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來菲悅姐姐才是大boss啊?一擊就把這鎮子給打掉了?這也太誇張了啊。”
金盞相當誇張地說着,我吐槽到:“行了快來幫幫我,她的頭發又要落下去了呀。”
和克萊爾與金盞合力,我們将睡過去的菲悅搬回了她的床上,期間,我也一并收回了「銀佚」。
把頭發盤了好幾圈放在菲悅身上,卻由于太過絲柔,老是會滑到地上,現在總算安穩了。
“呼,接下來,外面的事就交給你們了,我還有事需要找人問清楚。”
“嗯。沒問題,到時候可要好好解釋清楚啊。”
大叔撂下這句話,便和金盞出門去了,車輛短暫刹車,方便他倆下去,不過對生化獵人來說,跳車肯定是手到擒來罷了……
兩人往人群趕去,藍菊再次超車來到前方,車隊接着往血肉小鎮殘留的地縫處而去,算是分頭行動,血肉小鎮已被消滅的現在,應該不成問題。
我于是收回車外的白線,有樣學樣,将劍對着上鋪,指着那個同樣昏睡的機器人問到:
“艾爾芙,名字到底為什麼那麼重要呢?”
我試着叫出那個金發女郎,而非睡着的紅薔薇。
“你們都辦妥了嗎?把我叫起來,離開她的身子,她可是有可能醒來的哦?”
果然,紅薔薇睡着後,她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說實話,我是有點搞不懂,她是真的在紅薔薇體内,還是說怎麼地,又或者說,她同時存在于兩個世界?她既然有能力用變形怪做出和真身似乎沒什麼區别的假身,好像在哪兒對她來說都沒區别吧?
“總比一下子把你們倆都叫醒要好。”不管怎樣,現在還是優先處理菲悅這邊的事情。
“嗯嗯。那就是說命令鎖已經搞定了?”
紅薔薇的命令鎖,相當之短,亦可以說是傲慢:裁決有罪之人。
這個有罪者,想必也隻能是xedra新學派認定的吧,倒打一耙不足以形容,颠倒黑白合适一些。
這份狂妄自大不隻是表面,同時是相當聰明的一道鎖。
正是因為它非常簡短,可操作空間更大,而且,又不像歐達爾可以慢慢和被打敗的藍菊說話,我和王波博士又隻能輸入為數不多的語句,反制起來一點也不輕松。
我們倆輸入的反命令鎖,能不能将之勸降還不好說,但最壞的情況,也總歸能延長她發作的時間。
“切結果你和那個直接穿窗簾的,也聰明不到那兒去啊?”
“唉,行了行了,你還是少念叨點,回答我剛剛的問題吧。”
跨世界通訊,這還是第一次,就算我現在不在夢世界,也難保不會被艾爾芙說得又昏睡太久。
“那我直接說答案,之後醒來一定要讓我吃東西哦?”
于是,艾爾芙說出了在大災變裡,名字的非凡意義:
變形怪已被激活的現在,無名無姓之人,隻要與它們接觸,就會遭到變形,被其化作同類。
原來如此,那隻是我因為腦袋上就有一坨變形怪,所以特别容易被盯上。
同樣的,在這變形怪無處不在的大災變裡,與異常接觸得越久,越不能忘記自己的名字。或是有新的替換,或是還有人記得你,無論如何,決不能留下空白(「」)。
人死後,變形怪會占據身體,若是忘記名字,那麼變形怪就會占據靈魂。
“嗯……之後我一定帶你吃超級好吃的,所以還有個問題得問清楚呢。”
這個問題便是,為什麼假月亮和菲悅有同一個名字?
“呵呵,這一問可不便宜啊,我早說過,我也不能事事都知道嘛。”
“而且,這事你早該自己去想了才對。那個假月亮,她的名字是怎麼來的,這才是你應該考慮的吧?”
那無非是xedra起的代号吧?到底有什麼特殊的?
這個疑問在我心裡萌生的同時,答案似乎也跟着呼之欲出。
為什麼大部分異常都可以以變形怪為基底,而獲得實體?
“是啊,很多家夥本來就沒有名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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