月其實還在糾結她到底被小孩子投喂了什麼,被帕特裡克一問,便下意識地答出心裡所想:“難道是夫妻就可以打罵?”
她對西方女權運動隻略聽過一些,好像二十世紀燈塔國的女性才勉強争取到選舉權。從這裡婦女束腰束得就像同時代纏足的中國婦女一樣的現象看,女性權益應該……總之,她想當地人很可能真的覺得,是夫妻關系就完全可以打罵妻子。
帕特裡克擡頭看了她一眼:“當然不可以,家庭不該成為犯罪的庇護所。隻是想問問你以前見過這些情況嗎?”
白月有些莫名其妙地撓頭:“現實中是第一次親眼所見……”
她突然看見了自己的裙擺:“對不起!我把裙子!”
“這倒無妨,不必放在心上。”帕特裡克看了眼淺色的克裡諾萊特式長裙上沾染的髒污,一個不習慣這麼穿的人在東區那邊路上走,得到這樣的效果是再正常不過了,事實上習慣了結果也一樣,“我會送到洗衣鋪去。”
他的話似乎多了點,又主動問起了白月對東區之行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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