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燈jīng緻輕巧,拎在手中沒什麼重量。
許瑾瑜眉眼柔和,唇角挂着甜甜的笑靥,臉頰邊梨渦隐現。
陳元昭因為剛才猜燈謎沒猜中一事有些懊惱,更為周圍時不時張望來的驚豔目光氣悶。早知如此,還不如在鄒家老宅裡待着……
偏偏陳元青哪壺不開提哪壺,笑嘻嘻的湊了過來,抵了抵陳元昭:“二哥,那邊還有花燈攤子,要不要再過去猜燈謎?剛才這一盞可是瑾表妹自己猜中的。你總該赢一盞送給瑾表妹吧!”
陳元昭:“……”
難得看到陳元昭面色忽紅忽白的樣子,陳元青樂不可支,嘴巴咧的老大。
許瑾瑜和許徵也都聽到了這番話。許徵忍俊不禁的笑了出聲,許瑾瑜努力忍住笑,善解人意地說道:“我有這盞梅花燈就行了。再有花燈,我哪裡拎得動。”
許徵笑着接過話茬:“是啊,這些攤子上的燈謎都是普通的字謎,也沒什麼特别難的。我們去猜燈謎,不免有欺負人攤販老闆的感覺。”
……陳元昭的俊臉更黑了!
許徵話一說口,才覺得失言了。陳元昭剛才沒猜出字謎。他偏偏說字謎簡單,這豈不是變相的在取笑陳元昭文墨不甚jīng通嗎?
許徵咳嗽一聲,試圖打圓場:“我這麼說,沒有取笑你的意思。你别放在心上。你自小習武,擅長的是兵法布陣領兵打仗。書讀的少一些,于這些字謎不感興趣,不太jīng通也是難免的。”
這種事qíng,越解釋越不對勁。
陳元昭在衆人面前丢了顔面,尤其是許瑾瑜面前。心裡頗有些羞惱。再被許徵這麼一安慰,心裡更不是滋味。
總得想辦法找回場子才行!
陳元昭利用身高腿長的優勢,目光越過重重人群,不知看到了什麼,神色一動。忽地說道:“那邊有很多人圍在那兒,看起來頗熱鬧有意思。我們過去看看如何?”
口中說的客氣,其實已經邁步走了過去。
許徵和陳元青對視一眼,心中十分好奇,忙跟了上去。
許瑾瑜倒是猜中了幾分陳元昭的心思,抿唇輕笑不已。陳元昭最是驕傲自負,肯定是找到了法子争回顔面了。
……
短短十幾米,卻因為人多擁擠足足走了一盞茶的時間才到。
圍攏在攤子邊的人很多,裡面的人不知在做些什麼,不時的傳來陣陣鼓噪喝彩聲。間雜着衆人的說笑聲議論聲孩童興奮的叫嚷聲。
陳元青踮起腳尖一看,頓時樂了。
怪不得二哥堅持要到這兒來了!感qíng是想在衆人面前露一露身手啊!
許瑾瑜被陳元昭和許徵遮在身後,看不清裡面是什麼,扯了扯許徵的衣袖,低聲問道:“大哥,裡面是什麼?”
許徵轉頭笑道:“這也是一處花燈攤子。不過,不是猜字謎,而是用木箭投壺。一錢銀子投壺一次,投中退還銀子,還可以取走這裡任意一盞花燈。若是投不中,這一錢銀子就歸老闆了。”
這樣的投壺遊戲倒也新鮮有趣。比起文绉绉的猜字謎更受人歡迎。畢竟,不是人人都讀書識字,尤其是普通百姓。
木箭投壺靠的是眼力和手力,男女老少皆宜。也怪不得這處花燈攤子圍了這麼多人。
此時正在投壺的是一個**歲的男童,父母俱在一旁陪着。那男童買了三支木箭,可惜都沒投中。
男童一臉失望。可惜這處攤子索價不菲,父母肯定舍不得再掏銀子出來了。
那個四十多歲的老闆從旁邊取了一盞小小的兔子燈,送給了男童。男童拎着兔子燈,頓時高興起來。一家三口歡歡喜喜的離開了。
許瑾瑜看着這一幕,心裡隻覺溫馨。
這世上最大的幸福,莫過于一家人和和美美的相守在一起。
陳元昭回過頭來,淡淡問道:“你喜歡哪一盞花燈?我去赢來給你。”語氣中充滿了自信。
許瑾瑜本想說不用了,轉念一想,這是他的一片心意,自己推拒了反而不美。便笑着指了一盞高高挂着的花燈道:“那一盞最漂亮,就要那一盞燈好了。”
陳元昭不假思索的應了一聲。
不待陳元昭吩咐,周聰便已走到那個老闆面前,從身上取出一些碎銀子。那老闆笑道:“一錢銀子投壺一次,投中退還,還可以取走花燈。若是投不中,那可就對不住了。這銀子可就不退了。不知你們要投幾至木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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