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鶴野随手刷了刷地圖,打了個響指:“C區萬向裡,複建第一單,來個大的。”
小明規劃好了路線,興奮地擡起頭來:“好嘞,走起!”
油門轟鳴,熟悉的勁風朝臉上吹來,易鶴野額前的頭發被吹到了腦後,将整張臉毫無保留地露了出來。
不得不說,易鶴野的五官确實非常好看,好看到有些漂亮,這帶着幾分幼态的容貌,此前一直給他的工作帶來各種各樣的麻煩與不便,直到這次,他靠着這張純天然無雕飾的臉,一舉打入了ISSAC的内部,并且成功混到了最後,忽然又沒有那麼嫌棄自己的這張臉了。
他悄悄從後視鏡瞥了自己一眼,風将他的頭發吹到了耳後,銀白色的發叢裡露出了一截非常明顯的黑色。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該染了,但他很快又想起來那天晚上,簡雲閑把他抱在懷裡,鼻尖輕輕埋進他的發叢裡,他讓易鶴野别染了,他覺得這樣也好看。
易鶴野晃了晃神,繼而又反應過來——他讓别染就别染?他算老幾?!管那麼寬?!
易鶴野氣呼呼地又看了一眼那一抹黑色,接着冷哼一聲——
确實蠻好看的,跟簡雲閑說了什麼屁話沒關系,他單純是覺得帶點兒黑色也好看,才決定不染的。
不過這一份别扭又激起了他的叛逆心,他想了想說:“一會兒結束,陪我再去打個釘吧,好久沒搞過了。”
他自己都覺得有點變态,好像不隔段時間就在自己身上糟蹋一下,就渾身難受似的。
小明似乎是認認真真思考了一番,說:“寶啊,你現在耳朵上都有五個釘了……”
被小明這麼一提醒,易鶴野才發現自己的耳朵好像确實挂不下了——他的左耳有三個釘,右耳因為接近腦機接口,隻能勉強塞下去兩個,全都是打在耳廓的,實在騰不出位置了。
但他今天心癢癢得很,不在身上鑿個洞似乎沒法跟自己交差,于是他一邊騎着摩托風馳電掣,一邊開始跟着飛快的風速大腦風暴起來——
鼻環一直長在他的可欣賞範圍之外,從來就沒有考慮過,唇環舌釘什麼的他總怕喝水會漏,心理上過不去那道坎兒,曾經有人發過打r環的照片,讓易鶴野覺得非常新奇,但一想到自己搞那玩意兒,羞恥感還是及時勒住了他前進的步伐。
一路上,易鶴野都在思考着各種可能性,還沒得出個答案來,就已經到達了目标區域附近。
根據情報網給出的消息,監管部門近期在距離這裡七公裡外的商場,監測到異常的AI數據波動,但目标不是死物,在附近的ai獵人趕過來的途中,對方也在進行着移動。
監測數據隻能給出短時間内的坐标,大部分人趕到現場的時候,目标物早已經離開了。
易鶴野的優勢就在這一塊展現得淋漓盡緻,他對目标的行為意圖和路徑有着自己的預判公式,他總能極其精準地推導出可能性最大的移動路線,然後采取包抄的形式,直接對目标對象進行一個攔截。
無論是分析、預判、還是對僞裝的識别,易鶴野的技術都已經超越了正常人的水平,以前内部總有人拿這個事情做文章,明嘲暗諷說易鶴野是個假扮成人的AI,後來易鶴野當衆給他們揍了個鼻青臉腫,類似這樣的傳聞,就再也沒敢傳到過他的耳朵裡了。
到達指定位置之後,易鶴野直接大剌剌把車停在路口正中,一副嚣張樣子,似乎是生怕别人看不見他。
不過他倒也确實有絕對的自信,他敢拿他的職業生涯擔保,但凡對方出現在他的視野裡,哪怕和他隔了一整條街,他都百分之百可以立刻将對方緝拿歸案。
易鶴野在原地等了幾秒,甚至覺得自己還不夠嚣張,幹脆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煙,不點着,就叼在嘴裡——從前他舔着那一點點苦嘴的煙草味是為了解悶消愁,這一回純粹是為了裝逼。
或許是因為他的動作太過嚣張,四周的同行就像是聞着味兒找過來似的,不一會兒這條街上,就擠滿了AI獵人。
似乎是擔心自己的身份打草驚蛇,在場的所有獵人都十分低調地穿着便裝,企圖隐藏自己的身份,隻有易鶴野直接把“我不好惹”寫在腦門上,嚣張氣焰被襯托地更加濃烈了。
眼下的這個目标被定為B級懸賞,雖然危險性不高,但按照稀有度來說,已經是一條難得的大魚了。
四周的各位都虎視眈眈摩拳擦掌,盯着易鶴野看着都放下目不轉睛,生怕别人搶先自己一步拿了人頭,把這到手的積分送了出去。隻有易鶴野悠哉悠哉叼着煙,甚至還打起了無聊的呵欠。
今天恰好是周末休息日,萬向裡來來往往很多人,大人、小孩、年輕的學生,都趁着難得的假期在這邊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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