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之中,白袅早就已經醒過來了。她一直在觀察朝中這些大臣的表現。各個臉上都是“大難不死”的慶幸。
白袅心裡想着:這下他們應該能老實些日子吧……
王欲行跟着一起來了刑部,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今天這一幕,還有就是白袅是什麼時候回來的。這些不确定性讓他覺得有些擔心。他已經明顯感覺的出來白袅在對他們設防了……
刑部監獄觀察室。
那幾個可疑的人還在被審訊,王欲行和李玉竹在這裡監視他們。
一牆之隔有人生不如死有人掌控生死。
李玉竹見王欲行憂心忡忡的樣子問道:“怎麼了?從萬思殿回來就一直是這副樣子。”
“你不好奇玉顔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嗎?”王欲行回答說。
“當然好奇,但是情報系統已經不在我們手裡了,不知道也很正常。”
“你說……主上知道嗎?”王欲行問。
這句話問到了李玉竹心裡。他們從斂迹皇城出來之後的确是在跟着白袅複國可是他們一直都是聽從方寒的命令。
李玉竹回答說:“這個……我不确定……”
“我能感覺到玉顔對我們已經産生了疏離感。如果主上知道這件事卻不告訴我們是不是代表主上也已經開始不信任我們了……”
李玉竹連忙過去捂住王欲行的嘴,小聲叮囑道:“别胡說!”
王欲行扒拉開李玉竹的手說:“他們父女争權,我們兩個夾在中間。無論這個國家的過去和未來是誰掌權,左不過就是方家的,對他們不會有任何影響。但是我們不一樣……”
“你别再說了!”
“我們得為自己考慮!”
“你讓我想想……”
“那你想着,我鋪好後路了讓你也來走!”王欲行說。
“你要通敵叛國嗎?”李玉竹問。
“哪個國?方都還是榮國?”
李玉竹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的确不能說出效忠的到底是哪裡。畢竟這片土地上面是榮國下面依舊是方都。半晌之後他隻是很嚴肅的說:“你不能做結連外邦的事情!這是危害國家的!”
“我當然不會!我隻是會找一條能夠讓我們全身而退的路罷了!哪怕最後的結局是戰死沙場我也不會結聯外邦的!”王欲行保證說。
聽到這句話李玉竹心裡居然有一絲安慰。因為他知道按照王欲行的性格一旦決定“通敵叛國”之後就肯定再也不會回來的,那個時候王欲行将會變成榮國最大的敵人……
欲曉來為白袅送藥,看着她隻是披着一件單薄的衣服在窗邊看得出神一時間有些氣惱。她将藥從托盤上拿下來然後将托盤摔在了桌子上。力氣不大聲響不小,這聲響足以将那些醉心于窗外風景的人從其他世界裡拉回來。
白袅轉身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剛要發怒說是哪個侍女這麼不小心的時候就看到了欲曉,她隻能将剛剛起來的脾氣壓了下去,然後心虛的小聲說道:“你來了……”
欲曉一句話不說隻是坐在那裡像是沒聽見一樣。
白袅連忙走過來說:“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去窗邊吹風。我保證這點兒小風不會對我的身體産生任何影響好不好。不信你看……”說着她就将自己的左手伸了出去,還掀起了手腕旁的袖子讓欲曉為她把脈。
欲曉雖然生氣但還是搭手把了把脈,确定沒什麼事之後才說道:“下次你再不聽我的話我就不救你了!”
白袅發誓道:“我保證,以後一定謹遵醫囑!欲曉醫師不讓我做的我一定不做!我也一定不會在病沒好的時候去窗邊吹風……”
“這還差不多!”
“哦,對了。那幾個大臣怎麼樣了?”白袅問道。
“他們已經醒來回家了,沒什麼大礙。咱們下在酒裡的毒劑量本來就很少又被酒水稀釋了那麼久所以不會損害他們身體的。”
“那就行。還好我們提前知道了有人在當初釀的酒裡面做手腳這才能将計就計。”白袅說。
“每晚送往長秋宮的酒也是當時我們和朝臣們一起釀的,你真的沒喝嗎?”
“沒喝。一口都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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