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每當玲兒找張祿的時候,便要婉兒用彈弓将紙條射到張祿身邊。張祿每次到閣樓,都會給二人帶一些從城裡買的點心,或者給她們轉述從茶肆、戲院說書人那裡聽到故事趣聞。張祿除了跟玲兒講故事,談詩作畫,擺弄一些玲兒帶來的西洋器械外,有空的時候還會去二樓跟婉兒比試武藝,玲兒則在一旁看着二人刀來劍往。三人就這樣嘻嘻哈哈地過了三個月,也因此三人學業突飛猛進,尤其在《詩經》《禮記》《劍術》《射藝》這幾方面,連夏先生都有些驚奇,暗自說到:“這三人對于這幾門課程咋學的這麼快呢?尤其是婉兒那個丫頭,以前雖然嘴裡喊打喊殺的,但作為丫頭武藝一直稀稀拉拉的很正常,也沒人管她。咋最近這劍刷的越來越有這麼點意思了呢。而且這三人平日裡總會消失不見,甚至幾個時辰不見人影,會不會他們仨有什麼事吧。”夏先生越想越害怕,于是找到了姚老先生,向他禀告了這三人的現狀。
姚老先生聽後,先是沉默一陣,随後說到:“這個丫頭還挺像她母親的。”随後接着說“程朱之學至今已傳四百餘年,這天下如今上到天子下到百姓,人人張口閉口就是三綱五常。這些年弄得有多少妻離子散,有壓制了多少人性?我當年遠渡重洋來到這裡辦書院,就是希望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們可以遠離中原那些腐朽壓抑的教條,能看到這世界上還有人性。”老先生那渾暗的眼中冒出一絲亮光。
“哎!也罷,就讓這仨年輕人試試吧,看看青年男女間如果沒這麼多條條框框,他們的生活過的是否比我們這群老古闆們更好呢?”
姚老先生拄着拐從書舍中走出,看着辛字院的方向,口中默默嘟囔着“燕啊,你在天有靈,你看這仨孩子的結局是否會比咱好嗎?”
某天,張祿在閣樓上邊看書邊繪制地圖的時候,玲兒走過來跟他說:“想不想去聽每個月一次的姚老先生講經啊?”
書院每隔六個月,姚老先生會在書院前殿開壇講經。書院會從各分院裡選其佼佼者來聽,也會留一些位置給金川府及其附近的各位大儒和各級官員,這些位置都是一票難求的。
張祿聽到後轉過頭一臉狐疑的說:“我剛進書院三個月多月,哪有資格去聽啊。難道你有辦法嗎?”
“你就别管了,你要是想去,這月十五日就是講經大會,你到時候在這等我,我帶你進去。”玲兒向張祿擠個眼轉身就走了。
到了十五日,整個書院上下都開始忙碌,夏先生要求書院學子将衣服穿戴整齊,有讓人将書院打掃整齊。書院其他地方也是張燈結彩,就連大門都洗刷一新。受邀學子早早地在前殿等待,其他學子也排隊整齊站立在前殿外面。無數頂轎子,載着金川大小官員、學究大儒來到書院山腳下。數十名挑夫擡着“滑杆”将這些人一步步擡上山,每個官員大儒身後緊跟着他們的妻妾子女再往後又是十幾個皂隸、書童、奴婢等,隊伍從山腳排到書院門口連綿不絕。
書院山門口,一個嗓門洪亮的書童,高聲通報前來賓客的姓名、官職。
“金川府學政盧大人到!”
“南夷州布政使曹大人到!”
“金川府知府賀大人到!”
“武川衛指揮使李大人到!”
“清河鎮郭員外到!”。。。。。。。。
金川附近的個各官員望族的名字在書童洪亮的嗓音配合下,在整個紫金山上回蕩環繞。
此時,張祿沒有随孟繡繡他們去殿外排隊等待看熱鬧。他按約定來到閣樓下,這時玲兒從閣樓上下來。
“你果然是過來了。”玲兒溫柔的話語中帶有幾分猜對的驕傲感。
“我張祿交朋友最看重信任,姑娘說能帶我進去,我自然相信姑娘。”t
“那走吧”玲兒拉着張祿向樹林邊的圍牆走去。
“來蹲下,托我上去”玲兒來到圍牆根,踩着張祿的背翻過圍牆。
“啊?這就是你說的方法?”張祿不屑地說。
“你來不來?我費這麼大勁,還不是為了你?”玲兒騎在牆頭上沖站在下面的張祿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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