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颢銘喝了一口茶緩慢道,“誰說不能。”
流言确實不能對齊颢晟産生多大的影響,也不能對他的世子之位有所動搖,可如此就能動搖慶王爺的想法,更能夠影響到諸葛玉欣,“如今大哥尚未成親,更沒有嫡子,一切尚且還有變數。”
鐘從文想了想仍舊覺得不太可能,齊颢銘目光深遠地看着小閣外藤架上的那抹翹綠,避禍避禍,身在此中,又怎麼能夠真的避禍過去。
齊颢銘難和他解釋,關于聯姻再往上一個層次的牽扯,見他有些無聊的樣子便出口趕人,“你住了很多日子了,可以回鐘家去了。”
“表哥,你每天都這麼說一句,你不煩我聽的都煩了。”鐘從文從榻上跳下,在小閣裡逛了一圈走出了門口,外面的庭院裡陽光正好,回頭正巧看到卓夜推着輪椅走了出來,到了屋檐下恰好曬到了那日光,目光落在齊颢銘的下半身,那腿看不出好壞,自己在齊府帶了半個多月,期間也見過一次大夫前來看診,說的是和齊颢銘當初自己說的一緻,可這般回去鐘家和老祖宗交差,免不了就是一頓的批。
于是更加努力地打量齊颢銘,不死心道,“表哥,若是你這腿腳一直不方便,是不是打算一直不娶了?”
齊颢銘這些天也不是第一次聽到此類的話了,“那也不一定。”
“不一定是什麼意思?”
“不一定就是說若是老祖宗讓我娶,我就不娶了,若是換做了别人,也許還能考慮。”齊颢銘把話直接給他撩了清楚,省的他那麼辛苦的套話,鐘從文愣了愣,忽然晃過神來,“表哥你的意思是你有中意的人了?”
半響,齊颢銘淡淡地掃了一眼他興奮的表情,“沒有。”
鐘從文才不信,仔細打量了他一番,目光落在他的腰間,眼睛一下亮了,“表哥,你平時不愛帶這些在身上,這玉笛莫不是就是那姑娘所贈?”
齊颢銘垂眉看了一眼,揮手讓卓夜推自己回屋子,扔給鐘從文幾個字,“不是姑娘,是男子所贈。”
鐘從文瞬間愣在了那,哭喪着臉,這玩笑也不是這麼開的啊表哥...
瑩繡坐在窗前揉了揉脖子,終于繡完了這送給喬老夫人生辰用的禮物,一塊偌大錦布上繡着一百個的壽字,紅字金絲纏邊,十分的漂亮,青碧放下手中的活過來替她捏了捏肩膀,“小姐,老夫人的生辰還有些許日子,您不必繡的這麼急。”
“總覺得時間不夠,早些繡完了的好。”瑩繡滿意地看着那百壽圖,拿起剪子将多餘的線頭都給清剪了幹淨,“到時候及早送去喬府,也好過急急忙忙的。”
“老夫人看到小姐這麼用心準備,肯定很高興。”那百壽圖整整花了瑩繡一個多月的時間來繡,青碧每日侍奉着她自然十分的清楚,瑩繡将那錦布卷了起來放在盒子裡,“不求她多開心,但求她健健康康的。”
簾子一開,香菱拿着食盒子走了進來,“今日從廚房領了早膳回來,我聽竈火丫鬟說,堂小姐似乎又在為那日的事情生氣。”瑩繡擡起頭看了她一眼,“竈火丫鬟都知道這件事?”
香菱癟了癟嘴,将食盒裡的早飯都拿了出來布好了桌子,“可不是,就差守後門的啞婆婆不知道了。”青碧走過去掐了一把她的臉,幫着一塊收拾開了桌子端到瑩繡面前,“香菱說的才誇張,不過府裡上下不少人知道這事。”
連竈火丫鬟都知道了麼,瑩繡拿起筷子慢悠悠地吃過了早飯,走出芸書院的時候,正巧在小花園裡看到了瑩韻,獨自一人坐在亭落裡,頗有幾分孤芳自賞的感覺。
就在前幾日,沈鶴業來了幾位同僚,其中有一位大人帶着一個年輕人一塊過來,不知怎麼那少年誤闖了後院這邊,見到了正在花園裡散步的瑩韻。
瑩韻一見有陌生的人先是驚慌了一陣,接着看到他那衣着不菲的裝扮,從驚慌轉由到了羞澀,那少年偏不吃這一套,問了路之後就要離開花園,瑩韻見他不被自己所吸引,情急之下問了那少年的身份。
不料那少年當時笑着看着她,眼中帶着幾分不屑道,“姑娘你毫不相熟的情況下問人姓名,似乎有些不妥,告辭。”
這話被瑩韻身旁的兩個丫鬟聽去了,這沒出兩天,整個沈府就知道了,底下婆子丫鬟說起來是如何都掌不完嘴的,瑩韻為這事接連發了好幾日的脾氣了。
幸好這隻是在沈府之中,若是在郊遊野外,或許又是京城的又一茶餘話題。
作者有話要說:涼子明天要出發去北京作六天五夜的旅行,會将手提電腦帶去便于碼字,希望能夠繼續風雨無阻的日更~~~~~~~~麼麼哒一直以來支持的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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