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位名叫陳靜醫生的母親。
金旭道:“這老太太報案的時候,并不知道是女婿偷了她的首飾,隻以為家裡進了賊,沒想到抓到的是個家賊。後來陳靜說,她和劉衛東那時候因為離婚的事已經扯皮了兩三年,劉衛東就是不肯離,當時因為這事,他拿離婚要挾女方,說隻要别讓自己坐牢,就肯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
尚揚道:“她也是拎不清,這種人跟牛皮膏藥一樣,還不如直接讓他坐牢去,搞到現在不還是在糾纏她?還得她報警處理。”
袁丁道:“靠,這種男的,一邊糾纏前妻,一邊還騙了個花店小姐姐……等等,這樣說起來,他還挺厲害。”
尚揚道:“聽孫麗娜說,他相當會做小伏低,不但對她很好,在外面對其他人也都特别紳士,沒有深挖了解的話,确實很容易讓女的認為他是個靠譜好男人。”
“孫麗娜到底什麼情況啊?”袁丁順勢又問起。
金旭和尚揚對視了一眼,最後是金旭說:“就是倒黴,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一早被人渣盯上了,都是有預謀的。”
孫麗娜本人其實并不是太清楚,隻以為自己是不小心才遇到了騙子渣男。
但金旭和尚揚聽她講述了自己的經曆,立刻就能明白,這恐怕是蓄謀已久的騙局,對方很早以前就盯上了這位闊綽的單親媽媽。
從棋牌室裡偶遇,到後來劉衛東有針對性的追求和表白,所有外在包裝和甜蜜話術,全都是圍繞着孫麗娜渴望組建新家庭的需求,量身定制了一個踏實可靠的伴侶。
那七萬塊錢隻是開胃菜,是在試探孫麗娜願意為“未婚夫”劉衛東買單的上限。
如果孫麗娜沒有無意中發現劉衛東因為盜竊而早被燃氣公司開除,接下來極有可能上演的戲碼,大概就是那間棋牌室惹到了“麻煩”,需要大筆錢擺平,哄騙孫麗娜來掏錢,填這個根本不可能填得上的窟窿。
他們找一間開在城郊鎮上的大型棋牌室來演戲,而非市區裡的店鋪,也是因為城鄉結合部魚龍混雜,編起理由欺瞞孫麗娜這樣社會關系簡單的女性,成功率更高。
更有甚者,如果劉衛東之後為了得到更多利益,當真和孫麗娜領了證結婚,那後面會有什麼更離譜的騙局在等着她都不奇怪,為了遺産殺死有錢配偶,或是殺害配偶騙取高額保費。陽光底下無新事。
“賈鵬飛應該是半路入局,”尚揚道,“現在還不清楚他和劉衛東是怎麼認識的,從移動公司的通話記錄來看,他倆是最近兩個多月才建立起頻繁的聯系,我猜想應當是劉衛東需要一個幫手,剛好認識了和他一樣好賭,還遊手好閑的賈鵬飛,兩人一拍即合,由賈鵬飛來充當他所謂的棋牌室創業合夥人。”
金旭道:“同意賈鵬飛是半路入局的推論,但是我覺得賈鵬飛和劉衛東應該早就認識,兩人之間到底怎麼建立起聯系還得調查。”
尚揚不解道:“你覺得他們早就認識,這個推論的依據是什麼?”
“劉衛東是個賭徒,賭徒對金錢的貪欲非常強烈,面對孫麗娜這樣一塊肥肉,他不會随意拉一個陌生人來入夥,無端端分走一大杯羹。”金旭道。
“這……”尚揚被說服了,道,“假設你所說的這個邏輯成立,他倆早就認識,仍然建立在這個邏輯上,即使他們早就認識,劉衛東也不會輕易同意讓别人分走自己的既得利益。”
金旭道:“後來事情敗露,他們朝孫麗娜勒索的時候,你回想下孫麗娜說的話,比起劉衛東,賈鵬飛明顯才是主導者。”
袁丁原本聽兩位師兄的推理,還跟着一起思考,這時愕然發問:“什麼勒索?”
這事讓尚揚感到難以啟齒,事涉别人的極度隐私。
金旭就非要嘲諷他一句:“又髒又low,你們尚主任出水芙蓉似的,說不出口。”
尚揚:“……”
孫麗娜識破了劉衛東的騙局,與劉衛東攤牌,要求劉衛東把七萬塊還給她,不然就要報警。
之後劉衛東的手機就關了機,孫麗娜聯系不到他,以為這騙子自知理虧,不會再出現。
而她分幾次“借”給劉衛東的那七萬塊錢,沒有借據,也沒有有效的轉賬記錄,她找律師咨詢,得知這種情況想追回有難度。
雖然受了點經濟損失,好在沒有真的走到結婚那一步,她自我安慰,就當做是吃一塹長一智,花錢買教訓,至于感情傷害,總會慢慢好起來的。
沒想到,劉衛東消失幾天後,有天孫麗娜去學校接女兒放學,在校門口遇到了賈鵬飛。
她本以為賈鵬飛隻是劉衛東的同夥,一個小喽啰,先前幾次見,賈鵬飛滿口叫她嫂子,對她和劉衛東都是點頭哈腰,這次再見到,賈鵬飛十分嚣張,開口便是污言穢語,調戲孫麗娜,甚至還連帶着她的小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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