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舟嗓音淡淡道“你喜歡難道不會跟我說嗎?為什麼要跟着别人走?看來是沒将我的話放在心上呢。”
湯白顯然完全沒有弄清楚如今是何等壓抑的情況,他走過去,指了指女孩手機上的狐狸挂飾,吐出了幾個字,“糖糖。”
他似乎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隻能幾個字幾個字的拼湊,他嘴唇一張一合,沒能發出一個音來,終于他眼中有些急切,又指了指那個挂飾,磕磕巴巴說道“它、它、像——糖糖。”
這一句斷斷續續的話隻有“糖糖”兩個字是說的最為清楚,陸舟冷眸中的怒氣終于消散了些許,他一把拽住湯白的手将他往副駕駛上塞,等到他自己上車後,陸舟眼神仿佛釘在湯白臉上,直白又堅定。
他一口咬住了湯白的嘴,湯白明顯不适應正着急推開,卻被陸舟雙手束縛住,他有些蠻狠的警告道“不準反抗。”
這不是情人間耳鬓厮磨的熱吻,更像是野獸對于背叛者一種懲罰的方式,直到陸舟感受到有血腥味從口腔中傳來,這才松口,湯白面色潮紅有些喘不過氣,陸舟眼尖地發現他的那泛紅的嘴唇上有一顆細小的痣,他忍不住的上前舔了舔。
第4章陸舟
陸舟将湯白托付給張嫂後這才安心去上班,在授課的時候他心中一直挂着一些事,現在有點心神不甯。
他按了下遙控筆,瞟了眼屏幕上的PPT,右手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了一聲,繼續慢條斯理地侃侃而談。
少頃,他将桌上的東西大緻收拾好後,溫聲說道“如果沒有别的問題——”他看了眼手機屏幕上的時間,“那今天就先提前下課。”
下面的同學一陣歡呼雀躍然後以迅雷之勢火速地收好自己的書包,一些個性突出的男生已經開始給予熱烈卻又疏疏稀稀得鼓掌聲,有的早就提前收好東西就等一聲令下。
隻是大家都沒敢踏出教室一步,畢竟陸舟還伫立在講台上,他那修長挺拔如同節竹般的身姿,筆直地站在台上那塊光線略暗的地方給人極其強烈的壓迫感。
直到他走出了教室,同學們才陸陸續續從教室口魚貫而出,由此可見,陸舟在學生之中的号召力可所謂是可見一斑,非同凡響。
陸舟心中總是存放着一個名叫湯白的疙瘩,宛如放置幾天後有些粘手的糖,陸舟是從來不肯相信任何人的,他把自己放在一間狹仄的小房子裡,黑黢黢的伸手不見五指,但是湯白他不一樣。
湯白就是個傻子,從來不會掩飾自己的任何表情,心裡想什麼從臉上就是什麼,一覽無餘,高興就是高興,難過就是難過,陸舟應該承認,隻有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陸舟才隻是陸舟而已,并不是大學教師,也不是曾經的操盤手。
明明湯白對于他這種人而言是最值得信賴的,可是他現在并不敢像之前那樣肯定,前幾天發生的事情讓他完全意識到湯白真的隻是一個心智五歲的小孩,即使他有着成年男子的體魄。
該怎麼辦呢?他有些苦惱,小孩子那麼健忘,短期記憶又差,給顆糖就笑不給糖就哭,看到好玩的就随随便便跟人走的習慣要怎麼辦才好?
陸舟歎氣地揉了揉頭發,他還是先回到辦公室再細作打算。
“你們都在誇陸舟多好多好,我看你們真是膚淺,我覺得他那個人城府深得很,明明就一副不好相處的樣子。”陳老師用他那粗厚的嗓音怪聲怪調地說道。
“陸老師才不是你說的這樣。”有人看不慣地小聲反駁道。
“呵,你們女人就是容易被别人那好看的皮囊所迷惑,識人不清啊。”
陸舟剛擡起的腳步又在辦公室門口停了下來,他嘴角溢出淺淺的笑,狐狸的眼閃過一絲算計的精光,他盯着虛掩的大門半分有餘,他腦袋微微後仰,望了眼略有些陰沉的天空,烏壓壓如同鉛黑描繪的一片片以老人蹒跚的姿态緩慢移動,看來沒過多久就有一場雨要來臨。
陸舟邁開步伐原路返回沒有驚動裡面一人。
臨走之前裡面還有絮絮叨叨說着什麼。
蒼蠅一樣的東西,真煩。
陸舟的家是處于江城郊區的半山腰出,人煙稀少,一路上難得見着幾個人。
他回到家的時候湯白正癱坐在地上堆着積木,張嫂則自個拿着個小闆凳坐在一旁手腳不停地織着線團。
陸舟穿上便鞋,将車鑰匙放在玄關處的鐵盤裡,幾步走到湯白面前,蹲下身來與他平齊,笑聲問道“傻子今天有沒有很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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