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複生的人又代表什麼?代表對歲栖白的踐踏。而鄭宿的背叛,無異于是在江湖上直接明了的捅了洛秋霁的聲譽一刀,識人不清,反受其害。洛秋霁向來穩重,但他為歲栖白力排衆議已有些造人诟病,如今鄭宿的事情一出,恐怕是個極好的借口。荀玉卿越想越心寒,不由得又想起來了蔔旎送來的神女像解密,這才恍然蔔旎當初在莊子之中與面具人合作,心不住的下沉。他當然不是覺得蔔旎有什麼壞心思,就算蔔旎有什麼壞心思,也絕不會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來的。但是是否被人哄騙,受人利用,卻很難說個清楚明白了。可是這會兒盡管有了個合理的猜測,可荀玉卿還是想不太明白這個組織到底是哪來的手段,哪來的人脈,又是哪來的身家跟權勢。尤其是幕後之人,究竟是什麼來頭,原著裡居然一點都沒有提起,總不見得是天子吧。他左想右想了許久,實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隻是覺得身上陣陣發冷,就好像幼童發現了藏匿在暗影裡的鬼魂,卻不知道它們打算何時撲上來一樣。事情的終結無論悲喜,都不會多麼痛苦,隻有等待的這段時間才是最折磨人的。荀玉卿本覺得自己與江湖是不太相近的,他行走江湖遇上許多事情,見識許多人物,很多都是因為柴小木跟歲栖白,但這會兒想到這些事,覺得樣樣環環相扣,不由驚悚恐懼起來。斬殺他花了三十兩銀子那匹馬的吳青在歲栖白的冊子上是寫背信棄義,荀玉卿疑神疑鬼,暗道:怕是吳青就是失敗的鄭宿。如果當真是如此,這個組織從許久之前就已開始謀劃了,奪取刀譜,滅樂府滿門,柳劍秋将小木重傷,還有姑蘇死了那許多英雄豪傑,越山河……越山河……越山河!莫非他也是其中一員?荀玉卿驚疑不定,暗道這個組織恐怕野心大得很,江湖之中不知還有多少人是他們組織内的人,屠七與柳劍秋接二連三的複活,縱然歲栖白不追究,江湖上也定然有閑言碎語,更别提洛秋霁如今在舒愁月此處療傷。若是越山河當真是其中一員,那秦雁與小木恐怕危險的很了!直到此刻,荀玉卿也隻不過是因為原著與舒愁月手中的金扇子而得以對整件事管中窺豹,瞥得冰山一角,他簡直不知道為何這個組織能夠這般的神通廣大。說到神通廣大。柴小木的異樣,秦雁與他的不辭而别,荀玉卿心裡頭一緊,忍不住想道:“難不成也是這個組織與小木胡說八道了什麼?”既然阿滄也在,那說不準藍千琊就是這個組織當中的一員,荀玉卿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果是阿滄他們對小木提起自己的身份,而他們又是與打傷小木的柳劍秋一道,小木心存疑慮自然也是正常的。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突然有個人過來,告訴荀玉卿其實歲寒山是最終反派一樣,感情上難以置信,但就從條件上來講,歲寒山的确有這種實力,而荀玉卿也是一樣,他的确曾是辛夷,曾是藍千琊的男寵。并不是每個人都是歲栖白。但即便隻是如此,荀玉卿也想不通到底還有什麼東西能夠讓柴小木立刻起疑,對方到底是掌控了什麼消息,又捏造了什麼情報,到底是對柴小木說了什麼奇怪的話,才會叫小木對自己心生疑慮。這個組織雖然未見其身,卻已可以隐隐窺見其勢力的龐大,真不知道幕後黑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居然這樣的厲害。不過如此看來,隻能先找小木看看情況了。荀玉卿神思轉回,卻見舒愁月一條長腿跨在洛秋霁腿上,柔美的素手在他臉上遊移,甜聲道:“妾身可是花了大功夫救他,你想帶走可以,但這份人情,你可是要欠的死死的,最好牢牢記在心間,這輩子都别忘。”這時洛秋霁終于睜開了眼睛,淡淡道:“舒樓主的救命之恩,洛某自然沒齒難忘,不過一份恩情,想讨兩家利益,樓主難免貪心了些許。”他伸手搭在了舒愁月滑膩雪白的長腿上,對方極配合的嘤咛了一聲,剛要軟到他懷裡,卻見洛秋霁毫無反應的一拂,起身站定。“男人風流薄情,總是勝過女人千倍萬倍。”舒愁月柳眉一揚起,伸手捂住心口,嬌聲道:“剛剛還同妾身你侬我侬,這會兒便翻臉不認人,要妾身怎樣信你才好呢?”她伏在美人榻上,好似一條美豔動人的蛇妖,正欲勾人魂,攝人魄。“既是如此,那舒樓主想要如何?”洛秋霁淡淡道。舒愁月美目流轉,忽然道:“不然洛盟主就同妾身成全了好事,一夜夫妻百日恩,妾身知道萌主是頂天立地的漢子,雖有實無名,但這心中自然多少也有個底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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