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之地的魔尊似乎是實力最強的那一脈世襲下來,你可知仙修之地的仙主是如何選出?”他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卻有幾分故作神秘。
憑借謝清微的修為顯然能夠清楚聽見蘇休的話,他卻并沒有露出絲毫的别樣的神情。
“仙修之地的各大門派之間固定一段時間就會開展一些比試,獲得比試勝利的門派會成為仙修之地當代最有話語權的宗門。而其中也有弟子們的一個單獨比試,修為最為高深的那人會成為當代的仙主。”蘇休眯眼笑起,半晌才道,“你應該對這場比試也有些印象才是,畢竟上一次這樣的門派大比,魔尊似乎正巧是我們天玄宗的代表。”
“蘇休。”謝清微的聲音淡淡傳來,帶着幾分警告。
蘇休這才閉上了嘴,老老實實地站在一側,但他想要表達的意思顯然已經清楚,神情之間甚至帶着幾分看好戲的意味。
越滄自然知曉蘇休所說的是哪一次。為了找回到魔修之地的甬道徑直穿越了時空,加上魔魂原因導緻的失憶,近乎是百年間渺無音訊。更不用提本該他作為天玄宗弟子上場,刻意在門派之中塑造兩人之間的關系,他的突然離開對于謝清微會造成如何的影響。
越滄偷偷看了一眼前方看不出神情變化的男人,難得地有些心虛。
“這一次的門派大比主要原因就是許多門派内的弟子們染上了魔氣,有些門派的人便也覺得是時候重新整合實力,比較位置了。”蘇休沒有安靜多久就又開口道,“這些人幸災樂禍地隻顧着自己的利益,倒也不想想若是這讓人沾染魔氣的根源沒有被我們發現,遲早得沾染到他們的弟子身上。”
這一次,沒等謝清微率先開口,蘇休已經自覺地閉上了嘴,一路上沒有再開口說出什麼。
回到天玄宗,藍衫弟子已經自覺地回到外門弟子的院子裡去修煉,路上倒是一時隻剩下了謝清微和越滄兩人。
一路未曾說話的仙主轉過身來,眼中顯然有些猶豫。
還沒等越滄弄清其中的猶豫是為何,便見着男人認真地開口,那雙眼底具是真誠。
“妖獸之間的事如今我們已經清楚了大半,你也是時候回魔修之地處理魔修那邊的事情了。”仙主微微笑起,那笑意并沒有到達眼底,越滄一時也猜不出對方心中在想些什麼。
隻是想到蘇休所提到的門派大比,越滄自然也不會在此時提出離去。
“魔修之地我自然有放心的人選,隻是我記得我們之間曾經還有個約定,雖然已經過了百年,但不知仙主可願給我這個履行諾言的機會?”越滄對上謝清微的眼睛,自然不會放過其中的些許微動。
既然知曉這人還挂念着這件事,怎麼他也會将這段不太完美的過去彌補起來。
“百年前天玄宗的越滄不告而别,如今也是這個仙主首徒回歸的時候了,不是嗎?”越滄輕聲笑起,“不論如何,我可不願意日後仙修之地提及仙主時還有這樣一段過往。”
“而且我也不太願意日後大家提到仙主還能想到那所謂的三段姻緣,這件事,還是早些澄清才好,你說是不?”
謝清微微愣,卻也不再提及讓他回去之事。
門派大比在各個門派之中進行着激烈地選拔,唯獨天玄宗的弟子對此幾乎一無所知。
他們的大師兄是這一任的仙主,無論掌門選擇了謝清微和誰,大家都相信這一屆的勝利絕對是屬于他們天玄宗的。
隻是在那另外一個代表跟着大師兄一同走出的時候,衆位弟子這才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意外之喜。
男人一身玄衣,跟在謝清微的身側。
即使是站在仙主身側,玄衣的男人也依舊不掩鋒芒,反而因為他身上那股銳利的氣質,讓人很容易注意到站在氣息更為内斂堅毅的謝清微身側的他。
兩種氣質相輔相成,兩人站在一起,一人青衫一人玄衣,更是極為般配。
但看在天玄宗弟子們的眼裡,這兩人的配對怎麼看就怎麼怪異。
即使那個一身玄衣的男人此時不知用了什麼方法将渾身的魔氣全部轉換成了靈氣,修為更是隐隐在金丹期之上。
但大家心裡可是心知肚明,這位并非什麼天玄宗的弟子,而是那堂堂的魔修之地最強者,魔尊。
更不用說他此時幻容出來的那張面容,年輕的弟子或許并不清楚,但在門派之中稍微待了一些時日的人卻是熟悉得很。
“所以我就說,魔尊名越滄,就是那日那位弟子。”站在最外圍一圈目送着門派代表的外門弟子之中有人開口說道。
那些最先得知這個消息的外門弟子此時都站在蘇休的周圍,直到此時,對于眼前的這個消息依舊有些不能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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