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簡聽到劉基這麼說,居然敢當面罰他,他的臉皮抽動,下意識地想要出言辯解,卻又無從說起。
“軍法官何在,先打五鞭,其它鞭數,計在賬上,如有再犯,數罪并罰。”
陳橫陰着臉,沒有開口說話。
軍中自有規矩。範簡的屬下克扣軍糧,證據确鑿,範簡作為直接上司,肯定有了罪責,他現在隻是被判鞭刑,并不是被殺頭,陳橫也不好當衆無視軍規。
當然,人在暴怒的時候,怒氣上頭,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軍法官瞧了瞧陳橫,見他沒出言反對,就将範簡控制住,拉了下去開始處罰。
範簡回過神來,掙紮着朝陳橫喊道:“姐夫救我!”
陳橫強壓着心頭的怒火,冷哼了一聲,轉身帶着親衛離開。
人群一片歡呼。
陳橫回到中軍營帳中,眼中噴着噬人的怒火,喘着粗氣,抽出刀來,在案幾上一陣亂砍:“氣死我了。”
他身後的心腹說道:“大哥,不如叫大夥過來一起合計合計”。
陳橫聞言,點點頭,眼中射出兇光。
劉基将太史慈、徐盛等人拉到自己的營帳中。回來後,他跟護衛張勇說了幾句,張勇聽了之後點點頭,出了營帳。
劉基又讓一名護衛去往軍營的馬廄,将他們的馬都牽來,護衛領命而去。
劉基對太史慈、徐盛等人嚴肅地說道:“陳橫性急殘暴,現在回了中軍營帳,我預計他會公然召集心腹手下,要對我等不利。”
突然,劉基加大音量,朝着衆人問道:“陳橫位高權重、人多勢衆,你們怕嗎?”
太史慈直接“吭”地抽出背後的青戟,斬金截鐵地說道:“慈不擅言語。主公隻需下令,慈定當依令行事!陳橫想要動粗,先問問慈的戰戟答不答應。”
徐盛拍了拍胸堂,豪邁地說道:“主公,你指哪,某就打哪。陳橫算個球!隻要你發話,盛立馬殺去中軍大帳,将他的腦袋給提回來!”
朱武、楊才等人義憤填膺、群情昂揚地紛紛表态,不懼陳橫。
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徐盛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他所結交的兄弟,和他一樣都是無法無天之徒。有個别老成持重之人,見到這種情形,加之想到劉基長公子的身份,也不敢提出異意。
劉基滿意地點點頭,他右手向下虛壓,止住衆人的言語,然後嚴肅地說道:“甚好!弟兄們都挺有志氣!都是真漢子!我很高興。我劉基帳下不要孬種、慫包!”
“你們現在都回自己的營帳中,穿好盔甲,拿上武器,召來相熟的兄弟,再來我的帳中集合。路上如有巡邏盤查,報上我的名号。記住:不要膽小懦弱、瞻前顧後之人!”
“諾!”
太史慈本來就披挂整齊,不用回去。劉基拉住太史慈說道:“子義,你就留在這裡,待徐盛等人回來,先接待一下。我去營中找找張司馬和顧司馬,會盡快回來。”
曲阿營的張司馬、顧司馬是大族張家、顧家的人,陳橫則是大族陳家的子弟。張、顧二人和陳橫不是一路人。劉基在前來曲阿營前,已大緻了解了這些人的背景與關系。張司馬、顧司馬各自掌管着一個軍司馬400人的營兵,實力不弱。劉基打算對二人進行拉攏,即使拉攏不成,也要盡量讓這二人保持中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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