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搭理閑到發慌的赤雪,水淼随手在包袱中拿出一塊點心漫不經心的吃着。
侍衛男子看了一眼水淼,要不是顧及形象定忍不住咽口水了,他們一路上都在被人追殺,根本沒時間買幹糧,早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主子,傷口有毒。”錦衣男子面色帶着幾分焦急道。
侍衛男子看了看自己流血不止的傷口,皺了皺眉,嚴重閃過一抹冷色,擡頭問道:“應該不是什麼緻命的毒藥,看來對方是想要活捉我,你呢,可有大礙?”
錦衣男子道:“還好,毒素不重。”對方一開始将他認作主子,發現不是後立即将火力集中在主子身上,且對方明顯想抓住他們獲得更多的消息,沒下死手。
“咕咕”,聲音在這安靜的破廟裡十分明顯,侍衛男子有些尴尬,耳朵悄然紅了,擡手掩飾性的咳嗽一聲,道:“咳,姑娘,在下願出銀兩,可否讓出一些幹糧?”
水淼不緊不慢的吃完了點心才擡眸看向侍衛男子,“可以,春梅。”
“好的,少爺。”春梅聽到水淼的話拿出包袱裡的幹糧給了二人,同時接過了錦衣男子拿出的兩錠銀子。
春梅小财迷似的拿着元寶看了又看才收好。
赤雪不解:“宿主,你為什麼給他吃的?”你不是一向見死不救的嗎,更何況他隻是餓肚子。
水淼不知他後句,但還是理解了他話中的意思:“注意你的措辭,不是給,是賣,他願意出二十兩的銀子買不到一二兩銀子的幹糧,這種寃…咳這麼個賺錢的好機會為什麼錯過。”
赤雪黑線,沒想到宿主是這樣的宿主:“宿主,你剛想說他們是冤大頭的吧。”
水淼一本正經道:“不許罵人,他們是好人。”
赤雪:“…呵呵。”它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唉,和宿主綁定的時間還是太短了呀。
水淼看在對方給錢痛快的份上,讓春梅又給二人煮了些面疙瘩湯。
侍衛男子抱拳道謝:“多謝。”
水淼等兩人吃完,收拾收拾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齊宴也就是侍衛打扮的男子看了一眼遠去的馬車,又歇息了片刻才和齊一離開去往京城。
水淼趕着馬車,腦海中想着前世從旁人口中聽到的關于齊宴的消息。
齊宴,鎮南侯世子,據聞後來接替了父親的爵位,憑借出衆的軍事才能一直為皇帝守着大南方,令南蠻不敢造次侵擾南方疆土,百姓對其亦是一片稱頌。
原本她是不記得這麼一個人的,看到齊宴左邊眼角下的淚痣讓她想起了年少未入宮前的一段往事。
當時她在一間茶樓的二樓雅間喝茶,看着窗外街道上人來人往,一聲尖銳的馬叫混雜着人們的尖叫聲傳來,她俯首望去,隻見一匹發狂的馬兒在一個少年人手中嘶鳴,奮力的想要掙脫少年的拉扯牽制,少年臉上滿是倔強,一臉誓要将馬兒降服的執着。
經曆一番折騰少年終究是将桀骜的馬兒降服,水淼也從周圍人的口中知道了少年的名字——齊宴。
當然水淼重點關注的并不是齊宴,而是齊宴手中的那匹馬,或許是她的錯覺吧,她在那匹馬的眼中仍舊可以看到不屈的态度,它不願受制于人類,可是它自己也反抗不了,隻能無奈臣服,可并不是每個人都能駕馭它,除了齊宴。
當時水淼有一瞬間的沖動想要買下它,但是不能,因為它是一匹戰馬,它屬于戰場軍營,不是她一介後宅官家小姐可以買賣的。
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匹馬遠去,或許是她的目光太過炙熱,齊宴在騎馬離開的時候回頭看到了她,水淼也真切的看到了這位世子的真容,那顆淚痣在他陽光的笑容下仿佛在訴說着什麼。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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